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直在笑。是啊,他笑什么呢?
「看見你就開心。」簡行舟憑直覺答道。
顧易覺得這個人還真是古怪,床下不肯說一句真心話,床上常常直球打得人無力招架。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躲開了那炙熱的目光。
簡行舟順勢將人撈在了懷里,將她抱坐在沙發上靠在自己身上。
顧易很明顯感覺到,有熱物頂著自己後腰,可簡行舟始終連褲子都沒有脫,只脫掉了被她噴濕的上衣。
緊貼著的胸膛熾熱,心跳不比自己平靜,可他依舊耐­性­十足的誘哄:「第六次要開始了哦。」
其實他們都知道前戲已經足夠了,已經到了揉一揉就會瀉出汁水的程度。可顧易不開口,簡行舟就一直等待。
顧易才不管他,反正這樣的快感不亞於真正的做噯。
當簡行舟數到第十二次時,顧易的頭腦已經有些混沌了,身體陷入了快感的本能,哪怕只是被輕輕撫摸,也能感覺到電流般的顫栗。
她滿身是汗,兩腿微微痙攣著,被簡行舟包裹在懷里。似乎是睡著了,靈魂在天堂飄,她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然後被放在了松軟的大床上。
被單的味道不一樣,應該是簡行舟的房間。
顧易以為簡行舟終於忍不住了,可是她半閉著眼等了許久,只等到一只手。
簡行舟輕柔的撩開她被汗液浸濕的碎發,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他坐在床邊,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問道:「心情好點了嗎?」
顧易睜開水潤的眸,眼角還帶著gao潮的飛紅。她看著簡行舟,忽然感覺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激怒她,裝作與她較量,然後給她能夠忘卻一切煩惱的快慰。
昭然若揭的答案,卻如此虛幻,讓顧易不想接受。他哪里是這樣溫柔的人?他只是在給她布下陷阱罷了。
她閉上眼,告訴自己,不能跳。
簡行舟最終沒能得到一句回應。他百思不得其解,顧易該不會以為他陽痿吧?
他拉著顧易的手覆在自己脹痛的襠部,解釋道:「我對你不是沒有感覺。」
豈止是「不是沒有」,簡直感覺爆棚,他把顧易抱在懷里的時候,感覺就這樣蹭幾下他就能­射­。
可是那樣就功虧一簣了,他都忍了這么久。
顧易沒睜眼,也沒抽回手,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
「我沒力氣了,你自己動吧。」
簡行舟委屈的想哭,這個女人怎么這樣?他才沒有興趣「­奸­屍」好嗎?
「我就是想告訴你,我願意忍,因為我想要你的心。」
他像是不好意思,說罷就起身飛快地沖進了洗手間,「嘭」的一聲關上了門。尒説+影視18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