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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望著鴻宇伸過來的手並沒有掙扎,很順從的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內心的憋屈讓她不願意看見這男人的臉,­干­脆來個眼不見為凈。

「你先好好歇著,我去外面應酬下,要是有什么事就叫門口的丫鬟」鴻宇給冷雪掖了掖被角,轉身大步踏出了房門。

迷迷糊糊之間宋冷雪睡了過去,再次醒來之時夜幕已經降臨,剛巧睜開眼睛宋冷雪便覺出有些不對頭,下意識的轉過頭在黑暗之中,就這么毫無防備的撞進一雙充滿著復雜之情的瞳孔中,呆愣下看著來人,冷雪猛然間噗哧一聲樂了出來。

所謂虱子多了不怕癢,此時用來形容自己在合適不過,這雙瞳孔,這個男人,這個正坐在自己床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救人未遂的古寒濡,還是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只是他望著自己的眼中已不再是滿滿的柔情和寵溺。

「你這是要來喝杯喜酒還是要來橫刀奪」宋冷雪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嘴里說出的話語可不是古寒濡期望中的任何一句。

男人似乎被宋冷雪的笑容激怒,或者是被那言語中的不在乎而失狂,伸手上前鉗住冷雪的下巴,用力捏緊,看著冷雪因疼痛而張開的袖­唇­,毫不遲疑的傾身壓了上去。

自從她不告而別,甚至是三王爺的王妃時,古寒濡有種被戲耍的狂躁,想到那前一晚還在自己懷里巧言嬉笑的女人,前一晚還在自己身下捻轉承歡的女人,想著同自己月下飲酒的那膽大妄為的女子,古寒濡便發誓一定要找到她,要狠狠的折磨報復這個欺騙自己的女子。

可是一夜夜的孤枕難眠,內心空虛的想念讓他終於找到機會見到她時,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泡影,古寒濡只想把她擁在懷中,揉進自己身體里再也不放手。

吻熱烈而深沉侵占著思念已久的芳香,有別於自己的柔軟終於再次體會,古寒濡也一改開始的狠厲,動作緩慢了下來帶有纏綿之意的摩擦著冷雪的袖­唇­,在她口中搜刮著所有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許久古寒濡才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宋冷雪的袖­唇­,倆人喘息著額貼著額望著對方,古寒濡松開了鉗住的下巴,撫上自從分離就無時無刻不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臉龐,那么的溫柔和認真好像在撫摸一件珍貴的易碎品。

「怎么武林盟主也成了采花賊偷香竊玉嗎」冷雪喘著氣看著眼前的男人毫不示弱,可握緊的雙拳還是顯示出了她內心的波動。

「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至於什么稱呼又與我何­干­我不管你是不是三王妃,我只知道你既然惹了我就別妄想從我身邊逃走」古寒濡直直的望著冷雪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說道。

「敘舊時間結束,為夫得抓緊時間帶娘子回家才好」說完古寒濡站起身抱起冷雪柔軟的身子放在後背,用緞帶把冷雪在自己身上固定好,輕輕一躍就上了房頂,從他來時打開的磚瓦之地躍了出去。

房頂上埋伏的暗衛此時已經紛紛倒在邊上,再也不能阻止古寒濡把新娘子帶走,古寒濡帶走冷雪在三王府里躲避跟進了好久,躲過了一批又一批的侍衛巡視,看樣子他早已把三王府內的防衛摸了個透,終於還是成功的躍出了三王府的圍牆。

牆外的拐角處早有馬匹在此等候,正是古寒濡的坐騎。

把宋冷雪抱到懷里上馬,古寒濡不耽誤一分時間揮舞著馬鞭,朝城門奔馳而去。

從古寒濡抱起冷雪的身子到兩人安全出府趕去城門,宋冷雪始終沉默不發一言,她知道雖然自己身上的毒還沒有解,可是如果繼續待在三王府那她這輩子都可能無法再離開,所以她選擇了跟古寒濡走。

只是在上馬的那一刻最後望了眼熱鬧的三王府,便偏過頭垂下眼簾窩在古寒濡懷中,努力的揮去內心那一抹失落感和難過。

考慮­精­久的古寒濡順利的帶著宋冷雪出了城門,城門口的的防衛很松懈,只有兩人在門口站崗看到古寒濡策馬而來,卻紋絲不動就像是不曾看見一樣,只目不斜視的盯著遠方。

出了城門古寒濡並沒有減緩速度,而是摟緊了冷雪的腰狠狠的抽著馬鞭,今夜的月亮很園也很亮,足以將管道照的清清楚楚,古寒濡駕著馬漸漸遠離了城池。

三王府里從今夜的喜氣洋洋變成了怒吼的狂風暴雨

三王妃居然在即將洞房之時神秘失蹤,被人劫持而去三王爺抬腳踢翻了擺滿酒菜的圓桌,下令封鎖城門全城搜查不放過任何地方,自己則帶著一隊人馬朝城外追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