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美艷女市長(五)(1 / 1)

劉明強然後直接轉身找了個陽台,一邊拿出手機給張雲佳撥電話一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他現在發現自己手都是抖的。張雲佳並沒有讓劉明強等多久就接了,很顯然她也一直都沒睡 ,在等著劉明強父親的檢查結果出來。「明強,爸的病情況怎么樣?」

張雲佳直接問道。「非常嚴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現在必須馬上把他轉到首都醫院去治療,早一分鍾到就 多一線希望。雲佳,我記得你家老爺子有一假直升機,你能不能讓直升機以最快的速度飛到明陽來」劉明強快速地說著。張雲佳顯然一下子沒有消化掉劉明強的話,等了差不多一分鍾也 才急切地說道:「行,我馬上給老爺子打電話讓他把飛機立即派到明陽去。」

「你問一下司機,四個小時能不能飛到明陽,不能的話我就再另外想辦法,想辦法從就近的部隊里面調一輛 直升機過來,病情一刻也不能耽誤啊」劉明強強調了一句。「恩,我立即去問。對了,明強,首都醫院你有熟人沒有?沒有的話我讓老頭子出面,他出面應該可以全部解決好」張雲佳想 了一下後道。劉明強想了想,然後說道:「不用了,老頭子是個商人而且又不在北京,我直接去找北京方面的那幾個老前輩,這樣要直接有效的多,現在也不是怕麻煩的時候了。你趕緊 去問吧,我這邊等你電話」張雲佳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但是劉明強卻毫無睡意,也不管李夢晴睡沒睡覺,一個電話就打過去,打了一遍沒人接,劉明強就 接著打第二遍。在劉明強打第三遍的時候李夢晴才接過電話,非常慵懶地道:「誰啊?有病是吧,大半夜的打電話」「夢晴,我是劉明強。我現在有非常急的事情讓你幫忙,你馬 上坐起來清醒一下」劉明強立即說道,知道李夢晴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中,便說道。「哦,是你啊」李夢晴繼續道,隨後才說道:「出什么事了嗎?」

「你現在清醒了沒有?」

劉明 強確定地問道。「廢話,能不清醒嗎?你趕緊說,你怎么了?」

李夢晴沒好氣地道。「我現在在明陽,我爸病了,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這里的醫院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治療。所 以,我要馬上把他送到首都醫院去,十萬火急,早一分鍾進行治療就多一線的希望。我在首都醫院根本不認識人,也不知道我認識的人里面誰在首都醫院有關系,我只能想到麻煩你老爺子了 ,我會讓直升機在四個小時之後從這邊起飛飛往首都醫院,你讓老爺子給首都醫院打個電話,讓他們提前做好一切准備,這樣就能夠確保我父親在到那之後就能立即得到治理。夢晴,這次必 須麻煩你了」劉明強用快速地語氣說著。顯然,李夢晴與張雲佳的反應是一樣,甚至於比張雲佳愣神的時間更長,足足幾分鍾之後李夢晴才像炸雷了一樣說道:「你說什么屁話啊你,你 去忙你該忙的,我現在馬上把老爺子從床上拖起來。這邊的事情你不需要去管了,你只要把你父親送到這邊來就行了。我先掛了」李夢晴表現似乎比劉明強更急,不過劉明強也不想去 想那么多了。打完這兩個電話之後,他整個人虛脫了,就這么靠在窗台邊抽著煙,腦子里面還是一片空白的。劉明強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張雲佳的電話打了過來。「雲佳,怎么樣 ?」

劉明強直接問道。「司機說能,但是,可能會超速,他說,民用直升機國家是有速度限制的。但是這不是問題。我已經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明陽,他說可能需要四個多小時左右。明強,我現在馬上飛去北京首都醫院,對了,媽怎么樣?」

張雲佳也做著安排。「媽暫時還不知道情況,我讓我的秘書在陪著她,不過,這件事情早晚瞞不住的,一旦讓他知道父親轉去 北京首都醫院治療了,她肯定會想得到的,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哎,先不想這個問題了」劉明強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北京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先把家里孩子安頓好再過去吧 」「要不這樣吧,我去北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要么我就去明陽陪著媽算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一定不能讓她知道爸爸的病情,只能騙她了,我陪在那估計她能夠相信的」張雲佳 想了會兒後說道。劉明強想了想,也覺得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說好。「明強,你千萬不要急。你可是我們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你要是倒下了我們這一大家子怎么辦?千萬要挺住 ,注意自己的身體。我等下與倩兒商量一下,我去明陽陪媽,她去北京陪你」張雲佳關心地說道。劉明強現在腦子里面也容不下其它事情了,說著好,然後就掛斷了張雲佳的電話。隨後 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就這么蹲在牆角。就在這時,重症監護病房的門打開,四五個護士與一個醫生推著一個病床出來,病床上面吊滿了瓶子。劉明強一見,立即跑了過去。往床上一 看,果然是自己的父親。只見自己父親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似乎沒有知覺。臉上的皺紋很深,整個人臉­色­非常的蒼白,幾乎與他頭發的顏­色­差不多了。全身上下chā滿了管子。劉明強看到 這,眼淚嘩嘩地就流了下來了。「劉書記,現在帶病人下去做化療」醫生對劉明強說道。劉明強點點頭,然後對醫生說道:「謝謝,麻煩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也不用 太擔心難過,吉人自有天相」醫生安慰了一句之後就跟著病床進了電梯。劉明強猶如癱瘓般地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眼淚嘩嘩地流,像個小孩子一般。痛,撕心裂肺地痛。他能夠想象的到 自己父親此刻的痛苦,而更多的,他是一種對自己父親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