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生看著那滿身黑衣,蒙著面,還背著劍的男子們,頓時一臉驚恐,「這是怎么回事?」
「這些就是方才闖入蘇府暗殺那四個管事的殺手。」
蘇卿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北陌,北陌便用一根銀針扎在了一名男子身上,那男子驀然撕裂的吼叫起來。
「說,是誰派你來的?」
不過是片刻功夫,那男子已然疼出了滿頭大汗,這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這紅衣女子什么來歷,竟然出手如此狠毒。
「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方的信息我們不知!」
蘇卿九不禁蹙眉,看著那男子腰間的暗紋腰帶,不禁蹙眉,這個暗紋,上次在山林中追殺她的殺手身上的衣服也是映著這種暗紋!
「你們究竟是什么組織?」
那男子不禁噤聲,北陌見他不開口,又是一根針刺入,讓他直接疼痛到趴在地上,身子還不斷的抽搐。
「我們的組織沒有名字。」
北陌卻是一臉的不信,「怎么可能沒有名字!你信不信我讓你生不如死?」
那男子聽到北陌的話,緊忙解釋,「真的沒有名字!」
蘇卿九見他不像是說謊,便也算了。
「行了,北陌你跟初南將他們全部帶下去吧。」
北陌與初南一同離開了正廳,只留下了那四個管事的,蘇卿九望著顫顫巍巍,神色慌張的男子們,冷不丁的開口,「你們是不是也該說點什么了?」
那四個管事聞言,渾身莫名一怔,終於肯松口了。
「是,是我們一直欺壓那些工人。」
「還有呢?」
「將他們趕走的也是我們,脅迫其他工人不許吐露半個字的也是我們、」
蘇卿九眼神微冷,「你們如此逍遙法外,那主事人怎么不管你們?你們對他又做了什么?」
那四個管事不約而同的埋首,不敢去看蘇卿九的眼神。
蘇卿九見他們如此,便知道他們心虛,怒斥道,「快說!」
「是,是我們抓了主事人的家人,脅迫他不許告發。」
「只是這樣?」
那四個管事的心虛的頷首,卻被蘇卿九一個茶杯砸中了額頭。
「你們給我說清楚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她選的人,隱忍不畏強權,怎么可能會被他們用這種小伎倆給唬住,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我們趁著他外出采購,殺了他的妻兒,隨後又讓他遇難在途中。」
「什么!」
發出震驚之聲的不是蘇卿九,而是坐在堂上的蘇鴻生。
當蘇卿九派人去查主事人的下落時,工人都說他出去采購了,可是整整一個月了都還沒有任何的消息,而且他的妻兒也都不見了,這不禁讓她懷疑。
可當她從這些凶手口中聽到事實時,心里依舊憤恨難忍。
這些喪心病狂畜生不如的東西,就應該千刀萬剮!
「老爺,小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
蘇鴻生一臉氣急,憤怒的指著這些跟他曾經一起同甘共苦過的管事們,眼神里滿是失望。
「沒有辦法?僅憑這見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能作為你們殺人的借口嗎?你們還配做人嗎?啊!」
蘇卿九見著氣狠了的父親,急忙上前撫慰,「爹爹,你可千萬不能被這些個小人氣壞了身子!」
一旁的蘇濟生與蘇傳生見著四個管事的開始招認,頓時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