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鳳勛玦轉身攀附上了霓鳳(2 / 2)

「二殿下如此盛情邀請,我不好拒絕,而且我這傷勢剛好,也不宜遠行,正好借此機會,好好的游覽一下異國風采。」

霓鳳見著僵持的兩人,倒是上前一步,勸著蘇卿九坐下。

替她倒好茶,一臉如沐春風的笑,「卿九,這可是我們西容皇室貢用的茶葉,你嘗嘗,與你們盛京的相比,如何?」

蘇卿九還未品嘗,神色微漠,「品茗之道,只求凈心養性,何須計較。」

霓鳳聞言,嘴角的笑意未有稍減,「卿九教訓的是。」

只是她這一聲接著一聲的卿九,聽得蘇卿九格外的難捱,但礙於她還有要事央求於她,倒是不能得罪。

「不知殿下何時引見我見一下國師。」

霓鳳見著蘇卿九直接要見歸淵國師,朝著蘇卿九為難道,「唉,怕是現在還不行。」

蘇卿九聽到霓鳳這話,頓時擱置下手里的茶杯,直望著她,「為何?」

她不遠萬里來這西容,就是想找到林淵,想他在西容這么久,定是能知道鳶尾之毒的解葯,哪怕他手中沒有解葯,他也能多少提供一些線索。

霓鳳見著蘇卿九面色寒霜,按住她的肩膀,安撫道,「你先別急,聽本殿下將話說完啊。」

「如今歸淵國師正在閉關,一時半會兒怕是出不來,而且國師閉關,無人趕去打擾,即便是母後也不能。所以,本殿下也束手無策。」

「那他是何時閉的關,又何時出關啊?」

霓鳳微微搖首,「這無人能知,但你放心,既然國師給你寫了信,那定是知道你如今的情況,想必過不了多久,國師就會出關的。」

鳳勛玦在一旁聽了半天,很想問問這兩人談論的那位國師究竟是誰,只是如今他堵著氣,不想問當著她的面,問有關她的任何話題,如此到顯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霓鳳還想邀請蘇卿九一道出去游玩,卻被蘇卿九婉拒了。

「只是過幾日,有一個本殿下的洗塵宴,你可不能再拒絕了。」

「好。」

蘇卿九在這一個多月拒絕了不知霓鳳多少次邀約,若是再拒絕,怕她會心生忌諱,蘇卿九也只能應下。

待蘇卿九一離開,鳳勛玦就忍不住的問著霓鳳,國師是何人。

霓鳳見著他如此著急忙慌的問,心里有些不快,「你這么關心她要找的人做什么?你這是又好了傷疤忘了疼,想想你是如何才到了本殿下的府中。」

鳳勛玦見霓鳳如此接他的傷疤,頓時有些惱火,「霓鳳,若是你不待見我,小爺大可以找一處客棧住下,無需在你這受這份委屈。」

霓鳳聽著他這話,頓時來了氣,「你還真是反咬一口啊,本殿下好心好意的收留了你,你竟然如此翻臉不認人!」

鳳勛玦對蘇卿九可謂是逆來順受,但對於其他人卻是傲慢的不能再傲慢,一聽到霓鳳這話,頓時冷著臉,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霓鳳見狀,趕忙跑上前,撐起胳膊擋住他的去路。

「讓開!」

「本殿下偏不!」

霓鳳見著鳳勛玦陰沉下來的臉色,只得柔下性子,討好他,「是本殿下不好,不該接你的傷疤,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訴你可好?」

鳳勛玦見著女人轉變的如此之快,臉色稍稍緩和,但還是沒有開口。

蘇卿九在回驛館的路上,北陌就問她,「小姐既然不想被人視作霓鳳一黨,為何還要出席她的宴會?」

「我可以一次不去,難道還能躲過每次嗎?」

北陌倒也覺著這話不假,隨後又聽到蘇卿九嘆氣疲憊的聲音,

「更何況有求於人就得拿出誠心。」

北陌立馬就想到了解葯一事,小姐為了主子的身體,也真是操碎了心。

「五年前,阿瑾可有尋到他母親的蹤跡?」

北陌聽到這話,微微搖首。

蘇卿九見狀,不禁擰眉,「霓凰不是說,雲清夫人就是在西容嗎?而且阿瑾的親生父親可能也會在西容啊?」

提到這事,北陌的神色就有些黯淡,「雲清夫人確實來過西容,可她已經去世了。」

蘇卿九頓時瞠目,「為何?」

北陌微微搖首,「主子就在調查夫人的死因時,遭到伏擊,被下了鳶尾之毒。」

「阿瑾中毒竟是因為這個!」

若是如此,那這件事情倒是越發的詭異了,雲清夫人當年不過是雲家最小的女兒,她離開盛京時,聽說是為了去尋阿瑾的父親,如今她死在了西容,更有人阻止阿瑾調查雲清夫人的死因,看樣子,雲清夫人的死因並不簡單啊。

而能將養出阿瑾如此優秀的兒子,勢必父母都不會差哪去,想必阿瑾的父親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