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有人動用禁術擅自修改星(2 / 2)

對於國主不解的話,司羿倒是神色淡然,「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師兄,這無法改變。」

國主望著固執己見的男子,倒是沉了一口氣,對於他堅定的想法,他從來就不會改變。

「為何你覺得不是他?他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當真沒有別的企圖嗎?」

司羿聽到男子這樣的話,心里憋著一股氣,「雖然師兄對於當年的事懷有恨意,但不可否認,在他的心中還是有東陵的,或許他心中對國主,對我這個師弟都有恨意都有怨言,但他還更想證明自己的能力。」

師兄的脾氣他最為了解,他之所以回來,不過是想向當年誣陷過,質疑過他的人證明他的能力,狠狠的打他們的臉而已,他骨子里就是如此的固執如此的倔強,如此的不服輸。

坐在高位上的男子聽到司羿這番解釋的話,倒是一點沒有反駁。

「你倒是對他了如指掌。」

只是若排除了司玄動手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一個人了,而那個人卻是男子不想懷疑的。

「司羿,你確定這星盤不會有問題嗎?」

司羿見國主有所疑慮,倒是俯身給了余地,「若是國主不信,那微臣可以再進行一次占卜。」

男子聽到他這話,倒是抬手阻止了,「既然你都說了,這星盤不會有錯,那即便再試上一百次,也不會有所改變。」

「國主打算如此處置這件事。」

男子神色微沉,擱置在案桌上的手因心緒不寧而攥緊,有些事情他雖然不想去相信,不想去面對,但一味的逃避,終究解決不了問題。

「天命之女只有一個,既然他們如此費盡心思的想要選出天女,那你幫孤選出真正的天女,孤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使出什么花樣來。」

司羿明白了男子的意思,倒是不再多言。

當司羿走出大殿後,坐在高位上的男子氣得將手邊的奏章全都掀翻了。

他一直以為他將東陵朝局維持的很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一直都遵守這樣的行事原則,但沒有想到,他傾心相付的竟然如此欺騙於他。

宮司首看著從宮殿出來的司羿,急忙上前詢問情況,「大祭司,情況如何?」

司羿神色凝重,「既然占星閣占卜出來兩道星圖軌跡,那就只能再進行其他方式占卜。」

「好端端的為何會占卜出來兩道星圖詭計?」

這是她一直沒有明白的地方,占星閣的星盤多少年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如今竟然會在天命之女的占卜上出現如此荒唐的事,確實讓人難以置信。

司羿見宮司首如此的關心占卜的事,倒是有些提防之心,「本座一時間也得不出結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岔子,具體情況還是得等本座回去好好檢查一番才行。」

宮司首聽到司羿這番話,倒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因為憑著司羿的能力,出現此等大事,他若是一點情況都不知曉,決然不會來國主這匯報情況,所以她篤定司羿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看司羿這凝重的神色,想必情況並不樂觀。

「大祭司,國主現在如何?」

司羿見宮司首如此關心這件事,倒是升起了戒備心,抬眸望著她,「宮司首對於天命之女的事倒是十分的上心。」

宮司首聽到司羿這話,神色頓時一凜,眼神里滑過一絲凌亂,隨即又恢復了鎮定之色。

「畢竟天命之女事關東陵的國運昌盛,而且國主為了天女幕會憂愁過度,身子也越來越虛耗,看著國主如此的操勞,本官實在心疼,如今又出了這等事,國主定是又要操勞了。所以我希望這件事能快點得到解決。」

司羿對於她這番解釋,倒是沒有盡信,雖然他知道宮司首在國主身邊伺候的時間十分的長久,但國主既然選擇將她調離身邊,定然是出現了什么問題,如今她又如此急切的想要知道星途軌跡的事,確實很讓他懷疑。

「若是有定論,國主自然會告知,本座還有要事,就不多打擾了。」

宮司首見著一句不肯多透露,負手離開的男子,神色凝重,轉身望著宮殿的大門,剛要上前,最終還是沒有邁進去。

「宮司首,怎么不進去?」

聽到身後傳來的譏諷之聲,神色再次陰沉了下來。

「席硯大人。」

席硯見著對她畢恭畢敬行禮的女子,倒是露出了笑容,「本官遠遠的就見到宮司首站在宮殿門口一直沒有進去,這是怎么了?」

宮司首聽到席硯這話,頓時神色陰沉了下來,「本官進不進去,應該不礙著席硯大人什么事吧?」

「什么時候看守宮殿的事也歸席硯大人你管了?」

席硯聽到宮司首這嘲諷的話,倒也不惱火,反而越發的得意。

「宮司首一向為人和善,今日怎么火氣這么旺,難道是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

宮司首望著處處挑釁她的女子,眼神里的冰冷也越發的深寒,她從未將席硯這等小角色放在眼里,但這種礙眼的存在確實惹人不忿。

見著宮司首不反駁也不回答,席硯便知道她方才的話說中了她的心事,「究竟是發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讓宮司首如此的煩惱,難道是天女幕會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宮司首聞言,頓時抬眸用極為冰冷的目光望著席硯,「席硯,如今雖然你在國主的身邊伺候,但你要記住一句話,國主一向不喜歡招惹是非的人,他喜歡清靜,今日這些話你最好別在國主面前提起,否則你的下場只會是死路一條!」

席硯見宮司首如此的警告,卻是一臉的不屑,「你以為我席硯是如此愚蠢的一個人嗎?在國主面前提起你一個舊人,我是誠心給自己添堵不成?」

只不過席硯倒是忘記了,昨日她還因為對宮司首不敬而被國主罰跪,只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作死。

「你最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