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徹底放心了。
以蘇念的愚蠢,不可能滴水不漏。最重要的是,蘇月映不相信,有人會敢鞭打陳墨寒!
那可是陳墨寒,別說打,連敢和他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即便是蘇月映自己,有時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蘇念對待陳墨寒的態度她一直知道,垂涎、貪婪、卻也害怕,這女人欺軟怕硬,只有對待會所里無權無勢的男公關,才敢有現在這種態度。
想來蘇念身下的人,應該就是她帶進來的男人、所謂的頭牌,畢竟這間房,本來就是她用來­干­那事的。
心中越發輕蔑,蘇家怎么會有這種敗壞門風的人!
而此時,陳墨寒也已經被抽懵了。
她居然敢!!
整個pi股騎在他臉上也就罷了,算得上情勢所迫;當著月映的面,在他臉上瘋狂的騎坐也就罷了,可以算作是為了降低被發現的可能。可現在,她居然拿鞭子抽打他??!!
當那破空聲響起、刺痛感襲來時,陳墨寒的大腦都停轉了叄秒。什么狗屁生日禮物,合著是用在他身上的?
然而為避被月映發現異常,陳墨寒在僵持數秒後,不得不張嘴,厚實的舌尖探出,極為僵硬的chā入小孔中。
「嗯啊……賤蹄子,不打不聽話!啊……舌頭上面好粗,好會舔,天生就該被女人玩!啊啊……姐姐,你改天也來試試!」
這句話,若是普通情況下,還只是­骚­浪囂張的蠢話,可她騎著的是對方的男人!小叄對原配說這種話,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限。
蘇月映當然是無比鄙夷,對於蘇念和她身下的公關男,都厭惡到了骨子里。
不過蘇念這道chā曲,讓她稍微冷靜了些,只憑兩道外人的談話就失了冷靜太不應該,更何況,就算最壞的情況,真的有女人誘惑陳墨寒,她也相信,自己是最適合他的女人,以陳墨寒的理智,他們不會離婚。
「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說完這句,蘇月映就要離開。
蘇念卻舍不得了,以陳墨寒的­性­格,這種討好女人的吃­茓­行為,百年難得一遇,而且鞭打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快感,逼得他不得不舔逼吸水的畫面,以及面對姐姐的強烈刺激感,叄重樂趣來回翻涌,讓人熱血沸騰、難以自持。
就在蘇月映要轉身時,蘇念開口叫住了對方,只求再拖延些時間,讓姐夫的­唇­舌舔得更久些:
「姐,幫我扔個套子過來吧,就在你右手邊,中號就夠了!嗯啊,疼……牙齒碰到我了!會所怎么教你的!還頭牌,水平跟別人比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