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回到房間的時候,腳還有些輕飄飄的,似乎踩不到地面。
他們房間選的是關了耳麥,打開的攝像頭,但齊然居然直接用毛巾又把攝像頭遮住了,蘇念以為節目組會警告吧,但沒想到攝像頭轉動了兩下後,居然什么都沒說。
蘇念手腳並用爬上床時,就聽到齊然無法忍耐的聲音:「去洗澡!」
作為一個醫生,他實在不能忍受,有人渾身熱汗的和他在一張床上,更何況她身上透著股剛和男人爽過的氣息,這對於任何一個雄­性­生物來說,都是不能忍的事情,他這種領地意識強橫的尤其。
蘇念自己也知道她身上味道很濃郁,能不濃嗎,這可是人家攢了這么多年的­精­液,估摸著是第一次­射­的這么暢快,當時的情況,她都松開白晏了,也沒見到他反抗,整個人粗喘著躺倒,惹得她差點沒忍住,再上去啃一通。
好在當時葉雨蔓快出來了,她又記掛著屋里這位,還是狠狠心,舍棄了剛交出童子身的少年。
哎,下次吧,來日方長,有朝一日~
至於洗澡,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動,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只想要點一根事後煙,品味這種飄飄然的滿足感。
蘇念裝作沒聽見,直接將手腳攤開,毫不斂的占據了一大半床鋪,齊然深吸一口氣,又不可能真的上手,只能將房間的換氣調快了些。
兩人躺下後,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蘇念的身體還在發抖,顯然是依舊沉浸在情yu之中,偶爾還痙攣一下,長嘆一聲。
看來果真是很爽了。
任何人,尤其是男人,都無法在此時此刻,完全壓制住心頭的憋悶和不岔。
「秦橈?」
直到此時,齊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半個多小時前,他完全沒有料到,在說完那句話後,蘇念居然真的松開緊夾著他下­体­的花­茓­,一邊戀戀不舍,一邊又堅定的抽離。
什么花了錢的、不能浪,她還真是懂得物盡其用啊!
說不上為什么,明明他當時是不想和她做的,可是當她真的抽身離去,留他一個人挺著下­体­時,齊然竟生出一種荒謬的占有欲,想要直接將她壓在身下,用­肉­根破開她那道膜,管他是真是假,管他應不應該。
當然,終究是理智占了上風,他不可能強迫一個女人做噯。
他本以為蘇念成功不了,畢竟節目組的鏡頭到處都是,其他幾位男嘉賓也都不是­色­欲熏心的人,或者說,­色­欲熏心的人,都不可能走到他們這樣的位置,也不可能成為節目組的嘉賓。
最多十分鍾吧,就該灰溜溜的回來了。
然而,蘇念似乎就在瘋狂打他的臉。
十分鍾過去,二十分鍾過去,最後幾乎是剛好卡在半個多小時,而且不是偽裝,她是真的和別人做了。
聽到對方的問話後,蘇念無聲的揚起­唇­。
她的手順著被子底部,准確無誤的滑碰到那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