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力量不夠,外面兩個人­干­脆一起用力。
出口甚至被拉拽的有了縫隙,要不是陳牧枕立刻加了力氣,怕是能當場被掀開。
蘇念整個人掛在陳牧枕身上,趁火打劫:
「­干­我,快­干­我,不然我會叫的!只要你­干­我,我也幫你拉著門無語,就沒見過這么拖後腿的,感情你不怕被發現啊,它都覺得陳牧枕不容易,比它這個小心翼翼、擔心被監察系統發現的還要可憐。
走到這個地步,已經必須掩飾了,否則光是外面的攝像頭,都足夠他們兩個人身敗名裂。
察覺到陳牧枕神情的松動,蘇念先退一步,乖巧的拉住把手,兩只腳從陳牧枕腰後下來,踩在高一層的樓梯上,雙腿徹底打開,等著挨­操­。
陳牧枕很少有這種時刻。
他低下頭的瞬間,能看到­茓­口綳圓泛粉,力的容納他的下­体­,緊致溫暖的窄­茓­不停吸夾著,無比飽脹又無比歡喜的樣子。
她幫他拉門,他­干­她。其實蘇念提出這個交換條件時,他沒打算答應,可蘇念已經履行了一部分後,他就有種莫名的虧欠感。
就像是幾分鍾前,蘇念幾乎哭著求chā,他雖然理智上知道不能給她,行為上也能拒絕,可心里總有些說不上來的情緒。
「求求你了。」
當蘇念眼角掛著淚,癟著嘴哭時,他終於忍不住了,眼睛因為滾落的汗珠微閉的瞬間,大概是醉意也迷暈了大腦,欲望瞬間占領了身體,­精­壯的腰身挺動,拽著掌心的臀瓣,來回摩擦起來。
終於開始­干­了!
這滋味和蘇念自己摩擦簡直是天差地別,
又粗又硬又火熱,來回抽chā時,碾壓摩擦的快感瞬間直沖顱頂。
蘇念腳趾緊綳,每次被­干­得更深一點,整個人就顫抖得不行,花心被­肉­冠不停頂撞,快感如潮水翻滾而來。
還要,再猛些,再深些!­干­死小­骚­貨吧!
一直打不開門,上面的兩人也幾乎放棄了。
兩人研究了一會兒,甚至白晏還湊上去用耳朵聽了下。
穆若清好奇:「有聽到什么嗎?」
白晏搖搖頭:「沒有,只有浪花拍打的聲音」
蘇念面泛紅潮,雙眸泛著水霧,無數的快意迸發開的同時,只想告訴兩人,那可不是浪花拍打的聲音,那是­鸡­巴­操­出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