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江哥(江強)轉業姣嫂(尚小姣)被­奸­(1 / 2)

岳母娘的呻吟 未知 3397 字 2022-08-03

正當我公司開張時,江哥也轉業來到這個城市,毫無疑問,這是林副市長幫的忙。他一進來就到了一個區的公安局當了政委。而姣嫂因原來是隨軍家屬,沒有­干­部和工人指標,林副市長便安排她到一個國有公司搞發工作。但不久,江哥就因男女關系被處分,通過林叔叔又調到了市政府招待賓館做了個副總經理。

我大部時間在料理公司業務,公司也得到了大的發展。

幾個月下來,林叔叔給我介紹的幾單大的生意,我就把投資給回了。說實在的,有一個副市長在做後盾,即使沒有本也一樣可以做大生意。特別是一些工程轉包,承接政府工程,得到國家經濟資訊什么的,一轉手就是好幾十萬,上百萬。

當然,我明白,這一切都是林叔叔的。而且我對這種生意也不是很感興趣,因為我知道,這樣做是打法律和政策的擦邊球,很危險的。而且,林叔叔不可能還當幾十年的領導,我要趁他給我資本時學會在商海里搏擊,要靠自己,這樣才能實現我來這個城市時那心潮澎湃的初衷。

所以,我把凡是林叔叔幫助所賺的錢全交給了他,而我自己做了好幾單,竟賺了八九十萬,我信心更足了,對自己也有了認識。而林叔叔對我把全部所得交給他,自己做時,更對我是贊賞有加。

在工作之余,林叔叔還是常讓我給他駕車,送他到處玩樂。江哥也常陪著一起去。當然,江哥去時並不只是他自己,而是帶上兩三個賓館里的姑娘,很漂亮的,他們兩人常換口味。剛開始江哥還因為車坐不下無法給我帶(因車是五個座位,我們三人再帶兩姑娘就滿了)而有些歉意,倒是林叔叔彷佛是對自己兒子一般說:「別給他帶,年輕人不要那么快學壞。」

江哥轉業回來也有半年了,但我很少去他家拜訪過。更主要好久也沒見到姣嫂了,不知道她怎樣了,她一直對我這么好。

星期天晚上,我想江哥姣嫂都在家吧,不過,我知道江哥很少回家,其實我真正還是想雲看一看姣嫂。於是我買了些禮物,去江哥家。

江哥在一個小區的三樓上。在部隊時江哥和其他首長走私撈了不少錢,我們都估計他有兩三百萬,轉業到這里,他購置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走到江哥門口,按了幾下門鈴,但沒有聲音,接著我又按了幾下,順道:「江哥,江哥!」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是姣嫂站在門口,樣子很是狼狽,她神­色­緊張,披頭散發,睡袍一根吊帶已斷,大半只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姣嫂一見是我,愣了一下,撲到我懷里嗚咽了起來。

我有些莫名其妙,江哥和姣嫂吵架了?於是便扶著姣嫂,想問一下情況。

我問道:「姣嫂,怎么啦?江哥呢?」

「嗚,我不活了,嗚……」

正當我不解之時,突然從房間里沖出一個人來,迅速沖向門口,我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去扭住他的手,他禁不住嚎起來。我一看,是個年約五十多不認識的男子。

我明白了,喝道:「你­干­什么。」

他馬上軟下去求饒,我氣極了,喝問:「你是不是糟蹋了她?」

我見心愛的嫂子被人欺負,怒火中燒,啪啪啪就是幾巴掌,那人的嘴角頓時鮮血直流。我想揪他到派出所去,但一想姣嫂的名聲要緊,於是喝道:「滾!要再給我看到踢斷你有骨!」那人忙捂著臉溜走。我站到姣嫂跟前,安慰她,她止不住淚,撲到我懷里痛哭起來。

我緊緊摟著姣嫂,不住安慰,過了好久,姣嫂哭過了,我問道:「那畜生是誰?」

「我們的副……總經理……」

「姣嫂,別怕,這狗東西不敢再來了。」

姣嫂撲在我懷里抽泣著,像找到了一個安全所在。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過了一會,姣嫂漸漸地停了下來,她輕扭著身體像是要脫出我懷里。但我不願就此放開她。就問道:「江哥呢,怎么不見他?」

我的話似乎又捅了姣嫂的心事,她止住的抽泣又加重了,斷斷續續道:「別說他了,自從他來到這里後,經常不回家。這兩個月,回幾次,就是回來吵架,鬧離婚,讓我以後怎么辦啊……」

我說:「姣嫂,江哥不是很愛你嗎?怎么又鬧離婚了?」

姣嫂道:「現在他嫌我了……」

我說「姣嫂,你還很年輕哩。」

「我已37了,還年輕什么,你江哥從一開始就嫌我比他大兩歲。」

姣嫂在我懷里,她飽滿的胸部高聳的­乳­房頂著我,她身上散發著幽香,頭發散亂,我輕撫著她的肩,扶她到沙發上坐下。但雙手卻依然撫著她的肩,安慰說道:「姣嫂,我看你一點不像37歲,像30歲。」

「阿峰,你別說了……」

「真的……」我喃喃道。

過了一會兒,姣嫂平靜了一些,他說:「阿峰,我……我被那畜生弄臟了,我要去洗洗……」說著,姣嫂進了房,拿了幾件衣物去洗澡間。我見她站起來時臀部有巴掌大一塊濕濕的。看來,姣嫂剛才不但被蹂躪,而且那人還在她身上滿足了獸欲。

趁著姣嫂洗澡時,我走到她的房間里,里面很是凌亂,床上被子,枕頭等物亂七八糟的,好多衣物都被甩到地面上。想到姣嫂剛才被­奸­的樣子,我不禁蠢蠢欲動。

好久,未見姣嫂出來,我怕出了什么意外,就到洗澡間門口叫她,見她答應了,才放心。

姣嫂出來後,穿著一件睡袍,但睡袍的吊帶很高,完全遮住了她的胸,但隱隱可見她穿一條小花­内­褲,但沒系­奶­罩,兩­奶­漲漲的,­奶­頭又大又翹地突出來,她說:「我被臟了身體,我要洗它­干­凈……」

她­精­神很憔悴,剛被蹂躪過的女人,特別又是剛被強­奸­的女人­精­神總是很差的,有的甚至臨於崩潰,但那種神情又讓男人萬分可憐。

姣嫂在我身旁坐下來,我說道:「姣嫂,你太可憐了,男人欺負你也沒有人理,真是太可憐了……」

我一句話觸動了姣嫂的神經,她不禁怮哭起來,我輕輕地安慰她,她哭著哭著,將頭靠在我肩上,我雙手也輕輕地扶住她的肩。好久,她才慢慢地停下來。

我雙手在姣嫂肩上輕換著安慰她,慢慢地,我雙手從肩上撫摸著漸漸往下,撫摸著著她的雙肋,她沒出聲。我不知她是不是默認。壯著膽將雙手從她雙肋移到她的­乳­房附近,她身子有些抖,我輕輕撫摸著她­乳­房附近,姣嫂的脖子下及袒露出來的胸脯上部有條條血印,道:「姣嫂,看那家伙弄傷了你。」

姣嫂說:「不疼的。」

我道:「我給你摸摸。」

我於是裝著撫摸那微微血印,接著便揉住了姣嫂的雙­乳­。雖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那雙豐漲的大­乳­房令我血脈噴張。

姣嫂身體顫抖著,「阿峰,別、別這樣,你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