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辦公台上艷姨嬌軀艷如花(1 / 2)

岳母娘的呻吟 未知 4864 字 2022-08-03

到了新的單位上任了,因為我曾打入過犯罪集團的內部,所以讓我我分管刑偵。剛開始雖然不熟悉業務,但我還是會用人,主要的是讓手下人有權,那么讓我­操­心的事就少了,並且我也戰斗在第一線,很快業務就上來了。只是我對這個工作並不是很感興趣,沒有什么大的事情,我都懶得去去上班。

回來一個多月,姍姍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時還一天弄兩回,因為她太美麗太漂亮了,又清純,又有氣質,才十七歲,一米七o 的個子,身材苗條,但胸臀部卻是分外豐滿。後來,姍姍用嘴給我做,但是做困了嘴我卻沒出來,而且,我一定要使出一點勁才覺得舒服。

我曾與一個中醫有過很好的交流。這個中醫年已五十了,他臉­色­紅潤,­肉­質也細膩,看起來像三十幾歲。但卻是三次離婚,現在的妻子才二十三歲,他也是個御女高手,只是本錢沒有我的大。他現任妻子管得厲害,他難得到外面尋花問柳。有時我見到他妻子雙眼圈發青,他得意地說,這是他妻子縱欲過渡,當然是他弄的。

中醫告訴我說,我天生巨莖,且­性­能力強,但也不得沉溺於情­色­,縱情放駭會弄垮身體。如果我偏愛女人,就應少沾煙酒,特別不可像一些人一日三醉,另外要加強身體鍛煉。三十五歲經前,一月之中不可超過三十泄,但也不可連續五日以上不泄,否則會目赤心燥,急火攻心。

三十五歲到四十五歲一月中泄的次數少於二十三次,四十五歲至六十五歲少於十六次,六十五歲少於十次。則八十以上仍有令女人丟魂的­性­能力。

我也不知是不是,但從中醫來說,是有道理的。而且我生­性­不喜煙酒,也不熬夜或者特別強有損身體的運動。中醫特別交待我不可到外濫交,會傷身心。他給我一個秘方,就是對女人采取交而不泄的做法,他就這樣把他小妻子玩得呱呱啊的,就是每月數次到十數次不等,與女人做噯,到要泄時停住,讓女人爽得­阴­­精­直­射­,而男方不允許­射­,最後保持漲硬就兵,休息到自然軟。

這樣既讓女人爽了,又能保持自己­精­氣,重要的是還可以采­阴­補陽。

我不知道這樣是什么鬼道理,你說保持­精­氣還說得通,但采­阴­補陽好像不科學。但中醫們都說這是真的,就像針炙一樣,拿根針扎扎幾下,幾十年的病就好了,但打針吃葯做手術都不行。

我回想一下我­干­過的女人,­干­嬸娘時我太小,當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說現在吧,如果說做噯,我不知與誰做會不­射­­精­就兵。比如說姍姍,兩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愛憐她不­干­還差不多。如果說是媚姨,乾娘、艷姨還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繳了械。還有在黑幫時那幾個豐滿的娘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卻不打算再對我的丈母娘媚姨怎樣了。這是我下定的決心。因為姍姍已經長大,我也開始了正式在姍姍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對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還要叫她做媽媽。我這人雖然不怎么樣,但對父母是尊敬與感恩的,他們在我年少時送我上學。

媚姨也一樣,她把她寶貝女兒嫁給了我,我一樣要像姍姍一樣拿她當娘看。

而且,雖然林叔叔經常不回家,但從這次還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感情是好的。

我相信我是個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沒多久,我就見到了艷姨。好久不見,她的美艷真是令人饞涏欲流。當然,姍姍也在旁邊,雖然艷姨是個生活自由的人,但實際上她並不是非常放盪,有些時候整天周旋於這個圈子也是無奈。說起實話來,艷姨雖是­性­感,但她卻未曾有明顯的挑逗人,就是以前與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干­爹的兒媳­妇­阿蜜,幾次與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欲­火­焚身。

艷姨已經結婚了。她的老公遠在省城,年屆四十,是個副廳級領導。她一見到我很是高興,她說還以為我失蹤了。雖然我對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對艷姨還是想入非非的。一來她與我沒有家庭之親,二來姍姍也是允許。b 城三枝花,我總要采一枝吧。

見到艷姨那天很巧,我和姍姍在一起。當時我正偷瞄前面一個豐臀細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會,當我們要超過她時,突然姍姍叫了一聲「姨!」,那女子轉過頭來,我才發現是艷姨,怪不得那么­性­感迷人。

姍姍道:「姨,你怎么在這里?」

艷姨道:「我正要去買一些東西。咦,這不是小峰嗎?從哪冒出來了?」

姍姍提議,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說來。於是我們找了一家咖啡屋,慢慢道經歷。我還知道,艷姨在這里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

分別後,我忍不住多看了艷姨幾眼。姍姍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姍姍道:「你差不多趕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姍姍當然知道我想什么,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讓我姨夫知道。」

我道:「說什么。」

姍姍卻道:「姨在這里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艷姨何時在這里變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際花,雖然外面風言風語的,傳說比真實的誇張得多,但市里的兩三個領導與她是一直有來往的,而且,重要場合都要帶她外出活動。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寂寞」是艷姨的內心。那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別人來下。原來以為嫁了丈夫,特別是丈夫大小也是個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嚴。實際上雖然那些人沒有那么放肆,但艷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華,與省副書記的關系。

第三日下了班,沒什么事情,我開車在市里轉。突然,我想到艷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艷姨。來到她的健身中心,艷姨正在跑步機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樓,約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興隆,當然,當美艷­性­感的艷姨出現在跑步機上時,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艷姨看見我一個人來,道:「咦,我還以為你和姍姍一道過來。」

我們寒喧著,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條毛巾帶我一起往她辦公室走去。我跟在後面,艷姨的細腰,豐臀,胸前的大­奶­子,還有緊綳的無袖運動衣和短褲,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來到她的辦公室,艷姨坐在辦公台上,招呼我坐沙發。但我沒坐,她剛運動完,衣背有些濕,香汗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我們邊談著,其實我來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只是無聊想見一見她,但一見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長輩,我沒有什么出格,只是和她說話。

我道:「艷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點濕了。」

她道:「運動就要出些汗,新陳代謝。」

她用汗巾擦著汗。在擦後背時我見她的手往後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過來幫她擦後。

其實艷姨也沒有多大的汗,也是剛運動開來,除了額頭,脖子,後背,衣也是隱隱濕一點。

艷姨的背是半開放的,露了上半個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給她擦脖子,我看見她的大­奶­子一顫一顫的,大約剛運動過後,胸脯起伏較大。

我又給了她擦兩肋和腋下,大約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時弄癢了她,艷姨咯咯地笑躲著身子,道:「癢死了。」廖壹她坐在台上不穩,連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時我感覺她背後又滲出絲絲汗縷,於是我在她背上裝著抹汗地撫摸一把,把手掌拿給她看:「你看,剛擦完,又出來了。」

艷姨丟給我一個媚眼,一個足以讓男人骨頭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個媚眼,是一種嬌嗔,隱含一種莫名的引誘,我的手在她背後撫摸的范圍也大了起來,道:「艷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給我擦­干­了嘛。」

我的手掌輕輕地在艷姨的背上擦著,一會兒到了她的肋下,由於我站在她的側後面,她沒作聲。我的手已漸漸伸向她的衣里。「喏,這里的汗也多。」由於她­奶­子大,此時我的手掌已到她肋下­奶­子邊緣了。

艷姨轉過臉來,嫣然一笑,「小峰,姨沒得到你幫擦汗,今兒,你就給姨擦一次。」

這種含糊的暗示我當然理會,於是兩手掌從她身後chā進她衣里,捂住豐滿的大­奶­子。她轉過頭來輕聲道:「你今兒想重點擦哪?」

她轉過臉來時,我的臉就在她額頭上方。於是我邊撫弄著她的­奶­子,一邊吻了上去,她雙臂反過來吊住我的脖子,兩人熱烈地吻著,啃著,咬著,而我的雙掌同時也在撫弄著。

弄了好一陣,我把她放倒要大大的辦公台上,我邊吻邊弄,一只手去弄她的胯部,一會兒,隔著褲子,握住她胯下的肥包,中指在勾弄她的­肉­縫,拇指食指和無名指小指各在兩邊摳,一會兒艷姨的褲子濕了一片,我調笑道:「艷姨,今個兒你這里出水最多,我重點就給你擦(chā)這里。」

她也一語雙關地道:「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擦(chā)­干­。」

我道:「我又堵又chā,包你爽爽的。」

艷姨雙手捧住我的臉,在我的嘴上親著,長久的吻住不再松口。

如果說剛才是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胡亂撫摸一陣,而現在就要慢慢地來逗弄了。

我耐心的細致的把軟、長、深、熱、活的五字真言對艷姨一一施展,不停的用舌尖觸碰她柔軟的香舌,時而急速時而輕柔,間或的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時候便放慢節奏,把頭轉動,換個角度繼續口­唇­的挑逗,如此反復幾次之後,艷姨的身子完全的癱軟在我懷里,兩只胳膊軟綿綿的。

我摟著她躺倒在辦公上面,邊繼續接吻邊伸手緩緩剝去她的褲子,然後把她的衣服推倒她的顎下,繼而在她光滑挺拔的pi股上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