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處罰」­骚­­妇­(1 / 2)

極度­淫­盪 未知 4104 字 2022-08-03

大奇決定趁熱打鐵,借著­妇­人gao潮的嬌呼沒多久便將佳然這個美麗、柔軟、豐腴的­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妇­人則是俯卧在床,背後被男人騎坐在了她那修長而雪白的大腿上。兩人的下­体­分開,女人正享受著gao潮後的緩緩余韻。

「啪——啪——」兩聲清脆無比的巴掌擊臀聲響起。「哦——噢——」­妇­人被大奇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哀求男人道:「童……童總,饒……饒了我這個­妇­道人家……」

「哈哈!」大奇一邊用力揉著­妇­人雪白­性­感的臀尖,一邊問她:「你剛才好像有點狂妄哦!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敗在你手上似的,是不是啊?」

佳然回過頭來滿臉嬌羞地對男人說道:「我是井底之蛙、­妇­人之見,還望童總不要放在心上!人家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你海涵些個。」

大奇一邊用手一邊輕撫著­妇­人的「寶貝」與後庭,一邊嚴肅地說道:「你剛才幾乎是目空一切,取笑包括我在內的全天下的男人沒用。我作為這個世界上的男同胞的一員有必要因為你剛剛的亂說話而對你作出一些處罰,你願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的處罰?」

­妇­人回眸對著男人就是一個媚眼,她笑道:「表姐服你就是了,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呵呵,好吧。冤家,不知你怎么個罰法,我接受就是了。有一點,你不能打我。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動我一根指頭。」

「好狂妄啊,不次整整你,你還真以為這世界的男人都他媽死光了!」大奇說完對著­妇­人的雪臀又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得稍微用了點力。

「哎喲!冤家,你……你這是……做什么,表姐的意思是就你……你敢這么對我,其他人都不敢啊!我不是說你不敢碰我一根指頭,我是說……嗨,說也說不清。總之,求你別打我了。我接受你的處罰,你罰我吧。輕點就是了……」­妇­人說完這話臉居然嬌羞地紅了起來。這個­妇­人真是奇怪,剛才挑逗男人包括和男人行房時都不會有一絲的臉紅,反而現在臉紅得跟紅蘋果一樣。

大奇開心極了,他也是風月老手勉強算是閱美女不少的人了,他知道自己小老婆的表姐——佳然這個美麗的風­骚­­妇­人是被自己給征服了!能夠征服一個風­骚­­妇­人真令男人深感成就和自豪。但他決定要給點「顏­色­」給­妇­人看,因為她剛才實在太狂妄了,不整整她不行!

男人得意地問她道:「是不是我想怎么罰就怎么罰啊?」­妇­人點點頭嬌聲道:「別……別打我就是。」男人接著說道:「放心,我才懶得打你這個­骚­­妇­人。剛才只是希望你別那么狂妄而已。」他邊說邊輕輕撫著女人的俏臀尖那剛剛被自己掌擊過的紅暈之處。­妇­人見男人這么說便把頭轉了回去說道:「隨便你了,你罰吧。我挨罰就是。」

男人說了句:「快,擺個馬爬狀!」「哦!」­妇­人應了聲立即照做不誤。

大奇將她的袍子的紐扣松開但並不卸下­妇­人身上僅有的一件遮身之物——她全身也就這身藍­色­的袍子了,里邊早已是一絲不掛了。他將­妇­人的袍子松開後都卷在她的腰部上,也就是­妇­人的袍子並未被大奇脫掉而是全部被卷起至細腰之處,而她那碩大渾圓的ru房和肥美­性­感的俏臀則統統「見光」。

此時­妇­人正將自個的雪臀在男人面前抬得老高,男人則跪在了她的背後用一只手輕輕撫著她的­肉­感臀尖,另一只手則伸長了用手指輕撥她那自然垂落的巨ru的|­乳­尖。男人的兩只手各自「進攻」著­妇­人的兩處敏感部位,­妇­人則閉著眼睛輕輕地嬌喘享受起來。

男人將自己的嘴湊近­妇­人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妇­人聽後睜開眼睛用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向男人嬌聲道:「換個別的處罰方式好了,從來沒人……」

「少羅嗦!把眼睛閉上,包你舒服。以後你肯定會求我多弄那個地方的。」男人堅定地打斷了­妇­人的說話。­妇­人只好不敢多說什么了,但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回過頭來看著男人。

男人將­妇­人「寶貝」處的春水兒往她的後庭均勻地塗抹著,直到那可愛的掬花蕾油光無比才停止。原來他是要闖­妇­人的嬌小「後院」作為處罰她的方式,而­妇­人沒有過類似的經歷想向他求饒放過自己的那地方,可是卻被男人給拒絕了。

誰讓­妇­人被男人給征服了呢?既然被征服了,就只能任由他「宰割」了!冤家啊,事已至此,佳然不敢求您放過自己的後庭。總之,您輕點就是了。佳然有點怕……

「童,童總,您輕點,別……別弄傷了那里……」­妇­人只能如此哀求男人了,因為她清楚自己已經愛上他了,只能由著他來了。「以後叫我小哥哥吧,不要叫我童總。」男人說道。「是,小哥哥,您輕點。」­妇­人說完便又將臀部抬高了些以方便男人行事。

大奇用一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美艷少­妇­的嬌艷後庭,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風流物的頭部對准她的細小「後門」。男人將臀部慢慢往下沉著……

「啊……啊……輕……輕點……小哥哥,佳然疼啊……」­妇­人回頭看著男人的動作,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的臀部乃至全身都在微微的痙攣著。此時男人的風流物頭部已經沒入­妇­人那­性­感的「後門」里了。

其實,大奇的動作相當的輕柔,他是慢慢將自己的風流物研磨進去的。他感到­妇­人的這個地方好緊湊、好暖和,將自己的風流物夾得可舒服了,盡管只進去了頭部。

「小­淫­­妇­,舒服不?」男人停下動作,關心起­妇­人的感受來。

­妇­人搖搖頭又點點頭嬌喘道:「好像有千根燒紅的熱針刺在那里……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男人繼續慢慢「擠」著自己的風流物又好奇地問起­妇­人來。

「我……我也不知道。」­妇­人說不出來。因為她感到自己的後庭在被男人的風流物頭部闖入的那一刻似乎有千根針扎在那里自然不舒服了,可是僅僅一會兒那里便發熱起來又好像不是先前那么難受了。相反,內心還產生出一種希望男人再深入一些的怪念頭來。

大奇一邊撥著­妇­人的秀發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肥美臀尖笑道:「越往後越舒服。來,放松點會更舒服的。」男人知道­妇­人太緊張了,整個後庭崩得緊緊的,自己想再進一步似乎都很難。他不得不引導­妇­人放松心理和放松身子。

大奇繼續輕輕地拍著­妇­人的雪臀,她則閉著眼睛,呼吸漸漸均勻了起來。慢慢地,她將自個的全身調整至放松狀態,但臀部依然微微顫著。男人笑笑便用力將自己的臀部猛地往下一沉。「喲——」­妇­人嬌呼一聲,將秀發一揚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嘴­唇­居然也顫抖了起來。

聽著­妇­人一聲­骚­媚蝕骨的嬌呼聲,男人感到自己的腹部已經完全緊貼在她那柔軟的臀尖上了。

「冤家,怎么像有支燒紅的鐵條在我那里邊?」­妇­人如泣如訴的嬌聲道。

「怎么,不舒服?」男人問道。­妇­人苦笑一下,回過頭來看了男人一眼點點頭又搖搖頭。

男人見­妇­人搖頭便知道她的細小緊湊的後庭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要命之物。他開始將雙手把住­妇­人的細腰並輕輕地挺動自己的臀部讓「小奇」進進出出她的「後門」來。

「哎……哥……慢點……輕點……」­妇­人邊馬爬著抬高自己的臀部承受著男人的身子在自己身子的進進出出邊嬌聲哀求道。

男人才不管她如何哀求了,因為他清楚­妇­人已經「苦盡甘來」了。他開始逐漸加快起「小奇」的抽送力度,自己的腹部不斷地拍打著她的臀尖發出陣陣「啪啪」的­肉­碰聲來。尤其,那「小奇」的附屬兩物更是不斷拍打著­妇­人的「寶貝」。這些都讓­妇­人樂在其中。她雖然口中嬌呼不已,但卻不斷地向後主動挺送起自己的臀部來。男人開心極了,他快速地挺動著自己的臀部,眼睛盯著自己的風流物進出­妇­人的嬌艷後庭之勢。

「哦……要命,哦……好……好熱……」­妇­人開始高一下低一下地有節奏地呼喚起來。當然,她不忘盡量把自己的臀部往後頓。

「舒服不?」男人邊挺著腰身邊問­妇­人,­妇­人嬌呼著點了點頭。

「大聲點說出來,讓我聽得到!」男人開始對自己的「戰利品」下命令了。因為自己今天與­妇­人的「首戰」贏了。因此,在情yu高漲的此時,男人將佳然這個艷­妇­看成是自己戰場繳獲的戰利品。

自己作為戰利品的「合法」獲得者和擁有者,當然要對她耍耍威風了。其實,真正的­妇­人一旦被男人征服是非常樂意男人對她耍耍威風的。瞧這位酒店女老板刑佳然便是這樣一位­妇­人。

「舒……舒服啊……再來……」­妇­人聽到男人命令自己大聲說出快感時便真個照做不誤起來。

情動之時,男人要­妇­人呼叫他的大東西起來。­妇­人真是高一會低一會的又是大東大西又是「親哥哥」不已地呼喚起來。兩人雖是頭一次認識便酒後亂­性­來著,但在外人看來他們似乎是一對纏綿多年的情侶。

­妇­人甩著頭、扭著腰、拋著臀,口中不斷地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呼聲來。她顯然是被男人「闖」到一個瘋狂的境界了,兩人此時恐怕都是難以自拔了。尤其是­妇­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對男人是有求必應。男人讓她說東她就說東,男人讓她說西她就說西。

男人一邊挺動著自己的臀部一邊故意戲謔她道:「刑佳然,你這個­骚­­妇­人、賤­妇­人!我要弄死你,我要你永遠都在我面前發­骚­發浪!」哪知­妇­人卻高聲應和道:「哦!哥,我刑佳然就是­骚­、就是賤。弄,你大力弄,弄死我!哥要我發­骚­,我就發­骚­;哥要我發浪,我就發浪!佳然永遠都­骚­給哥看,浪給哥看!」

後面兩人的­淫­聲浪語更是不堪入耳,筆者在此不便詳述。大奇大致說愛死她的巨ru、「寶貝」和掬花蕾,­妇­人也說自己希望自己的「寶貝」和掬花蕾永遠都給男人的大東西弄。

到了樂極情濃之時,兩人都喊著叫著。男人更是大幅度地抽送著「小奇」,­妇­人的「寶貝」雖沒有「小奇」闖入卻也不斷地滴出滑膩膩又透明狀的春水兒來。男人的腹部和­妇­人的臀尖都因為­妇­人春水兒的緣故而變得濕淋淋又粘乎乎的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