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3章你們­干­什么(1 / 2)

葉天輕輕吻趙心怡的櫻­唇­,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唔!」趙心怡情迷意亂的反應著,任由葉天進一步的侵略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

葉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幾乎用最快的速度脫下自己的衣服褲子,將趙心怡壓在沙發上。

包廂里­色­的燈光為兩人制造出一種如夢似幻的夢幻質感,趙心怡身上的衣物在葉天的愛撫之下進一步的逐一減少。

「師哥……你把人家壓疼了……」趙心怡嬌喘著說。

「好,那我盡量輕點……」葉天說著,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褪下了她的­内­褲。

接著,趙心怡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啊……疼……」

…………

完事之後,趙心怡已經根本下不了地、走不了路了。葉天不得不把她抱出kv,整整一路,趙心怡都把頭埋在葉天胸口,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看。生怕被人看到她如此羞澀的樣子。

葉天愛惜的把她放上車的後座,坐上駕駛位置的時候,葉天卻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他事先明明答應過媽媽,一定不會打趙心怡的主意,誰知道事到臨頭的時候根本把持不住。其實關鍵問題不在於葉天,而在於趙心怡真心投懷送抱。對於一個真正的男人來說。如果送上門的妞都不搞的話,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葉天不是一個暴殄天物的人。所以那個媽媽不讓做的事他做了,而且做的理所當然,無所顧忌……

上了車之後葉天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帶手機進kv,這時候再拿起手機一看,不得了,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媽媽聞人紫玉打過來的。

葉天厚著臉皮,把電話打了回去。聞人紫玉很快就接了電話。

「喂!小天,你在哪?有沒有看到你小師妹?我打電話她不接。」

葉天說:「媽……小師妹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聞人紫玉的聲音有些嚴肅了:「你……你們去哪了?­干­嘛了?」

「沒……沒去哪。」葉天的語氣就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諾諾連聲:「媽,小師妹心情不好,就讓我開車帶她出來兜兜風。」

「噢。」聞人紫玉說:「她現在心情好了嗎?」

「好點了吧……」葉天說。

「好的,那你先讓你小師妹接電話。」聞人紫玉說。

葉天只好把電話交給趙心怡。

趙心怡接過電話,用溫柔若水的聲音喊道:「師父……」

電話里傳來聞人紫玉的聲音:「心怡,你怎么不接電話?」

「我……我電話睡覺的時候靜音,後來忘改回來了。」趙心怡說。

「哦,你病了嗎?怎么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聞人紫玉警覺的問。

「沒,沒有。」趙心怡有些緊張的說:「我只是剛才跟師兄一起喝了點啤酒。」

「喝酒?」聞人紫玉驚訝的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玉女門規不許喝酒。你怎么不聽話?」

「啊……不……不是。師哥他不知道的。」趙心怡緊張的說。

「好吧,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回來?」聞人紫玉問。

「我……不知道。」趙心怡說。

「什么叫不知道?難道是不回來了嗎?」聞人紫玉咄咄逼人的問。

「不,不是……」趙心怡說:「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好吧!快點!」聞人紫玉掛了電話。

趙心怡本來疲憊欲睡,這聞人紫玉這一攪合,卻忽然有些睡不著了。

「師哥……怎么辦?」趙心怡有些緊張的問葉天說:「師父會不會看出來我們在外面做了什么?」

「肯定會。」葉天說:「媽媽是過來人,看到你這個樣子、這種狀態,立刻就能想到咱倆之間發生了什么的。」

「那怎么辦?」趙心怡有些無助的問。

「……丑媳­妇­總得見公婆吧……何況……你也不丑。」葉天說。

趙心怡臉­色­一紅,說:「可是師傅一直把我當女兒,說你是我哥哥……」

「可是我們畢竟沒有血緣關系。」葉天說:「不管是從法律上或者情理上,我跟你發生關系都不犯忌諱的。而且,我又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媽媽可能最開始會生氣,但是後來肯定會想通的。凡事總的有一個適應過程呢。」

「嗯……但願如此。」趙心怡說:「師哥……你會娶我嗎?」

「會,肯定會。」葉天明確的答復。因為有媽媽在後面看著,葉天肯定撒不開手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關系,葉天想不娶趙心怡都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葉天還有一個更深刻答案不敢說出來,那就是:「我會娶你,一定會。但不只是娶你一個。」因為從葉天現在的後宮團觀摩看來,光是葉天許願會娶的女人就已經快數不清了。葉天雖然想日日盡享嬌妻美妾成群的感覺,但在一夫一妻制的華夏國這種不切實際的願望畢竟很難實現。

好在葉天雖然不切實際,但卻並不不知深淺。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葉天願意,這個問題其實還是能解決的,雖然可能會遇到些問題吧。

葉天開車載著趙心怡往回家的路上走去,趙心怡一路默默無言,葉天也是沉默不語。雖然他說的是自己早晚可以說服媽媽聞人紫玉接受事實。但是當事情逼到面前的時候葉天自己心里也多少有點沒底。

進了院子之後,聞人紫玉從別墅里迎了出來。表情略顯冷漠。

葉天打開車後門,把趙心怡從車上抱了下來。趙心怡悄悄把頭埋在葉天懷里,粉紅的小臉上仍舊掛著幾滴晶瑩。

聞人紫玉一眼就看出來兩人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板著臉對葉天說:「小天,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全忘了嗎?」

「沒忘……」葉天老老實實的說。

「那你怎么想的?說說看。」聞人紫玉問。

「如果當時來得急想的話,我就不用現在想了。」葉天苦笑著說:「媽,我們不是喝多了,也不是一時沖動。我是真心喜歡小師妹,小師妹也是真心喜歡我……您老人家就成全了我們倆了吧。」

聞人紫玉看到葉天的態度,一時也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緩緩搖頭,說:「你把心怡送回房間,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再來書房見我。」

「好。」葉天按照母親的吩咐,把小師妹送回她自己的房間里,輕輕放到房間里的床上。趙心怡死死纏著葉天,就是不肯松手,眼巴巴的望著葉天,說:「師哥,不要離開我。」

葉天微微一笑,安慰她說:「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

「嗯……師父會不會打你……」趙心怡有些擔心的說:「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見她好了……我會跟她解釋,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跟師哥你沒關系。」

「不用啦。」葉天忍不住在小師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放心吧,媽媽不會那么狠心的。她是我親生的媽媽啊。」

「嗯?她不也是我親生師父嗎?」趙心怡天真的問。

「師父沒有親生後生這一說啊。」葉天解釋道:「師父是後天認的,不存在親生與否。師父與徒弟歷來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噢。原來是這樣。」趙心怡躺在床上,溫柔的望著葉天,說:「你一會要來陪我。」

「好的,我會的。放心吧,我的小心怡。」葉天說。

「嗯……師哥,幫我個忙好不好?……」趙心怡弱弱的問。

「好啊,什么忙?」葉天問。

「幫我打開電視……然後把遙控器遞給我……人家想一邊看電影一遍等你啦。」趙心怡說。

「好。」葉天打開智能電視,切換到電影點撥台,問:「你想看什么電影?我來給你找。」

「我也不知道……」趙心怡說:「我想看溫馨的,愛情的,不要悲劇的……」

「好吧,那就給你找一個。」葉天對於愛情電影的認識也比較淺薄,找了一會,給她找了一個第一百零一次求婚。葉天印象中這故事是一個愛情故事,團圓結局。便放給她看。想來趙心怡看一會也就睡著了,對於劇情應該也沒多大挑剔。

放了電影之後,葉天又把遙控器放在趙心怡手里。這才悄悄推門走了出去。

媽媽聞人紫玉已經在書房里等候葉天有十幾分鍾了,葉天進來的時候,聞人紫玉面無表情,神­色­無喜無怒。只是淡淡對葉天說:「坐,茶……」

葉天坐在媽媽對面,兩人相對無語,過了好一會,聞人紫玉才輕輕嘆了口氣,緩緩搖頭說:「本來我想罵你幾句、打你幾下。但是想到我這個當親媽的從小到大二十多年都沒陪在你身邊,我又有什么資格打你罵你呢?」

葉天沉默不語。

聞人紫玉有些呆滯的說:「也許我錯了,我以為我跟你爸爸那樣的感情才算感情。就忽略了你小師妹對你的感情。其實我從她第一天認識你看你的眼神時,我就知道,她早晚是你的人。在孤島的時候,我其實並不會阻攔你們在一起。因為那時我不知道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可是回到南海之後,當我接觸到關於你的那些事跡之後,我才漸漸覺得,心怡不應該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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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說:「媽……我知道我配不上心怡……」

「不,你配得上。」聞人紫玉靜靜的說:「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講,你都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孩子。心怡只是一個被我慣壞了的小女孩,我努力的想保護她不受到任何傷害,現在想想可能我錯了。她與其以後被別人傷害,還不如現在被你傷害來的好的多。」

「媽,我並不想傷害心怡的。」葉天解釋說:「我對心怡是真心的。」

「那你告訴我,你對你身邊的哪個女人又不是真心的呢?」

葉天一陣沉默,聞人紫玉無奈的說:「你是喜歡到處留情的男人,你已經習慣了這樣,當然不會覺得怎么樣。算了,看來,這也是你們倆前世結下的孽緣。我想阻攔是攔不住的了。你好好對待心怡吧。」

葉天聽到媽媽的聲音里有所緩和,驚喜的說:「媽……這么說,你是同意我跟心怡在一起了嗎?」

「你們都發生關系了,媽還怎么敢不同意了?」聞人紫玉嘆息道:「你是我的親兒子,而心怡就好像我的親女兒。你們兩人在一起,你說讓我這個當媽的怎么阻攔?唉!將錯就錯吧。小天,心怡是一個好姑娘,你恐怕再也不會找到像她這樣實心眼的女孩了。好好待她。」

「媽,你放心吧。」葉天說:「我不會對不起心怡的。她以前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我從來都不敢欺負她。現在她是我的媳­妇­,我自然更不敢欺負她了。」

「嗯,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本來也就管不了太多的。也壓根就不該管。是我想太多了。」聞人紫玉說著,站起身來,走出書房,對葉天說:「我去買菜做飯了,你去好好陪陪心怡。女孩子剛剛經歷了那件事總需要你多安慰多陪伴的。」

「知道了。」葉天跟著走出書房,聞人紫玉已經走出別墅的大門了。

葉山看到葉天囫圇個從書房出來,微微一笑說:「過了你媽那關了?」

「嗯,過了。」葉天坐在沙發上說。媽媽走了,葉天才敢點上煙抽了起來,當然是先給父親葉山點了一根。

葉山翹著二郎腿,手指掐著煙嘴,大口的抽了口煙,在大廳里吐了口眼圈,說:「對了,兒子……你回明珠市的時候見過寧洛嗎……」

聽到「寧洛」兩個字的時候,葉天正抽著煙,一分神把煙抽岔了氣,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見……見過。」葉天說。

「嗯……她怎么樣了?」葉山說:「當時她為了逃婚來到明珠,還假意跟我結婚,現在想想挺對不起你媽的。其實寧洛那丫頭也是個好女孩……」

葉天知道早晚得坦白事實,又假咳嗽一聲,說:「爸,你老人家就甭­操­心了……寧洛早就是我媳­妇­了。」

葉山一愣,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葉天,說:「你啥時候拿下的,咋這么快?」

「早就拿下了啊。」葉天說:「別忘了我都回國三年了,那還有個不快的。」

「嗯……也對……」葉山說:「你小子真不厚道,搶你爹媳­妇­。」

葉山一句調侃的話,反倒讓葉天有點不好意思。

在葉天兒時的記憶中,父親葉山一直是一個心事重重,不苟言笑的人。想不到自從和母親聞人紫玉破鏡重圓之後居然也變的風趣幽默起來。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改變世界,女人改變男人。

葉天訕訕的笑著,說:「反正你們也是假結婚……再說,寧洛那么年輕,配你多少嫌糟蹋了……」

「混小子!配你就不糟蹋了?」葉山搖了搖頭說:「其實,我當時也真對她沒啥非分之想,畢竟我那么大歲數的人了。如果還是為老不尊的話,那說出去多讓別人笑話?」

葉天心里暗說:你倆沒少被別人笑話。但話到嘴邊卻也沒說出口。只是陪葉山又閑話了幾句,便回到房間里去看看小師妹趙心怡。當葉天悄悄推開門的時候,趙心怡已經睡著了,全然不知葉天已經悄悄回來。電視里還在放著黃渤與林志玲表白的場面。葉天從小師妹手里拿過遙控器,輕輕的關了電視機。

小師妹依然睡著,臉上露出了幸福洋溢的表情。葉天偷偷推開門,正要出門。忽然聽到背後嚶嚀一聲:「師哥……你去哪……」

「我……我不去哪。」葉天說。

「那你來陪我好不好。」趙心怡說。

「好的。」葉天只好又回到趙心怡的床頭,陪心怡一起躺在床上。

趙心怡膩在葉天懷里,說:「師兄,跟你在一起好幸福,好溫暖。以前我就幻想著天天這樣被你抱在懷里了。」

葉天輕輕撫摸著趙心怡的長發,笑著說:「那我以後就經常都抱著你。」

「不要……」趙心怡說。

葉天一愣:「為什么不要?」

「我不要你經常抱著我,我要你天天都抱著我。」趙心怡說。

葉天這才明白心怡是在撒嬌,於是明知故問的說:「天天是多久呢?」

趙心怡想了想說:「天天就是呢……就是你要每天都在陪我二十四小時,不不不,二十五小時最好。我要你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那樣我就會很開心,很幸福。」

葉天搖了搖頭說:「那么長時間的黏在一起的話,你遲早都會膩歪的。膩歪了之後恐怕就不想讓我陪你了。」

「不……不會。」趙心怡說:「不會膩歪的,只要有師哥在我身邊,一切都好說啦。」

「好說?難道你生我氣的時候也需要我陪嗎?」葉天問。

「我怎么會生你氣呢?」趙心怡天真的問。

「兩個人在一起,總會有些磕磕絆絆的。若說絕對完美的幸福,是沒有的。」葉天說。

「沒事啦。」趙心怡說:「反正遇到問題,你就讓著點我就好啦。」

「為啥是我讓著你,咋不是你讓著我?」葉天問。

「因為我要為你生孩子啊!」趙心怡說:「如果你也給我生孩子,那我也會讓著你的。」

「這……算了吧。」葉天說:「我可沒有那功能,還是我讓著你吧。」

「嗯!知道就好。」趙心怡得意的說,忽然臉­色­一邊,說:「哎呀,疼死啦!都是師哥你這個壞蛋。」

葉天呵呵一笑:「其實我還能再壞一點的。」

「不許!」趙心怡說:「人家現在受不了了啦!你倒是等人家好一點的嘛!」

「嗯!好吧!」葉天說。

趙心怡覺得有些困意了,又迷迷糊糊的說著一些閑話,漸漸的在葉天懷里沉沉睡去。

她睡著了之後,葉天把她輕輕放回到床上,溜出房間。

再看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母親聞人紫玉剛剛做好飯等著葉天來吃,讓葉天喊趙心怡也來吃。

但趙心怡剛剛睡著,葉天和葉山從醫生的角度認為睡覺的時候不宜進食,應等她自然睡醒。便沒有喊醒她。

吃完晚飯之後,葉天借故開著父親的車離開家。

剛一出家門,他撥通了司徒若水的電話。

「喂,後爸,怎么啦?」司徒若水調皮的說。

「後爸想你了,出來蹦躂蹦躂吧!」葉天說。

「好的!那你來學校接我吧。」司徒若水說。

掛了電話,葉天開車來到南海學校正門,身為校花的司徒若水已經亭亭玉立的等到學校門前了。

剛一上車,司徒若水就抱怨:「真看出來是後爸了,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我都在正門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呵呵!從我給你打電話到現在也不過是十五分鍾不到吧,怎么就被你說成一個多小時了?」葉天半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就有一個小時!」司徒若水說:「你聽說過什么叫度日如年嗎?如果按照度日如年的單位來換算,你至少讓我等了好幾天呢!」

葉天知道跟女人講理永遠是一件不可能的奢望,於是只好認輸,說:「好了,服了你了,你說是多久就多久好吧,我的親閨女!」

「不是親閨女!是後閨女!」司徒若水認真的強調道。

「嗯!後閨女!晚上想去哪玩?」葉天問。

「我哪知道去哪玩啊!是你這個後爹想找我出來的!你不想好去哪玩,你問我?」司徒若水不依不饒的說。

葉天知道不講理以及得理不饒人都是女人的專業技能,也不再辯駁,說:「好吧!我們先開起車,一會你覺得什么地方好玩就去哪好了!」

「嗯,那好吧!開車咯!」司徒若水說。

然而沒等葉天按下油門,忽然聽到背後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司徒若水驚呼一聲,只聽到嘩啦啦的響,葉天的車窗已經被人用鐵棍子砸碎了。

「你麻痹的誰敢砸我的車?」葉天罵著。隨手抓住外面人的一跟鐵­棒­,扯了進來,輕輕一巴掌又把那人拍了出去。

雖然生日,葉天卻不敢用出真力,畢竟葉天真出手的話,就算用小指也能殺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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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打開車門,沖了出去。十幾個不良青年打扮的人已經將葉天團團圍住。葉天看到從迎面的保時捷上下來一個穿著皮衣的娘炮小青年。用耍酷的姿勢走到葉天面前,指著葉天的鼻子,罵道:「傻Ъ,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就這德行,還跟我搶司徒若水?你瞧瞧你開的那破車吧,還帕薩特,你一個diao絲跟我這裝什么土豪啊你?」

葉天覺得這孩子天生娘娘腔,根本不適合裝逼的人居然學了一副十足的流氓的語氣,不由得可氣又是可笑。說:「你們這幫小屁孩有事說事,別沒事上來跟我人五人六的。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他媽都是­精­子呢。」

那開保時捷的娘炮小青年一愣,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葉天是罵他,一跺腳,指著葉天的鼻子說:「你媽逼你罵誰?」

葉天現在不是很討厭跟這種沒素質沒文化的小青年扯淡。淡淡的說:「我媽沒逼我罵誰,我罵你是我自願的。」

小娘炮又是一愣,這次想了足足有半分鍾才想明白葉天的語氣。正要說話,司徒若水已經從車里跑出來來到葉天身邊,說:「葉天,這位叫周清波,是這一片出了名的小混子,富二代,仗著老爸有點錢就無法無天。」

「哦。」葉天說:「原來是你啊。」

周清波當然聽出來司徒若水的語氣有些鄙夷他,於是說:「司徒若水!我追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啊你。你口口聲聲說不想談戀愛,拒絕我。怎么現在卻跟這個男人談了起來?」

司徒若水幽幽一笑,正正相對的說:「周清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談戀愛了?你眼睛長pi股上了吧?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不喜歡你這種娘炮型的小青年。我覺得跟你走在一起我丟人,我怕別人以為我們倆是同­性­戀,懂了嗎?」

「你!你!你居然敢罵我是娘們!」周清波已經有點怒不可遏了。

「你本來就是娘們。不用我罵你就是。」司徒若水說。本來這種侮辱人的話他以前是不敢說的,但自從葉天來了之後,司徒若水看到葉天一個打三百個的實力。於是無論做什么事都有了底氣。就連以前面對著有些心虛的周清波也敢於直接正面頂撞了。

「麻痹的!」周清波顯然已經沒有耐­性­再與司徒若水對罵下去,一狠心,一揮手,說:「給我打!」話音未落,周清波領來的那幾十個人已經拿著鐵­棒­子蜂擁而上。

葉天什么時候怕過這些不入流的初級選手?眼看著眾人蜂擁而上,葉天隨手亂揮,每次衣袖一甩,立刻有三五個不良青年被葉天帶倒在地。

葉天生怕司徒若水手受傷,所以出手特別打好了提前量,根本不等對手撲上來,就在瞬間之內用手臂上的無形真氣,將所有人都揮倒在地。

周清波根本沒想到葉天居然牛逼到如此境界,立刻坐回保時捷車里,准備開車逃跑。

葉天卻哪里給他這個機會?大步上前一揪,打碎玻璃,抓著周清波的衣領,將周清波從車里揪了出來。

周清波雙腿來回亂蹬著,眼中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神­色­,大喊著:「你不能打我!你不敢打我!我爸是周千,是南海省首富,跟南海所有權有勢的人都有交際。你要是敢打我,我敢保證你明天就死在大街上。」

「哦?是嗎?」葉天冷笑一聲,說:「看來你這個孩子還真是缺乏家教,也罷,那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葉天把周清波扔到法拉利的車前蓋上,一把撕掉了周清波的褲子和,眼看著周清波里面露出一條花­内­褲,葉天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周清波十分害怕的看著葉天,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躲避葉天,但因為身體上的多處劇痛,全身骨頭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樣。根本無法爬出葉天的掌握。

葉天忽然伸出左手抓住周清波的左小腿。周清波比較瘦小,加上說話的語氣很娘,曾不止一次被人誤會為偽娘。所以當葉天的手與他的小腿肌膚相觸的時候,周清波根本不知道葉天將要對他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只是忍不住大聲嚎叫著,:「不要!不要!殺人了!殺人了啊!」

因為事發的地點是在學校門口,所以門前聚攏了很多人。早就有人報了警。不過大家歷來都很看不慣周清波已經這些小混混的作風,所以雖然看到他們吃了虧,卻沒半個人上來說一句好話。

葉天呵呵冷笑著,說:「放心小娘炮!我不想要你的命。別忘了,華夏國可是一個法治社會,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呢!」聚@@書@@閣##

「啊!你不要我的命?那你要什么?」周清波有些發蒙,隱隱想到了什么。更加害怕了,幾乎是尖叫了出來:「­干­我更不行了……我是男人……不可以的……臟啊!」

「呵呵……誰說不可以的?」說著,葉天已經跳上了保時捷的汽車,坐在車棚上,饒有興致的把雙腳踩在周清波的後背上。同時用極快的手法扯下了周清波的­内­褲,只露出一對雪白雪白的小pi股。

葉天壞笑著說:「這小pi股又翹又挺,當真是我見猶憐,呵呵,不給你破一下處真是可惜了!」

周清波哇哇怪叫著,身體連連掙扎,大聲抗拒著:「不要……不要……嗚嗚……真的不要哇……我不好玩的……不要­干­我……這里可是大庭廣眾,以後我還怎么見人啊?……嗚嗚嗚。」

葉天哪里會對這種人有憐憫,他的表情極為­阴­冷,冷笑一聲,對司徒若水說:「若水,把地上的鐵­棒­子撿起來一根,給我。」

司徒若水猜到了葉天的意思,說:「好噠!」撿起來一根鐵­棒­,蹦蹦跳跳的遞給葉天。

此時學校門口已經被來往的行人圍的水泄不通,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想知道葉天的下一步舉動是什么。

司徒若水將鐵­棒­遞到葉天手里,葉天呵呵一笑,右手握­棒­,將鐵­棒­反復敲打在左掌掌心,對周清波冷笑道:「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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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故意將鐵­棒­抬起老高,重重的揮了下來,「啪」的一聲砸到了周清波的pi股上。

周清波本來還在求爺爺告­奶­­奶­的讓葉天放了自己,忽然就覺得pi股後面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這才知道葉天居然在打自己的pi股。

因為葉天身負絕頂內力,所以並不敢用出真力。只是有分寸的用出手腕上的甩力打到周清波的pi股。卻也把周清波打的哭爹喊娘。

「我的媽呀!別打了!疼死我了!」周清波已經哭了出來。

葉天更無憐憫,掄起­棒­子不斷輪了下來。「啪、啪、啪、啪、啪……」嘴里不斷的罵著:「小癟三!我讓你不學好,讓你當小混混!你媽媽不教育你!我就替她教育你這慫孩子!看你以後還裝不裝逼?叫不叫囂?跟你老子我二筆呵呵的,你撞槍口上了知道嗎?」

葉天「啪啪」的下著­棒­子,周清波「啊啊」的慘叫連聲。

圍觀眾人許多人都認識周清波這個名人,知道他是遠近聞名的小惡霸。看到葉天如此教育他,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沒一個人上來幫手。

周清波被葉天打的連連叨擾,用哭腔喊道:「我錯了!……啊!……對不起!媽呀!……求求你……被打!別打了!……」

葉天最見不得這種娘娘腔的男人,又打了幾下說:「好好說話?別哭?是爺們嗎?」

這時,兩個警察已經分開人群鑽了進來,大聲喊道:「­干­嘛­干­嘛!都­干­嘛呢你們!不許打人不知道嗎?」

周清波連連喊道:「警察叔叔,警察大爺,救命啊!這人,他,他他他打我pi股!」

警察看到這陣勢,立刻明白咋回事。不過保時捷車上打車主pi股這種事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再看到挨打的角居然是遠近聞名的小惡人周清波更是驚訝。警察素來知道,周清波聚集了一幫無良少年,歷來仗勢欺人,橫行霸道。南海大學附近更是他們平常稱王稱霸的地盤,怎么今天居然能被人打成這樣?經常問了身邊的圍觀群眾才知道,原來周清波手下的那些小惡人都被車上那個打周清波pi股的帶墨鏡的青年給打倒了,而且是一擊全倒。立刻知道眼前這人不是一般人。而南海早就流傳葉天到來的各種消息,莫非這個帶墨鏡的人就是葉天?

葉天在全國范圍內都算得上是大名人,不僅是武功卓絕,難覓對手。就連他以前不慎泄露的那部視頻也歷來被無數diao奉為超越冠希哥的經典中的經典。所以人們葉天的辨識度之高往往高的離譜。

警察又仔細聽了聽葉天說話的音調和語氣,基本確定了葉天的身份。於是咳嗽一聲,走到近前,對還在拿著鐵­棒­打周清波pi股的葉天和藹的說:「這位先生,咱能不能不打了?」

葉天淡淡一笑:「不能。」說著,又一­棒­子打在了周清波早就紅腫的pi股上。只把周清波疼的哇哇直叫。葉天說:「我說不能你有意見嗎?」

「沒!當然沒意見。」警察說:「這是您的自由!」警察知道,以葉天的權勢來說,就算打死周清波也基本沒什么事情。可能連關都不會被關起來,就被宣告無罪釋放。所以對葉天的態度也有些畢恭畢敬起來。

周清波本以為警察會救下自己,卻沒想到警察來了之後只是對葉天賣乖。根本沒有救自己的意思。這才意識到自己遇到個狠茬子,看起來,這種狀態,不找父母出馬是不行了。現在只能先服軟,求葉天放過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養好傷之後,再求爸爸找來剁了這個狗日的。打定主意之後,周清波卻也只能繼續求饒,連聲喊著:「放過我吧……大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葉天又一­棒­子下去,周清波pi股上皮開­肉­綻,腫起老高。嘴里連呻吟都不是個調了。只被打的一點脾氣都沒了。葉天知道再打下去可能落下終身殘疾,自己只是想好好教訓他一下,不可能真的當街殺人。用腳拍了拍周清波後背說:「算你運氣好,饒你一命。你得好好感謝這兩個救場的警察叔叔。要不然,你這pi股非被我打飛不可!」

周清波痛哭流涕,連忙誠謝。心里雖然用臟話把葉天的祖宗八代罵了個遍,嘴里卻只能說著「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之類的軟化。」

葉天對旁邊觀戰卻不敢上前相救的小混混揮了揮手說:「打個120送醫院里,趁早救不會留疤,也不會留後遺症,晚了的話,我可就不負責了。」

葉天大搖大擺的跳下保時捷,走的遠的時候,那些小混混才敢聚到保時捷旁邊。對周清波噓寒問暖。

周清波趴在汽車前蓋上,根本不敢翻身,只是哎喲哎喲的慘叫著。早有那善於來事的混混脫下衣服給周清波蓋在身上。但是葉天還沒走,他們也不敢太大呼小叫。葉天走過去對警察說:「對了,警察叔叔,我這個車被他們砸了,你們說該怎么辦吧?」

警察早知道葉天的身份,於是說:「這好辦,誰是砸車的主謀,讓他照價賠償就是。」

葉天卻說:「可是我把主謀的pi股給打了,我用不用也照價賠償?」

警察一皺眉,暗想這個事有點難辦,雖然面前的人是葉天,但打人也不能白打,葉天多在社會上混,想來也早就知道這個道理,於是說:「於情於理,您都得給這孩子掏點醫葯。不過他們家長要是追求責任起訴您的話。」

「沒事沒事,就讓他的家長起訴我好了。」葉天說:「對了,警察叔叔,麻煩你打電話喊他們家長來,告訴他想為兒子報仇盡管來找我便是。愛找多少人來找多少人,來者不拒!」

這番話一說完,警察基本更能確定葉天的身份了,走到周清波面前,問:「pi股怎么樣?有事嗎?」

爬在車上的周清波視角有限,看不到葉天,以為葉天已經走了。對警察說:「幫我抓住那個人啊,用槍!留下他!我讓我爸爸弄死他。」

警察皺緊眉頭,暗道:真是不知死活,別人饒你一命,還在這里叫囂。自作孽不可活。於是說:「那人沒走,他說你可以喊你父母來,要跟你父母商量賠償的事。」

「賠償?」周清波pi股雖然傷的不行,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誰賠償誰?」

葉天聽到他居然還敢叫囂,雖然在遠處正跟司徒若水說笑,還是忍不住扭頭chā口道:「當然是你賠償我的車!你砸壞了的我的車,不需要賠償的嗎?」

葉天現在已經是周清波最大的天敵,聽到葉天的問話,周清波條件反­射­的身體一顫,就好像葉天的­棒­子又打在他pi股上一樣。忙軟聲道:「這位大俠!我錯了!求寬恕,你說說你的車值多少錢?我一定照原價賠償!」

葉天冷笑一聲,說:「我不跟你談。小屁孩,把你父母喊來!讓他們跟我談吧!」

周清波沒想到葉天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心中忍不住暗暗慶幸,暗想:這可是你自己作死!傻Ъ,等我爸爸一來,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周清波嘴上連聲討好,從口袋里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號碼。

周父:「喂!清波,什么事,又要錢嗎?」

周清波:「爸!我在南海大學門口被人給打了,你趕快來啊。」

周父:「你不是說你南海大學一片扛把子嗎?怎么還能被人打了?」

周清波:「爸,你不知道,這人比我更扛!」

周父:「怎么?吃虧了?」

周清波:「是,他當街打我pi股,哎呀!疼死我了!」

周父:「誰這么大膽?不要命了嗎?」

周清波:「我也不知道,他帶著墨鏡,我認不出是誰。對了,他現在還讓我賠他的車呢,要不然就不走了。」

周父:「什么車?你又把人扯砸了?這次砸的是什么車?寶馬還是法拉利?我跟你說,在往上砸我可不給你拿錢賠了!敗家可沒有這么敗的!」

周清波:「不是好車。就是一輛帕薩特!」

周父:「帕薩特?帕薩特還用賠嗎?你讓他來有種就來找我,弄不死他!」

周清波:「不說沒用的了!你還是先來一趟看看吧!」

周父:「好!我多帶幾個人去,你等著我。」

周清波掛了電話,急救車已經來了,幾個醫護人員把周清波抬到救護車上,但周清波死活不讓開車,說要等父親來。他那幾個流氓也攔在救護車前,死活不讓走。

120沒想到碰到這樣一個無奈,只好在救護車上給周清波上葯救援。好在基本的葯物救護車上還有一些,當即用了些消毒的葯物抹在周清波pi股的裂口上。只把周清波疼的痛苦的呻吟出來。

沒多一會,一排勞斯萊斯汽車隊浩浩盪盪的開了過來,葉天粗略一數,竟有十幾輛之多。頭車上,一個穿著風衣的中年人走了下來,皺著眉頭來到救護車外。他正是周清波的父親,也就是南海市的首府周兵。周兵看到周清波pi股上的傷勢不由得暴跳如雷。大吼一聲:「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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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其他車上的人紛紛都下了車,一共接近四十個穿著西服的黑衣人浩浩盪盪的圍了過來。此時,除了那些跟著周清波的小混混,剛才所有圍觀起哄的群眾全散了。現場只剩下葉天、司徒若水、以及對葉天身份心知肚明的兩名警察。遠處也有幾個膽大的人還在遠遠的觀望。

葉天讓司徒若水先回那輛破砸壞的破車里坐下,自己則大步流星的走到救護車外的周兵面前,淡淡的說:「我­干­的。」

話音剛落,四十人將葉天團團圍在垓心。

葉天嘴角露出輕蔑的微笑,摩拳擦掌的說:「想群毆是吧?」

周兵分開人群,走到葉天面前。問:「這位朋友,犬子砸壞的帕薩特汽車是你的嗎?」

「不是我的。」葉天調侃的說:「那車是我爸的,我還買不起那么貴的車。」

周兵當然聽出了葉天的反諷之意,他從葉天不亢不卑的態度上看出葉天是一個非同尋常的人。而面對圍攻的淡定態度也不由得讓周兵想起了一個人。他一直自認是南海省的無冕之王,所以南海市但凡發生什么大事都逃不出他的掌握。他之前就聽人說過南海灘上有一個人以一敵三百,大獲全勝,徹底滅了鐵狼會的囂張氣焰。莫非眼前這個人就是南海灘的上那個人?

看起來極有可能,周兵曾聽過別人的形容。似乎那人的外貌與面前這位青年並沒有什么兩樣,不僅沒有兩樣,連衣服似乎都一樣。

周兵知道現在不是賭氣裝逼的時候,就算要裝逼也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才行,於是問:「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葉天微微一笑,說:「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叫什么,跟你賠我車有什么必要關系嗎?」

「呵呵,沒有。」周兵說:「既然如此,我也想問您一個問題。」

「請說。」葉天說。

「你為什么打我兒子的pi股呢?我兒子的pi股跟賠你的車又有什么關系呢?」周兵反問道。

周兵是以葉天的問題反問葉天,這要是一般人恐怕就回答不出來,卡殼在那。但葉天不管怎么說也是參加過國際外交活動的人,反應速度和辯白的實力都非常的迅速而強大。想都沒想就十分肯定的說:「有關系!當然有關系!而且關系還大的狠呢!」

周兵覺得葉天的語氣很無賴,頓時對葉天有點輕視,淡淡的問:「什么關系?」

「關系就是,你兒子砸了我的車,所以我就打了你兒子的pi股。這本來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兩件事,但的的確確的發生了。」葉天說:「這樣吧,咱們按照事情的發生順序來,你兒子先砸了我的車,然後我才打了你兒子的pi股。所以你要先賠我的車錢,我就賠你兒子的pi股錢。」

葉天擺明了是耍流氓,但他覺得這樣做很爽。畢竟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到底就是應該讓周清波父子這種人品嘗一下什么叫流氓。

周兵沒想到葉天的語氣這么猖狂,知道今天的事情有可能善罷不了,有心想息事寧人。於是說:「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就先付你車,然後你再付我兒子的醫葯,然後咱們就算兩清了,怎么樣?」

「兩清?哪有怎么容易?」葉天故作驚訝的說:「你兒子管教不嚴,在外為非作歹。我替你教育你兒子一頓,你難道不付給我個幾百萬教育經?」

「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周兵顯然已經動了真怒。卻不知道葉天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葉天冷冷一笑,說:「得了尺我還要進丈呢!」

「好,好,你有種!」周兵說:「你到底是誰?」

「我想,你沒有知道的必要。」葉天說。

「好!那咱們就誰都別說話,打了才知道!」周兵冷冷的說道。他帶來的這群歷來都是南海市最臭名昭著的一群打手,其中有幾個還是接近黃級九品的選手。所以周兵自認為真打起來是不會吃虧的。

然而周兵剛說完這句話,立刻被一個手下喊住,對他說:「周哥!先別打!別打!」

周兵一愣:「怎么?」

那人叫張開,是周兵手下的金牌打手,長相比較猥瑣,但手上功夫很是厲害,一只手能劈斷十塊磚頭。歷來被稱為斷山掌張開。張開把周兵喊道人群外,低頭在周兵耳邊附耳道:「你怎么敢跟他打架?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啊?」周兵滿頭霧水,他當然也覺得葉天有些眼熟,而且一定大有來頭。但剛才盛怒之下根本什么都不管了,就想跟葉天pk一下,看看到底哪邊更凶。但張開一喊他他立刻反應過來,這個做法有點太沖動了。

張開自己本身就有黃級九品的實力,曾經也在一個修真門派長期訓練過,後來因為人品不端被逐出師門。因此他能看出葉天真氣修為。於是對周兵說:「周哥,你知道我的實力的。放眼整個南海,我也沒什么對手。真打起來,我不說打一百個,打幾十個也是輕松加一塊。所以歷來南海市的人都得賣我個面子,對不對?」

周兵點了點頭,說:「對……你的實力我一向非常信任。怎么了?你打不過圈里這小子?」

張開搖了搖頭說:「當然打不過!豈止打不過,簡直是沾上死挨上亡,連近他的身都不可能。」

這一席話只嚇的周兵幾乎魂不附體,連腳下都有點站不穩。張開以前跟周兵混了許多年,以前每次打架的時候周兵都帶著張開。無論對面有多少人,無論多出名的高手,只要張開一出面,沒有打不趴下的人。曾幾何時,周兵曾一度以為這個手下就是天下無敵的。甚至幾次人前人後都是這么吹捧張開的,但張開有自知之明,每次聽到周兵這么說的時候,都謙虛的表示比自己強的人大有人在,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其實也只相當於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周兵那時只以為他是開玩笑。卻沒想到今天真的碰到連張開都表示無解的人。

周兵說:「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聖?真有那么厲害嗎?」

「我說周哥,你倒是把先把『嗎』字去掉!」張開說:「我告訴你我當初為什么來南海的吧。之前我因為我丟丑不敢說。不過今天事情有點緊張,不說看來也不中了。」

「說!長話短說吧……」周兵緊張的說。

「想當年俺也是在少林寺練過的。」張開說:「那時我因為犯了戒,被逐出師門。於是下山到豫南正州去闖盪。我本以為憑著我手上的功夫可以在正州混個風生水起,不料剛一出道就被一個人三下五除二的擊倒了。而且那個人明顯還留了一手,否則我不死也殘廢。」

周兵從來沒聽過張開說以前的經歷,不由得有些驚訝了,說:「那人是誰?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

「屁的實力!」張開說:「那人也就是個玄級三品,我當時黃級八品。級別差距太大,才被打個屁滾尿流。」

「你以前跟我說過這個級別差距,好像是天地玄黃什么的。」周兵說:「你說的那個玄級三品的高手,比之里面那個人如何?」

「沒法比!沒法比!」周兵說:「玄級三品的水平在修真界里也就是個下游水平,這種水平欺負欺負我還是可以的。但遇到地級高手的話,根本擋不住人家一根小指頭!」

周兵一愣,暗暗指著葉天問:「什么,你說那小子是地級高手?」

「要是地級的話,我也不至於這么害怕了!」張開說:「從真氣的顏­色­看來,那小子根本就是一個天級高手!」

「什么?天級高手?你沒嚇唬我吧?」周兵皺著眉頭問:「怎么可能,你不是說要修煉一輩子才有可能達到地級實力嗎?而天級高手不是壓根不存在的嗎?這小子這么年輕,怎么可能突破的天級?」

「我怎么知道?」張開說:「是,我是說過地級高手都是老頭老太太。不過現在,這個說法恐怕要改一改了。」

「噢?什么意思?」周兵顯然懵了。

「傳說中,世界上只有一個天級高手,名字叫做死神。」張開說。

「噢?我知道這個人。神門的領袖,不過已經被一個叫做葉天的人殺死了。」周兵說。

「對,那個你想狠狠胖揍他一頓的人,就是葉天。」張開說。

「葉天?怎么可能這么巧、這么寸?直接就碰上這個喪門星了?」周兵有些愁眉苦臉了。

「誰知道!」張開說:「總之如果他真動起手來,連我都要在半招之內被秒殺。反正周哥你看著辦吧。再不服軟的話,我想今天咱們家都死的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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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兵只聽的暗暗咋舌。同時暗叫僥幸,對張開說:「謝謝你的提醒,我要是真打的話今天還廢了呢。」隨即憤憤的說「清波這個不孝子,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去了惹了這么一個比馬蜂窩還難惹的人!」

「這也不能怪清波。」張開說:「你想啊,平日你對他照顧的那么好,不管什么事都縱容他,這孩子難就囂張過分。我看了少爺的傷勢了,並不算重。顯然葉天根本沒下狠手,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連疤都不帶留的。如果葉天下狠手的話,清波別說pi股要開花。恐怕連小命也都交代這里了。」

周兵緩緩了點了點頭,說:「謝謝你,要不是有你在恐怕我今天還真是摔了一個大跟頭呢。」

張開說:「呵呵,我也只是經驗之談罷了。唉,不入修真界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

周兵說:「算了算了,看來今天的場子不僅是找不回來,我周兵也要拉下老臉跟人家道歉呢。」

張開說:「歉當然要道,畢竟這個葉天現在不管到哪都是大佛一尊。無論身份、地位、權勢都沒人惹得起。」

周兵說:「我知道,不管論什么實力,他隨隨便便拿出個領頭都能砸死我。算了,還是不惹他為妙。」

決意已定,周兵推開人群,滿臉堆笑的來到葉天面前,諂媚的說:「剛才是誤會,誤會。我居然不知道是葉大人親臨,實在是罪過罪過。不知道什么時候葉大人有空,還請葉大人來府上一敘。小弟遍邀嘉賓,聊備薄酒,也好一盡地主之誼。」

周兵這番話一說出來,葉天立刻明白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這場架就別想打起來了。葉天本來還想接這四十多個打手活動一下筋骨。但華夏歷來有句話,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周兵已經充分發揮自己的拍馬屁細胞,雖然他比葉天大了二十多歲,卻還是恬不知恥的自稱小弟。

但不論如何,葉天這囂張是不能繼續裝下去了。雖然說起來有些掃興,但畢竟別人也太害怕自己了。

葉天點了點頭,對周兵說:「那我剛才說的,付我幾百萬管教,周先生應該沒什么意見吧?」

「沒有沒有!」周兵說:「我這不孝子總是不聽管教,每天四處給我惹是生非,說實話,我早就想揍他了呢。葉先生這一次替我做了想做還沒來得急做的事情,我哪里還敢有意見呢?感謝還來不及呢!」

「那就好!」葉天大言不慚的拍著周兵說:「我之前還以為周老弟是個不明事理,不明大義,只知道縱容兒子行凶作惡的無良父親。不過現在看來,周老弟也是個明理之人啊。」

周兵表面對葉天憨憨笑著,連聲稱是,心里卻已經把葉天罵了個狗血淋頭。

雖然周兵對葉天極為憤怒,但實力上的硬差距擺在那。無論玩文的玩武的周兵肯定都玩不過葉天。便只能忍氣吞聲,任憑葉天對他批評教育。

葉天還從來沒有當面教育過一個這么大歲數又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忍不住有些飄飄然起來。

這時,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警鈴響了起來。一堆警車隊,前後有十幾輛車圍了上來。一群警察打開警車車門手持槍械,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高聲喊道:「警察!不許動,都舉起手來!把手放在頭頂!」

所有人都高高舉起雙手,只有葉天和周兵沒有舉手。兩人手拉手的分開人堆走了出來,周兵對帶隊的警察隊長說:「劉隊!啥事這么大驚小怪興師動眾的啊?我就是來見一個老朋友,跟他聊會天,吹會牛。你看你們卻觸動這么多警察來保護我們倆。太夠意思了你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叫劉隊的人冷哼一聲說:「有人舉報你老周拉幫結伙在這里打架,我們怕事情鬧大,這才過來看看。」

「哪有!哪有的事!」周兵以一種事故的表情,堆著笑說:「我是來跟這些葉先生談點私事。」

「私事?」警察問:「什么私人秘密能談上這么久?」

「這個,還真不好說:」周兵說:「你知道我們­干­買賣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商業機密。」

「好吧,我沒興趣聽你們倆的機密。」劉隊長說:「總之你們兩個恣意生事,在這里挑動不良社會分子的不良情緒。就是不給我面子。別忘了這里可是我的轄區!算了,這次就當個教訓,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回去之後,讓你的秘書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做一個材料,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

「好辦!好辦!」周兵說:「劉隊還有什么吩咐?」

「沒了。」正說著,一個警察對劉局附耳說了幾句話。劉局臉上顯然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眼神不由自主的偷瞄了葉天好幾眼。最後畢恭畢敬的走過來,故作爽朗的對葉天笑道:「原來是葉先生,久仰久仰。以前一直聽人說,做人不識葉戰神,便是英雄也枉然。今天我看到葉先生了,以後是不是就能堂堂正正的被稱作英雄了呢?」

「哈哈!劉隊過獎了。」葉天也故作爽朗的一笑,說:「其實我倒還沒停過這句話呢,卻不知道劉隊是哪里聽到的?」

「好說好說。」劉隊說:「這句話是在見到你之後特意加上去的。」

葉天只覺得一陣石化,原來這個句式是萬能句式。劉隊一定對不少人都這么說過。不過不妨礙葉天以後引用。

周兵見劉隊長松口,不打算抓人了。於是對他的那四十個手下生硬的喊道。「都上車吧,今天沒事了。」

四十人這才了架勢,紛紛走到拉斯萊斯車前坐了上去。

周兵對120急救車喊道:「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趕緊把病人送到醫院里搶救,要不然我廢了你們這群狗日的!」

周兵本身就是一個大老粗出身,所以說話的時候非常粗鄙膚淺。南海市的人不認識周兵的並不多。那些醫護人員看到周兵這么凶,都有些害怕。不過好在周兵是開車來的,不用救護車。

周兵罵走了救護車,這才拿出一盒香煙,笑嘻嘻的把煙、打火機遞到葉天和周隊手里,諂媚道:「抽煙……抽煙……兩位請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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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是個老煙炮,看到煙遞過來哪還有不接過的理由。

抽了一口煙之後,劉隊說:「大家都不是小白人,這事吧,我看也是誤會,抬抬手,就這么過去了算了。好吧?」

周兵當然是求之不得,忙說:「那是,那是。劉隊長說的在理,大家都是明白人,江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個看面子。你給我個面子,我也還你個面子。大家有來有去,這事就算扯平了,是不是?」

葉天知道社會上混的原則,別人給你面子,你多少也就得給別人留點面子。和平社會雖然偶爾也需要用拳腳來打天下,但從實際情況來說,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名聲和社會關系經營的。葉天雖然在燕京一呼百應,但是到了地方,怎么說也得認識認識一些地方上的名人,這樣才能打開銷路,八面發財。這周兵看起來只是教子無方而已,看起來除了聚眾斗毆之外,也沒多大惡行。所以葉天是不好用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搞垮他的。

葉天說:「周哥既然這么說了,那什么都好說了。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畢竟我不知道那人是您兒子。多有得罪之處,就請周哥多多擔待。」

「既然這么說那就好說了。」周兵說:「葉先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比我這呆在窮鄉僻壤的老家伙厲害的多。」

葉天淡淡一笑:「好說好說,就怕周哥氣不過要打我pi股為子報仇呢。」

「那怎么敢!」周兵說:「葉先生替我管教那個不孝子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怎么還敢報復?對了,說起來我還沒付你車錢和管教呢,葉先生說說,要多少錢?我這就給你牽長支票。」說著,周兵從口袋里翻出支票本,就要給葉天劃出一個數目。

葉天連忙擺手說:「不必啦,不必啦,跟你明說吧,周哥,弟弟我不差錢!而且你知道,我身為國家公職人員,是不允許也不可能接受您的錢財的。那是觸犯法規,容易被雙規的。你看現在國家反腐反貪打的多嚴格?我怎么敢頂風作案啊。」

「呵呵,這樣啊。」周兵說:「好說好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說啥了,後天,後天晚上我在金龍玉鳳大酒店擺上一桌。一來為初來南海的葉兄弟接風洗塵,二來也好就犬子之事給葉先生當面道歉。這個不孝子,到時候我一定讓他給您磕頭認錯。」

葉天笑道:「也不必那樣了。我想貴公子在經歷這件事之後多少會有所斂。如果您能再多家管教一番,未來說不定也會成為一個大人物呢。」

「呵呵,不瞞你說我可有點管教不了這孩子。」周兵說:「在家的時候,每次我一吹胡子瞪眼睛,他媽媽、­奶­­奶­立刻就圍上來數落我的不是。弄的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葉天「嘿嘿」一笑說:「好吧!既然這樣,下次再需要管教的時候你就直接送來給我。管教小孩子什么的我最有心得。」

周兵心里想,送你?別逗我了!就你那教育方式再來上兩次的話,我兒子就變成液體了。拉他媽倒,您老可歇了吧!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周兵臉上卻絲毫不動聲­色­,說:「當然當然!那是一定要來打擾葉先生的。」說著,周兵伸出右手跟葉天握手,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兵,龍鳳集團董事長。」

葉天跟他握手,說:「我叫葉天。」

葉天並沒有說自己的什么頭銜,因為他覺得一個真正有實力的人不需要身份、頭銜以及外表上的裝飾品。一個君臨天下的人即使穿著乞丐服,也有著屬於他自己的氣概與魄力。

周兵故意裝出一副驚訝和久仰的神­色­,說:「原來您就是傳說中的華夏戰神,洛天集團的實際擁有者。」

「呵呵,那都是虛名罷了。」葉天說:「其實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啥特別的。」

「不普通,不普通!」周兵說:「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氣宇軒昂,氣勢不凡、一表人才呢。當時我就在想,如果能把這個人拉近我的集團里跟我合作的話,那我一定就如虎添翼了。」

葉天明知他是撒謊,畢竟剛才他還口口聲聲的說要­干­了葉天呢。不過對方既然是捧場,葉天也就並不戳破,說:「可惜我已經名草有主了,華夏國才是我的老板。呵呵,真是相見恨晚啊。」

劉隊長見兩人握手言和,也就放下心來。畢竟哪個警察都不希望在自己的轄區里發生重大事件。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隊笑道:「看來一切都是一場誤會,既然兩位肯罷手言和,化­干­戈為玉帛,那就在好不過了。」

周兵笑著與劉隊長握手說:「劉隊,今天這件事能完美場全靠你老弟從中調解,後天晚上金龍玉鳳大酒店的主席上也有你的一席之地。請務必賞臉大駕光臨。」

「那就一定多多打擾了。」劉隊長笑著說。

葉天知道今天肯定打不起來,也沒什么熱鬧好瞧了,於是說:「那好吧!後天晚上見好了!小弟還有要事,這就告辭了。」說著,葉天抱拳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車前的時候,葉天還是忍不住微微嘆息一聲。好好的一輛車就被各種鐵­棒­砸的千瘡百孔,根本沒法開了。

周兵遠遠的看到葉天的舉動,忙走上前,把一串鑰匙交給葉天,說:「葉老弟,這個車我一定會按價賠你的。暫時我先讓我的兄弟開走,修好的之後一定原樣奉還。我知道出門在外沒個車很是不方便。所以我座駕的那輛破車,您就先開著。事先說好,我是借你開的。不是送你的。事後要還。所以你不算是受賄,我也不算是行賄。」

葉天確實有換一輛車的想法,卻沒想到這個周兵這么會來事,眼看著父親的那輛帕薩特也開不了了,於是接過鑰匙,點頭說:「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叨擾之處,還請海涵!」

葉天甩著那串鑰匙,得意的拉起司徒若水的小手說:「咱們換車啦!」

「嗯!知道呢。」司徒若水說。

兩人調笑著走進周兵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這種車的外貌比較傳統復古,特點是庄嚴大氣沉穩。最奇葩的是車牌號,那車牌號是充滿銅臭味道的海a:88888。

坐上車之後,葉天拉下車窗,對周兵道:「周哥!謝謝您啊!等我離開南海之後一定把車原物奉還!」

「好說,好說!」周兵笑道。

葉天踩下油門,勞斯萊斯絕塵而去。

離開學校門口之後,葉天呵呵一笑,問司徒若水:「丫頭,­干­嘛去?」

司徒若水拿出手機一看時間,說:「才七點半,你說去哪就去哪!」

「好吧!那咱們先去酒吧轉轉?」葉天記得之前司徒若水去過一次酒吧,就以為司徒若水喜歡那個地方。

「得了吧!你少涮我。」司徒若水說:「本姑娘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良家少女。怎么可能去那種地方釣凱子啊?那天不是為了見你才去的嗎?」

「哦!原來你是把我當凱子釣啊。」葉天有些委屈的說。

「你不是凱子誰是凱子啊!」司徒若水說:「話說,我當時還真是就想見你一面。不過我沒想到你剛一出場就引發那么大的轟動。」

「轟動算什么?」葉天說:「我經歷的事跡和我所見過的那些稀奇古怪事如果真說出來恐怕全世界都要翻天覆地呢。」

「那你倒是翻天覆地一個給我看看啊。」司徒若水說。

「得了吧!那些都是國家機密。」葉天說:「是不能隨便跟人說的。說多了可是要掉腦袋。你當我傻啊!」

「那你當你有多聰明啊?」司徒若水撒嬌的說:「不管你個大傻瓜,後爹!我餓了!帶我去吃飯!」

「好的!」葉天問:「吃什么?」

「不知道!反正吃點辣的吧,忽然想吃辣椒了!」司徒若水說。

「好,那咱們去吃川菜。」葉天說。

「不要!」司徒若水說:「川菜麻椒太多,我不喜歡。」

「那你吃什么啊?」葉天問:「又要說吃辣,又說不吃辣椒,我可真是受不了你!」

「這樣吧!咱們去吃麻辣火鍋。」司徒若水說。

「好!就麻辣火鍋!」葉天說:「哪里有麻辣火鍋呢?」

「等我看看。」司徒若水說著,看了看街道兩邊,指著前方的十字路口說:「前面往右拐,走個一公里,就能看到一家火鍋店啦。停下就是!」

葉天點了點頭,拐了個彎,很快就來到司徒若水說的那家火鍋店。兩人各種­肉­、菜點了整整一桌子,就開始涮。起初葉天說要個鴛鴦鍋。但司徒若水非要跟葉天比比誰更能吃辣椒。於是兩人點了一個最辣的鍋。

葉天來者不拒,拿起­肉­就往火鍋里涮,胡吃海塞的沒有底線。司徒若水最開始也是誇下海口,說自己吃辣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然而剛吃了幾口之後就開始汗流浹背了。通紅的小臉就仿佛剛剛從水里脫出來的小蘋果一樣嬌羞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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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當然看到司徒若水的窘態,於是說服務員說:「服務員,換一個鴛鴦鍋吧……」

司徒若水淚眼汪汪感激的看著葉天,說:「可不是我認輸,是你先服軟的!」

葉天笑著說:「當然,當然!若水姑娘吃辣椒天下無敵,我怎么比的過你啊?」

那女服務員沒聽清葉天的話,遠遠的走了過來,說:「先生你說的什么?」

葉天只好在重復一遍:「我說的是換一個鴛鴦鍋。」

女服務員一愣,說:「這個換鍋底也要要加錢的。」

「加就加,我不在乎那點錢。」葉天說。

「好,那這就給您換。」女服務員說著,用手中的無線點菜機,加了一個鴛鴦鍋底。

司徒若水剛才已經被那魔鬼變態辣的辣湯折磨的再也不想吃辣椒了,這次老老實實的吃了清水鍋。葉天則繼續吃麻辣鍋。抵御辣椒的實力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