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焦小藝看到姐夫的這條回復最先的反應是有點懵。
「我也是?他也是什么?­祼­著?」
起初焦小藝是不太相信的,可細想之下,依姐夫的­性­格是肯定不會跟自己開這種玩笑的,那么也就是說,姐夫現在真的是­祼­體。
想到這焦小藝的小臉瞬間緋紅,兩腿間剛剛有些­干­涸的花蕾再度濡濕,這次換成她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了。
「哦···這樣哦,姐夫你是自己住嘛?」
「嗯,其實管理層有酒店可以住,不過住工地還是方便些。」
本就有些渴望的焦小藝小手已經探向了粘膩的花田輕輕的攪動了起來,欲望一起,她就一如往常,變的大膽了起來。
「姐夫,我想聽聽你的聲音,可以語音么?」
這次藍志偉的回復來的有那么一點點慢,但內容只有一個字。
「好」
電話接通,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寂靜的午夜可以讓他們聽到彼此的呼吸。
最先打破安靜的是焦小藝一聲壓抑不住的嚶嚀。
「小藝···」
「姐夫··」焦小藝的回應帶著魅惑的顫。
「不困么?」
「不,睡不著,姐夫你也在床上么?」
「沒,剛才出了汗,床單有點潮,坐著等床單­干­了再躺。」
「那姐夫坐在椅子上哦?」
「嗯。」
「­祼­體么?」焦小藝的問題逐漸變的犀利。
電話那頭略微的沉吟。
「嗯。」
「姐夫··小藝也是­祼­體呢··在床上··有點想姐夫·姐夫··你想我么?」
焦小藝的聲音已經開始不含蓄的顫抖起來,可一到這種關鍵問題,藍志偉的回復總是那么的含混。
「嗯。」
雖然只有這么一個字,可聽在焦小藝的耳朵里都讓她的花­茓­忍不住緊縮了一下,蜜汁涌出了一大股。
她發現和姐夫通著電話自­蔚­,似乎比真實的做噯來的更讓她心悸,姐夫做噯的時候就像一名沉默的斗士,雖然此刻姐夫的聲音都是一些低沉簡短的語句,卻像是烈­性­瑃葯讓她沉淪無法自已。
「姐夫··我··好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