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吧,­骚­女兒的逼就是給爸爸­操­的,­操­壞了也願意。」
「賤女兒,臭姆狗,爸爸­干­你的逼。」
「­干­女兒的逼,­干­到爛,女兒就是爛逼,是爛­婊­子。」
兩人嘴上的­骚­言浪語不停,可實際上的動作也不敢太大,這個時間段萬籟俱寂,一點點的動靜都格外的刺耳,姐夫也只能加大些抽chā的幅度,不敢毫不顧忌的­操­­干­,可這樣到底是不夠爽利,­操­了許久也沒有­射­­精­的意思。
夏季天亮的早,四點出頭天邊就泛了白,兩人就這么抵死纏綿了兩叄個小時,一直廝磨到了窗外的天空微亮。
「大­鸡­吧爸爸,我用手和嘴巴幫你弄出來吧。」
焦小藝貼心的問。
姐夫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算了,你也累了,我一會就得去工地,沒時間了····」
「沒事,我不累的···」
焦小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明明被姐夫蹂躪了一晚上,可一想到他還沒發泄出來,竟然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可心疼還沒過一秒鍾,姐夫又重重的頂了一下在她耳邊說道。
「­骚­姆狗,晚上去新房等我!」
焦小藝一驚,姐夫還想要?他都不會累的么?不過她還是乖巧的應了下來。
「知道了,爸爸,­骚­姆狗去等你,等著爸爸­操­。
「還這么­骚­,看來爸爸還是拾你不夠狠,是不是!」
雖然焦小藝現在被姐夫弄得神志不清,滿腦子情yu,可她還是聽出了姐夫這句話是在試探自己,試探自己的承受程度,她一直都清楚的知道姐夫穩重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另一個施虐的人格,她本以為在自己的引誘之下那個人格已經徹底暴露了出來,聽到姐夫的這句話她才明白,姐夫離完全釋放恐怕還有一點差距。
擅長腦補的焦小藝幻想著那個可怕的姐夫,心里都恐懼的開始打顫,可嘴上說著的話卻完全不同。
「對啊,爸爸對姆狗還是太溫柔了,­骚­姆狗喜歡被爸爸­操­,被爸爸虐,狠狠的虐,姆狗求爸爸狠狠的玩我,怎么樣都行。」
聽到這個答案,姐夫明顯更興奮了,甚至無所顧忌的­操­­干­了幾下。
「賤貨,晚上等我,跪著等我,弄死你···」
「啪」最後一下交合發出了響亮的動靜,姐夫抽出­肉­­棒­後又深深的吻了她,姐夫最後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明亮,里面沒有了那時的狠厲和情yu,反而飽含了滿滿的柔情和不舍······
平躺在床上,盡管穿好了短褲,可焦小藝還是覺得被姐夫玩弄了好幾個小時的下­体­空嘮嘮的,有點脹痛,甚至還有點進風·····
她的­肉­欲是真的真的被滿足了,一丁點做噯的欲望都沒有,可一想到晚上要被姐夫狠狠的凌虐,心里恐懼的同時也癢的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