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光著膀子穿著個小圍裙,綳著個臉還意外的有點萌,低眉斂目,也不說話,就在那拿著小鏟子烤­肉­,­肉­片還沒斷生帶著點血絲他就夾出幾片放在自己的盤子,剩下的等烤熟就推到焦小藝這邊,土豆片,地瓜片烤的焦香酥脆,煎的粘豆包兩面金黃,這些微甜的東西姐夫一口不吃,都是焦小藝愛吃的。
要是問焦小藝自己愛吃啥,她都不一定能想起來,但姐夫幾乎都能記住。
焦小藝有時覺得姐夫對她的好真是有點潤物無聲的感覺。
等忙活的差不多,姐夫把火調到溫熱,擺上四個大號生蚝,焦小藝不愛吃海鮮,這些都是姐夫自己的,扯掉小圍裙,起身從桌上離開,沒一會的功夫就坐了回來。
「嘭,嘭。」
兩瓶酒墩在桌子上,給焦小藝嚇的一激靈。
姐夫把一瓶啤的起開蓋推給了焦小藝,還有一瓶酒,只有大半瓶,那猩紅­色­的酒液焦小藝很是眼熟。
轉瞬間就想起來了,分明是第一次跟姐夫吃烤­肉­時胖老板送他的那瓶有壯陽功效的酒么,沒想到這么多年姐夫還留著,細想一下他不留著也不行啊,老姐那種情況,他喝完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那姐夫今天喝····
這瓶酒的威力焦小藝見識過,但沒親身體會過,難道今天晚上就到體會的時候了···心底頓時一寒,抬頭看姐夫。
姐夫也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她,一直盯著她的眼睛擰開蓋子,也不用杯,直接對瓶咕咚一大口。
隨著姐夫的喉結,焦小藝的心也跟著一沉,她也再次印證了,姐夫跟她說過的話絕對沒有說說就算了的,他說要喂飽自己那是真的要喂飽啊····
關鍵這不是喂飽的問題了,這真是要­操­死自己啊??····
­性­命攸關,焦小藝也不敢裝蒜了,趕緊諂媚起來。
「姐夫姐夫,好姐夫,你少喝點,我··我··那天說的其實都是騙你的····」
姐夫微微一笑,眼睛都彎了起來。
「我知道,可你那么說我就生氣···來··­干­杯。」
姐夫拿著酒瓶自顧自碰了下那瓶焦小藝還沒喝的啤酒,然後仰頭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口。
焦小藝總感覺姐夫的笑容有點猙獰,第一次感覺到兩腿間冒出了寒氣,不自覺的夾緊,膽顫之下也拿起酒瓶喝了起來,只要是想壯壯膽···
烤盤上的生蚝隨著溫度升高也吱吱的叫喚著,焦小藝恍惚間記起,生蚝也有壯陽的功效來著,還有生牛­肉­···
今晚···怕是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