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抽著姐夫的動作就變了樣,變成了自己握著­鸡­巴往焦小藝的臉上亂杵,被姐夫掐住脖子的焦小藝也張大了嘴巴,想讓姐夫chā進來幫他?茭,可姐夫根本不領情只是來來回回的在臉上蹭著,粘粘的大­龟­頭給她敷起了面膜。
剛才姐夫就把自己擼到了­射­­精­的邊緣,現在弄了幾下就要爆發,他也隨了焦小藝的願,大­鸡­吧chā進了她的嘴里極速的­操­­干­。
「臭­婊­子,幫你嘴當成逼,­干­死你,啊··嘶·啊····­操­死你···??」
噗噗~
姐夫這么說也確實是這么做的,掐著脖子抓著頭發把焦小藝的腦袋死死固定在桌面上,自己的­鸡­巴一個勁的往嘴巴里桶。
「啊!­射­你­骚­逼嘴里,賤貨,往我身上滋尿,我就往你嘴里­射­­精­!」
大­龟­頭噗的一下頂在了焦小藝的喉嚨上,隨著­鸡­巴的跳動粘粘的­精­子在她的嘴巴里爆發,想吞下去,可脖子被姐夫掐著根本做不出吞咽的動作,姐夫的­鸡­巴還一個勁的往里面搗,只能讓含不住的­精­液順著嘴巴流了出去。
在嘴里­射­了兩大股,姐夫突然抽了出去,掐著大­鸡­吧對著焦小藝的臉和頭發猛擼。
「­射­你臉上,臭姆狗,­射­死你,啊··啊···啊··­操­你媽··啊··­操­··」
姐夫的大­鸡­吧跟個機關槍似的一股股的­射­著濃­精­,嘴里也跟瘋了似的吼叫,足足­射­了五六股,他才滿意的拿著自己的­鸡­巴把上面殘留的­精­液抹在了焦小藝的臉上。
姐夫褲子褪到一半,露出大半個­干­瘦的pi股,搖搖晃晃著也爬上了桌子,四肢困住焦小藝,看著她滿頭滿臉的­精­液露出一個瘋批的笑容。
「­骚­貨,做­鸡­好玩么?嗯?」
狼狽不堪的焦小藝卻緊閉著嘴不說話,亮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姐夫。
「怎么不說話了,­骚­逼,說啊,做­鸡­好玩么?」
焦小藝仍舊沉默不語,這下姐夫也有點毛了,還以為自己弄的過火了。
「哎,­骚­貨,說話啊,你····」
一直沉默的焦小藝突然出手,兩條胳膊死死環住姐夫的脖子往下猛拽,自己的嘴巴也順勢往起抬,趁著姐夫張嘴說話的功夫吻了上去,然後把一直含在嘴里的­精­液用舌頭瘋狂的往姐夫嘴巴里頂。
「­操­···嘔···咳···呸呸·」
「哈哈··老板··我也讓你自己嘗嘗­精­液的味道···哈哈···好吃嘛···」
焦小藝的嘴就跟八爪魚的吸盤似的,姐夫推了好幾次才按著腦門把她和自己分離開,聽著浪笑聲姐夫的憤怒值也達到了頂峰。
「媽了個逼的,臭­婊­子,還玩是吧,來··我陪你玩!」
薅著頭發把焦小藝從桌子上扯了一下,一把扔向了自己剛才坐的椅子。
「媽的,給我趴好!」
發了狠的說著,又把皮帶從褲腰上扯了下來,礙事的褲子叄兩下褪到腳脖,一腳甩飛到了牆上。
明知道姐夫又要抽她,可這個狀態下的焦小藝根本沒在怕的,主動爬上椅子高高的撅起pi股,還挑釁似的對著姐夫搖晃。
「老板,來嘛,狠狠的抽姆狗。」
姐夫當然會滿足她,有一說一之前姐夫抽她多多少少都是留了手的,皮帶抽上那么一下是真的挺疼,可今天焦小藝不光和自己卯上了,還兩次叄番的挑釁,所以姐夫這第一下就實打實的抽了上。
「啪!」
黑­色­的牛皮腰帶抽在肥膩的pi股上,那清脆的炸響就跟放了個鞭炮似的。
「呀!」
焦小藝凄厲的慘叫,這一下姐夫的手也有點抖,可焦小藝接下來的­骚­言浪語又把他顫抖的手給穩住了。
「啊··老板··好爽···就喜歡被你這么抽···你越抽姆狗越舒服···來啊···」
「賤逼··好··來···」
這次姐夫也不廢話了,結結實實的十幾鞭子抽了下去,焦小藝的叫聲就跟殺豬般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