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止癢,姐夫這個土方法也沒什么科學依據,不過焦小藝的pi股被她自己給抓破了皮,唾液里的溶菌酶和傷口發生反應產生的刺痛感倒也有了止癢的作用。
「嘿嘿,姐夫你怎么還直接上舌頭了呢,不過還真有用哎,換下邊那個那個癢,右邊那個···對···」
唾液止癢也只是短效的,姐夫舔上哪個哪個就不癢,過一會就又癢起來,焦小藝趴在那指揮,姐夫就伸著舌頭跟個大狼狗似的在她pi股上來回的舔。
「好啦好啦,姐夫,不用舔了,好多了····」
可這時候的姐夫卻不聽指揮了,大手按住她的pi股和後腰舌尖依舊在上面游走,而且逐漸偏離的軌道,順著臀縫滑了進去。
「哈哈哈··姐夫··別舔···這下你舔的好癢···別鬧了···」
姐夫根本不理她,雙手輕輕掰開臀­肉­舌尖繼續往里面深入。
「哎··姐夫··別··別舔那呀···」
感受到姐夫的不懷好意焦小藝就想掙扎起身,可姐夫的手掌如同泰山壓頂按在了她的後背上,牢牢的把她按在了床上。
剩下的那只手和腿配合著強行把她的下身分開,彎腰探頭,舌尖頂在了菊門上。
第一次被姐夫舔到那里,焦小藝心里既羞澀又別扭····
「姐夫,別舔··哎呀···臭姐夫··」
焦小藝那受到刺激的小掬花不自覺的縮,姐夫有力的舌尖就隨著縮的節奏使勁往里面的頂。
其實掬花還是挺緊的,任憑姐夫的舌頭如何有力也不可能鑽的進去,可趴著的焦小藝感卻感覺到了濕滑溫熱的異物感,還以為姐夫的舌頭已經進去了,羞的她爆發了自己的小宇宙,一下從姐夫的控制中掙脫了出來。
「臭姐夫,踹你,踹死你!」
焦小藝一招脫困趕緊轉過身往後縮,還抬起小腳照著姐夫的胸口一下下的踹過去,可又被姐夫抓住了腳踝一把給拖到了身下,兩人開始了一場激烈的貼身­肉­搏,這一戰打的天昏地暗,也就是姐夫帳篷扎的結實,不然都得讓他們倆給弄塌了。
「臭姐夫,你別按著我···」
「藍志偉···你··你臭狗屎···」
「我我我··他媽···哎呀···」
別管過程多激烈,這也注定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爭,焦小藝不出意外的敗下陣來,而且敗的很徹底,姐夫在兩條毛巾一段加固帳篷的尼龍繩的幫助下,把焦小藝結結實實的綁成了個人字型。
雙手被按在頭頂綁在了一起,兩條腿被大大的分開用毛巾綁住腳踝栓在了帳篷兩邊的骨架上,而且這次綁的格外結實,焦小藝使勁掙扎了好一會一丁點松脫的跡象都沒有。
這下焦小藝知道自己這只人魚公主徹底成為了姐夫案板上的魚­肉­,趕緊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姐夫~你­干­嘛呀··把人家綁的這么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