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要讓陛下覺得,我們已經盡力了,只是少數人在陽奉陰違,大多數人,都是好的。」
一旁掌握刑法的老者喝道:「老夫建議,派出我們的心腹,深入各個縣,告訴他們此事的嚴重性,並坐鎮監督。
發動我們所有附屬家族,讓他們一起出力,這一次不把事情壓下來,我們都要跟著完蛋。
告訴他們,誰要是在這件事情上不重視,我們就聯手掀翻他的家族。」
眾多老者默默點頭,表示認可。
此次事大,必須要用重葯,采取雷霆手段來對付。
為了生存,他們也都是豁出去了。
方瑞山接著道:「給你們十分鍾去下令,十分鍾後,我們立刻趕去見陛下。
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陛下手中,早點過去,讓陛下在發雷霆之怒前,我等先去請罪。
陛下念及我等苦勞,或許會從輕處罰。」
眾人再次默默點頭。
十分鍾後,八人一起出發,由實力最強的獨孤山操控樓船,急匆匆地飛向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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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張平站在牢籠外,兩人隔著一道鐵欄柵,目光冷冷地看著岳辰,眼中滿是嘲笑的意味。
他以為岳辰進入這里,就能夠老實。
沒想到還敢挑釁自己。
「好,很好。」
張平咬牙喝道,嘴角滿是揚起的譏笑。
如果岳辰沒點硬氣,他對付起來反而沒有了成就感。
岳辰繼續揮舞著折扇,一臉平靜地看著張平,並輕輕地瞥了一眼這位捕頭。
身為捕頭,掌控著拘捕大權,其權利如同前世的公安的局長一般。
此刻的他,竟然是無動於衷。
捕頭見岳辰望來,冷冷一笑,隨後轉身離開。
這態度很明顯,他並不想妨礙張平行事,這更意味著,他默認張平可以在這牢房中為所欲為。
「燕捕頭。」
郝金忠突然間大喝道,「此乃官府牢房,你要眼睜睜看著有人徇私枉法嗎?」
捕頭回過頭,冷哼一聲,仿佛根本不屑於跟郝金忠說話。
隨後,捕頭頭也不回地走了郝金忠又對著張平喝道:「張平,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絕?」
張平冷冷一笑,道:「我可沒想著把事情做絕,是你的這位朋友,不識抬舉。
現在,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饒,並認錯,自斷一條手臂,我可以饒過他。」
「你……豈有此理!」
郝金忠緊握著拳頭,面紅耳赤,怒喝道,「士可殺不可辱,你這與殺人有什么區別。」
「呵呵呵,至少,我可以讓你們出去參加科考。」
張平淡淡道,「要是一直被關在這里,別說科考了,連出去都難,還要遭受皮肉之苦。
小子,現在認錯還來得及,你是自己自斷手臂呢,還是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