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床上品味寂寞姨娘-第162章:天真小妹的好奇(1 / 2)

不久,蕭詩筠走了進來,和柳玉清相比,雖大了一歲,但一樣美麗動人,一樣豐韻猶存,平日對秦楓的恩愛也絲毫不亞於秦楓親娘柳玉清。據蕭詩筠後來給秦楓講,當時她一進入房中,剎時怔住,兩眼不由得大睜,因為她看見秦楓一絲不掛地橫卧在柳玉清的床上,那健壯的身材,散發著強烈的讓女人心醉的男­性­氣息。

那雄偉粗壯的玉莖,足有七、八寸長,昂首挺立,還一跳一跳的不住顫動,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發出多情的邀請,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誘人的挑戰,直看得她心猿意馬,遐思翩翩,芳心亂跳,滿面通紅,想走過來幫秦楓蓋上被子,可是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邊,便再也支持不住,一pi股坐在秦楓的身旁。

「嗯,娘,楓兒愛你,你舒服嗎?楓兒弄得還可以吧?楓兒的大寶貝怎麽樣?弄得你美不美?」

忽然間,秦楓又說起了夢話。

這一來,蕭詩筠更加忍不住了,被秦楓的夢中滛語刺激得她滛水也禁不住流了出來,把褲頭都弄濕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秦楓的大寶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攏,心想:「自從夫君練就辟邪神功後,我已十年沒­干­過了。想不到楓兒舞象之年,竟然有如此龐大的本錢,如果能嘗嘗滋味,不知該有多好,也能稍慰我這十年來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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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一絲不掛地睡在清妹的床上,還說那些夢話,看來妹妹一定是已經和他­干­過了。唉,妹妹真膽大,換了我就不敢,不過,剛才妹妹讓我來她房中等她,而楓兒又這樣睡在這里,莫非她想讓我也——要真是那樣,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獨吞,想讓我也了卻這十來的難言之苦。」

「那我是­干­還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娘,那不是亂了倫常;不­干­吧,愧對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說有這麽好的機會、這麽好的男人、這麽好的大東西,錯過了,自己也於心難忍,也對不起自己。再說,妹妹是他親娘都­干­了,我這個姨娘怕什麽呢?更重要的是現在又沒有外人,不怕傳出去壞了名聲,要不要趁他還在睡夢中,爬上去自己把這大玩意兒放進去嘗嘗是什麽滋味……」

蕭詩筠正六神無主地胡思亂想,秦楓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寶貝,以為是柳玉清醒來後欲­火­又起,想再來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臉正巧對著秦楓的寶貝,那八寸長的雄物正頂在她的臉頰上,一顫一顫的挑逗著她。

因為秦楓在朦朧中還以為抱著的是柳玉清,就順手扯下她的褲頭,撫摸起她的­阴­滬。由於蕭詩筠和柳玉清一樣,已經有十年沒有­性­接觸了,十年來從沒有被男人摸過她那里,被秦楓這麽一摸,­精­神上無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著秦楓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寶貝,刺激得她難以自控,滛­精­一下子泄了出來,雙腿更是大張,任秦楓撫摸,雙手緊抱著秦楓,氣喘吁吁,嬌嗯不已。

秦楓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撫摸、抽鍤、挖摳、搓弄,另一只手剝去她的衣服,將她也弄得渾身­精­光,低下頭就去吻她,這一臉對臉,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柳玉清而是蕭詩筠。

「姨娘,怎麽是您?我還以為是……」

「楓兒,你以為是誰?是你娘?我和你娘還不一樣嗎?我不也算是你的娘?」

蕭詩筠紅著臉問,同時抱著秦楓的臉,不停地吻著秦楓。

「一樣,一樣,都是我的好娘。」

秦楓本來怕蕭詩筠責怪自己對她無禮,更怕她因不齒自己和娘的行為而有所發作,但是看她這種反應,態度是再也明顯不過,不但不會責怪自己,也不會不齒自己和娘的行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看著她這樣溫柔、這樣多情、這樣嫵媚,秦楓也就不怕了,反而緊緊地摟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熱烈地接起吻來。吻了一會兒,秦楓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柳玉清的不相上下,模樣也一樣漂亮,都是吊鍾型。

秦楓摸了一會兒,她的|­乳­|房就脹起來了,頂端那可愛的|­乳­|頭也硬起來了。秦楓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豐滿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長滿了細柔的芳草,芳草下覆蓋著惑人的深溝,深溝中隱藏著一粒肥­嫩­的紅寶石,紅寶石下淌著熱流,這迷人的「風景」把秦楓迷住了。

蕭詩筠被秦楓在全身撫摸戲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難耐,渾身顫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嬌喘吁吁地說:「楓兒,好孩子,別再亂摸了,快用你這東西來正經的。」

說著,抓住秦楓的大寶貝,不住地撥弄著。

秦楓如奉玉旨,翻身壓下,蕭詩筠一手撥開自己的柔草,分開自己的桃瓣,一手扶著秦楓的寶貝,對准她的玉洞,然後對秦楓一揚柳眉,媚目示意,秦楓會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聲,在滛水的潤滑下,秦楓的大寶貝一下子全根盡沒了。

「啊,痛。」

蕭詩筠輕呼一聲,皺起了柳眉。

「對不起,姨娘,楓兒太用力了。」

秦楓吻著她,僅用大竃頭在那花心深處研磨著。

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始嬌哼了:「嗯,好舒服,楓兒,太好了,你的大寶貝真太大了,弄得秦姨娘美死了,不過姨娘一下子還真享受不了,剛才那第一下弄進來時弄得姨娘真的很痛,幸虧你這孩子知道疼姨娘,趕快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弄得姨娘現在又舒服起來了,真的,姨娘不騙你,姨娘從來沒有像這麽舒服過,快,快用力­干­吧。」

秦楓覺得寶貝chā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輕輕抽動一下便發出「噗嗤」一聲,不覺把腰肢擺動幅度加大,寶貝在蕭詩筠的眼里越chā越深、越chā越快,頓時「噗滋」、「噗滋」的聲響成一片外,蕭詩筠口的­嫩­皮也跟隨秦楓寶貝的抽鍤而被扯出牽入,帶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滛水。

「啊……楓兒……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娘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娘美死了……」

蕭詩筠已三十七歲了,自從秦楓大伯秦威練就所謂的辟邪神功後,二十七歲就未經房事如同守寡,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秦楓這個能­干­的大寶貝,真是被逗得浪態畢現,嬌媚萬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紅,一顫一抖,逗得秦楓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來,弄得蕭詩筠渾身顫抖,欲仙欲死,「乖兒子」、「好楓兒」地亂叫一通。

不大一會兒,蕭詩筠就支持不住了,渾身一陣亂顫泄了身,一股股的蔭­精­涌出芓宮外面,噴在秦楓的竃頭上,她一下子就軟了。過了一會兒,蕭詩筠恢復了體力,說:「楓兒,你累了吧?來,換姨娘在上面,咱們接著來。」

說著抱著秦楓轉了一下身,兩人上下交換了位置,蕭詩筠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開始聳動起來。

秦楓躺在床上休息,欣賞蕭詩筠那迷人的跳躍著的雙峰,一低頭就能看到寶貝在­阴­滬中一出一進的情景,秦楓又伸出手玩弄那兩粒紅­嫩­軟脹的­奶­頭。蕭詩筠半閉著媚眼,微張著櫻­唇­,雙頰通紅,烏發飄擺,兩手扶著膝蓋,一上一下、忽淺忽深、前搖後擺、左挫右磨地掏弄著,全身猶如盛開的牡丹,艷麗動人。

「楓兒,這樣­干­,你舒服嗎?」

「舒服極了,姨娘,你呢?」

「姨娘也舒服呀,你知道,姨娘已經有十年沒有這樣了。」

蕭詩筠斷斷續續地訴說著,不停地掏弄著,速度漸漸加快了,又猛夾了幾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滬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洶涌而出,噴­射­在秦楓的竃頭上,又隨著秦楓的寶貝的往返,順著寶貝流到秦楓小腹上,兩人的蔭毛都濕完了,又順著秦楓的大腿、pi股流到床上,床單都濕了一大片。泄過之後,蕭詩筠癱軟地伏在秦楓身上不動了,秦楓也被她的蔭­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滾燙的陽­精­,一波波地­射­進蕭詩筠的芓宮中,那灼熱的j液強有力地噴­射­在她的芓宮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洶涌的濃­精­滋潤了蕭詩筠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娘,還是這麽硬,怎麽辦?」

秦楓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娘不行了,你這孩子,泄過了怎麽還是這麽硬?」

蕭詩筠有氣無力地說。

秦楓把臉伏在她兩|­乳­|中間,向她撒嬌說:「人家硬得難受嘛,好姨娘,就讓楓兒再來一次吧。」

說著,秦楓就要開展攻勢,卻冷不防被不知何時進來的柳玉清拉住了。:雙娘侍奉艷福無邊柳玉清也已脫光了衣服,她說:「你姨娘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會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別著急,娘會讓你軟的。」

蕭詩筠一聽柳玉清說話,睜開媚眼害羞地說:「儀妹妹,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就在你騎在我兒子身上­干­我兒子時進來的。」

柳玉清羞著蕭詩筠。

蕭詩筠也不示弱,反­唇­相譏:「還不是讓你騙來的,為自己兒子「拉皮條」不顧姐姐,再說,我還不是步你的後塵,跟你學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說真的,詩筠姐,你的­精­水還是這麽多,還是這麽容易出來,十年了,你也沒變。」

柳玉清幽幽地說。

「是呀,咱姐妹倆該讓楓兒給咱們灌溉灌溉了。」

蕭詩筠也感慨萬千。

秦楓急了,挺著大寶貝說:「兩位娘,你們別只顧說話,別忘了你們的兒子正脹得難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會不管你嗎?要不然娘脫光­干­什麽?」

柳玉清嬌嗔著。秦楓一聽,就要撲上去,柳玉清又拉了秦楓:「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娘恢復過來,我們要姐妹齊上陣,來個「二娘教子」打發你。」

「想不到我們姐妹齊上陣。唉,真是緣份。」

蕭詩筠幽幽地說。

「是啊,咱們姐妹好像天生就是為了他而生的,現在一起給了他。」

柳玉清也發起了感慨。

「誰說一起給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實說,你們呣子倆什麽時候開始弄這事的?」

蕭詩筠開始探根問底了。

「去你的,姐姐,說的真難聽,什麽叫「弄」對你說實話,我們是在楓兒回來後的一天晚上開始好的,到現在還不滿幾天。」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幾天,你可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呀。楓兒,你可真偏心,為什麽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姨娘?姨娘對你不好嗎?你不愛姨娘嗎?到底是親娘比姨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娘自己送上門來,還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會想起你還有個姨娘在等著你施舍甘露呢,說不定你永遠也不會想起來。」

蕭詩筠莫名其妙地嫉妒起柳玉清來,又轉而向秦楓發起了無名火。

「好姨娘,我怎麽會想不起來你呢?我怎麽會不愛你呢?」

秦楓忙辯解起來,心里也很委屈:「誰知道你想不想和楓兒上床?誰知道你願不願意讓楓兒­干­?」

不過,事已至此,很明顯她是願意的,她也是愛秦楓的,那麽秦楓就只好怪自己了。

蕭詩筠剛才已經被秦楓用那雄偉的大寶貝和過人的雄風徹底征服了,她剛才的話也只不過是別有用心地半開玩笑半認真,現在也就不再責怪他們了,可她又開起了玩笑:「好吧,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是沾了光,因為你比我早了幾天,你說,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辦呢?」

柳玉清已經覺察到蕭詩筠的意圖,可她就是不說破,偏要讓蕭詩筠自己說。

蕭詩筠無奈,只好自己說出來了:「怎麽辦?誰讓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讓著你,就不懲罰你了。只不過楓兒就沒有那麽好放過了,以後要讓楓兒多來陪陪我,多和我­干­幾次,把這些補出來好了。」

秦楓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蕭詩筠剛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發火」原來她兜了半天圈子,說了半天,其實就只有一個目的:讓秦楓以後多­干­她。其實只有一個出發點:她深深地愛著自己。這從一定程度上充份說明了蕭詩筠是多麽的愛秦楓。

「詩筠姐,你的這個主意可真好,遇上你這樣的又美麗又多情、又風馬蚤、又欲­火­旺盛的女人,這個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楓兒,你以後就多陪陪你姨娘吧,多­干­她幾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補償補償」她。唉,早知道你這麽需要楓兒­干­你,剛才我就不攔著他了,讓他繼續­干­你,讓我看看你們兩個誰更能­干­,誰能堅持到最後?」

「去你的,沒一句好話。」

蕭詩筠對柳玉清嬌嗔著。

「那好吧,以後楓兒就多陪姨娘好了,不過,現在……」

秦楓抖了抖那仍然堅硬高挺的大寶貝:「它可正難受呢。」

「好了,不要多說了,快去洗澡吧。」

柳玉清發話了。

「我要你們兩個陪我洗。」

秦楓又耍起賴了。

「好吧,又不是沒給你洗過。」

蕭詩筠爽快地答應了。

秦楓和蕭詩筠赤­祼­著進了浴室,放好水後,柳玉清也脫去睡衣,她倆讓秦楓坐進浴池,她們就坐在池沿上,一邊一個為秦楓洗身,秦楓坐下就剛好看到兩雙玉|­乳­|,順手就把玩起來,起先她們還扭動兩下,後來乾脆挺了上來,任秦楓玩弄,口中還笑罵:「臭小子,你真的好頑皮,這時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著呢。」

由於正坐在池沿上,兩個人的­阴­滬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楓的眼前,於是,秦楓兩只手又分別去玩弄兩個­阴­滬,紅潤豐滿的­阴­滬,加上烏溜溜的蔭毛,襯托著­阴­d的突出美,令秦楓愛不釋手,捏著兩粒紅寶石,揉、搓、捏、拈、按、拉,她們兩人的小岤又開始流出滛水了。

「你們兩個怎麽流「口水」了?」

秦楓故意調戲她們。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這小子,真壞。」

蕭詩筠笑罵秦楓。

她們兩個的鶯聲燕語,讓秦楓心曠神逸,兩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們兩人身上四處游擊。不大一會兒,蕭詩筠由於剛讓秦楓弄泄過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對柳玉清說:「這孩子真頑皮,你還記得他小時候我們給他洗澡的情景嗎?」

「怎麽不記得?那時候他就很­色­,每次給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脫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讓我們給他洗,他的手有時候摸胸脯,有時候摸|­乳­|房,還亂捏一氣,真可氣。」

柳玉清恨聲說道。

「誰說不是,我替你給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亂摸,有時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弄得我渾身麻酥酥的,難受死了,不讓摸,他就哭鬧,真氣死人了。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時他就要和我們玩,原來命中注定我們最終是要和他玩的。」

蕭詩筠也「揭發」秦楓幼時的「不軌」行為。

「我那時摸過你的「禁區」你指的是哪里?」

秦楓故意逗蕭詩筠,在她­阴­滬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現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歲時就玩過我那里,明知故問。」

蕭詩筠恨恨地說。

「那時你不讓我摸,我就哭鬧?那你怎麽辦呢?」

秦楓大感興趣,追問不舍。

「還好意思問,姨娘只好順著你唄,只好讓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給你洗澡,你娘都不在,也沒丫頭伺候,沒人知道。有時被你摸得興起,就玩你那比同齡孩子大得多的小寶貝,搓搓揉揉捋捋,弄得我渾身難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寶貝,逗得你也哇哇直叫。」

姨娘得意洋洋地說。

「好啊,姨娘欺負楓兒,你還敲楓兒的寶貝,怪不得我的寶貝現在這麽大,原來是被你敲腫的。」

秦楓故意叫起冤來。

「去你的,姨娘對你那麽好,還常喂你­奶­吃呢。更何況你的寶貝怎麽會是被你姨娘弄成這麽大?那是因為你天生就是個風流種、下流胚,所以上天才給你了個大寶貝,讓人一看就知道你愛­干­什麽。」

柳玉清出來「抱打不平」了。

「喲,娘,你怎麽這麽說兒子?既然你這麽說,那兒子可要說你了,你說我的大寶貝不是讓姨娘弄大的,那也對,而是因為小時候你天天對兒子「非禮」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會長這麽大的。」

秦楓轉而向柳玉清開火了。

「對,這下你才說對了,想不到小­色­鬼還能蒙對一次。不錯,那時我對你每天的按摩確實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這才是真正的原因,說其他都是開玩笑。不過,就算你的寶貝是被你姨娘弄腫了才變得這麽大,那你也該感謝她還來不及,怎麽能怪姨娘呢?」

「對,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知報恩,還要怎樣?」

蕭詩筠也笑罵秦楓。

「不來了,你們倆當娘的欺負楓兒一個,看我怎麽對付你們。」

說著,秦楓更放肆地把手指伸進她們的­阴­滬深處,摳弄起來,弄得她們美得直哼哼。

她們也不示弱,為秦楓打上香皂,就在秦楓身上撫摸起來,藉幫秦楓洗澡之名,行「非禮」之實,不停地撥弄秦楓那一直都沒軟下來的大寶貝,弄得它越來越脹,像沖天炮似的「直指青天」柳玉清一把抓住:「怎麽比初次雲雨時更粗大了?等會兒你准會把我們兩個­干­死的。」

「還不是在你那馬蚤水中泡大了。」

蕭詩筠取笑柳玉清。

「去你的,要說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剛才在你的馬蚤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麽會說比破身時更粗大?那說明是剛剛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兒中泡大的,都泡了一個月了,早就該大了,會等到現在?」

柳玉清也奮起反擊。

蕭詩筠另找突破口:「是你被你兒子「破身」的?怎麽破的?用什麽破的?讓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詩筠姐,光懂欺負妹妹,我就知道你會看不起我,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你來會楓兒了,那樣你就不會瞧不起楓兒了。好心讓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卻落了個這下場。」

柳玉清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著玩呢。我怎麽會看不起你呢?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們兩個救出苦海,這­精­神讓我佩服極了,你得到快樂後,並不獨吞,設法讓我和楓兒相會,讓卧也得到了享受,解脫了我十年的煎熬,我謝你還來不及,怎麽會瞧不起你呢?」

蕭詩筠真誠地對柳玉清說。

「我錯怪姐姐了,從今以後,我們一定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千萬不要再錯過了。」

柳玉清也真誠地說,兩人相對而笑,兩雙玉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蕭詩筠又轉移話題:「你說他的寶貝比初次雲雨時更粗大了,我看確實是太大了,真怕人。」

她們兩人口中喊著怕,其實一點也不怕,要不然兩人怎麽會握著秦楓的寶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楓兒,姨娘這麽疼你,現在也讓你­干­了,你也能喊她一聲娘嗎?」

柳玉清故意逗秦楓,給秦楓出難題。

秦楓說:「這還不容易?本來就能、也應該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親娘──」「哎,我的乖兒。」

蕭詩筠也心安理得地答應了,三人都笑了起來。從那以後,秦楓和蕭詩筠在床上就也常呣子相稱了。

「好啦,乖兒,來­干­娘的岤吧,娘受不了了。」

蕭詩筠說道。

秦楓走出浴池,來到蕭詩筠身後,她也從池邊下來,自動彎下腰,雙手扶著浴池沿,豐滿的玉臀高高翹起,紅彤彤的花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秦楓眼前。秦楓用手撥開蕭詩筠的花瓣,將大寶貝夾在她的兩片肥厚的蔭­唇­中間來回撥動,並用竃頭在她的­阴­d上輕輕磨擦,逗得她滛水直流,春心大動,pi股猛往後頂,口中浪叫著:「好楓兒……別逗娘了……妹妹……快管管咱兒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娘。」

柳玉清說著,用一只手分開蕭詩筠的蔭­唇­,另一只玉手握住秦楓的大寶貝,將秦楓的竃頭塞進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後再用力一推秦楓的pi股,「滋」的一聲,大寶貝弄進了蕭詩筠那久候的洞岤。

蕭詩筠立刻長呼了口氣,顯得很舒服、很暢快,而秦楓感到大寶貝在她緊緊的蔭道包容下,更是溫暖,痛快。秦楓開始抽送,手也在柳玉清的身上來回撫摸,柳玉清也幫秦楓刺激蕭詩筠,不停地撫摸蕭詩筠那懸垂的大|­乳­|房。

蕭詩筠被他們呣子刺激得魂飛天外,口中滛聲浪語,呻吟不絕,「好兒子」、「好夫君」亂叫一氣。過了一會兒,她的豐臀拚命地向後頂,­阴­壁也緊緊夾住秦楓的寶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秦楓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蕭詩筠嬌軀一陣劇顫,­阴­壁猛地劇烈地縮幾下,豐臀拚命向後一送,一股熱湯似的蔭­精­從她的芓宮中噴­射­而出,­射­在秦楓的竃頭上,她隨之無力地伏下身子。秦楓轉過身,對著柳玉清就要開­干­,柳玉清輕輕地打了秦楓的大寶貝一下,笑罵道:「臭小子,先把你這個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娘弄到床上,當心著涼。」

柳玉清是在取笑蕭詩筠,因為蕭詩筠在高嘲快到時亂喊一通,「好兒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個遍。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著涼。」

秦楓抱起蕭詩筠向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柳玉清在秦楓身後說:「你也累了吧,楓兒,躺在床上,讓娘來­干­你。」

「謝謝娘的關心。」

秦楓躺在床上,柳玉清跨在秦楓的身上,自己用手分開她那嬌美如花的­阴­滬,夾住秦楓的竃頭,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將整個大寶貝吞進了她那「小口」中,開始上下聳動。

「好爽呀……娘……你真會­干­……­干­得兒子美死了……」

「好孩子……親兒子……頂住娘的花心了……哦……」

秦楓在下面看不到柳玉清平日的矜持,她滛、她浪、她盪,那上下聳動的嬌軀,那蝕骨銷魂的呻吟,使秦楓快瘋狂了,秦楓配合著柳玉清上下掏弄的節奏,向上挺動著下­体­,雙手撫摸著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躍的玉|­乳­|,這下刺激得柳玉清更加瘋狂,更加興奮,上下掏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緊地夾著秦楓的寶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動吸吮著。這時蕭詩筠也恢復過來了,見他們兩個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著柳玉清的玉臀,幫助她上下掏弄著。

「啊……我完了……啊……」

柳玉清嬌喘著,高喊一聲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秦楓在柳玉清蔭­精­的刺激下,同時泄了出去,­阴­陽熱­精­在柳玉清的小岤中相會了,洶涌著、混和著,美得兩個都要上天了柳玉清趴在秦楓身上,臉伏在秦楓的胸前,不停地喘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溫柔地吻著秦楓,秦楓也摟著她,享受這呣子靈­肉­相交的至高無尚的絕妙快感。柳玉清摟著秦楓翻了個身,將秦楓帶到她身上,媚聲說道:「乖兒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軟不軟?」

「軟,太好了。」

秦楓趴在柳玉清身上,柳玉清一身白­嫩­的肌膚,如棉的­肉­體,柔若無骨,壓在身下妙不可言。

蕭詩筠這時也躺了下來,說:「好兒子,還有一個娘呢。」

於是,秦楓趴在兩位娘那柔軟的玉體上,恬然入夢了。朦朧中,柳玉清和蕭詩筠在說著什麽,把秦楓弄醒了。

「咱們這個兒子在女人身上太強了,咱們兩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還不能讓他滿足。」

這是柳玉清那美妙的聲音。

「是啊,這還是咱倆一齊上陣才勉強征服他,咱倆還都會武,身體比一般女人強壯得多,要換成一般女人,那得幾個才能打發得了?更不要說換成不解風情的雛兒了。」

蕭詩筠摸著秦楓那軟綿綿的r棍說。

「別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發得了嗎?」

柳玉清忙阻止蕭詩筠。

「這小子真是天生異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個女人是她對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對付得了?對了,我不是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嗎?一齊給他算了,而且我看她們三個髫年之時早就對楓兒有意。」

蕭詩筠提議道。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親骨­肉­,再說,他們的關系……」

「我的女兒心中想的是什麽,我自己清楚。她們自小就往這兒跑,都從沒接觸過別的男人,早已將楓兒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已經對他情根深種了,你一點都沒感覺嗎?尤其妙嫻,從小就對她哥哥迷戀得要死,整天圍著楓兒轉,她們三人有一點一樣,都深愛著楓兒。」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們看楓兒的眼神、對楓兒的態度就不大對頭,卻沒往這方面想,還是你這親娘明白女兒的心。」

柳玉清也明白過來了。

秦楓聽她們這一說,也恍然大悟了,平日自己就感到大表姐、二表姐對自己關懷體貼得有點暖昧,自己對她們的眷戀也不像弟弟應有的對姐姐的感情,現在才明白,她們在愛著自己,只不過原來的自己不知道,其實自己又何嘗不喜歡她們呢?還有小妹,也是對自己百依百順,唉,原來自己怎麽這麽笨,竟沒發現姐妹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愛呢?秦楓暗下決心,決不辜負她們的這番情意。

秦楓接著聽下去:「她們姐妹能和這麽強的男人好,是她們的福氣,我是為她們好,再說自己的女兒貼心,我這也是為咱倆打算,咱們也能「偷嘴吃」要是讓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兩個就苦了。」

蕭詩筠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們的緣份吧。咱們家也真怪,呣子戀、姨甥戀、姐弟戀、兄妹戀,真不知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

柳玉清嘆著氣說。

「不,是上輩子積了德,才修來這情深意重的愛戀。」

秦楓突然發話:「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聽,你怎麽醒了?」

蕭詩筠問道。

「美姨娘,還不是讓你摸醒的。」

秦楓針鋒相對。

「好兒子,說的好。」

柳玉清給了秦楓一個香吻,以示鼓勵。

「不來了,你們兩個欺負我。」

蕭詩筠嬌嗔著。

「娘原諒楓兒,楓兒在和你開玩笑呢。」

秦楓伏在蕭詩筠身上撒著嬌,連連吻著她,撫摸著她。

「好了,好了,姨娘不怪你,哪有當娘的責怪兒子呢?」

蕭詩筠嬌聲道。

「對了,我剛才說的對不對呀?」

秦楓轉移話題。

「對,太對了,這是上輩子積了德。」

蕭詩筠趕緊隨聲附和。

「當然對了,要不然我怎麽會愛上你這個臭小子?既然你都聽見了,那娘問你,你到底愛不愛你姐姐妹妹?可要說真心話。」

柳玉清追問秦楓。

「愛,當然愛。大表姐二表姐對我體貼如母,溫柔如妻,小妹對我一如純真的情人,我哪能不愛?」

「那好,你就去追求這幾份情深意重的緣份吧,祝你成功。」

兩位娘同聲說道,並一人給秦楓一個香吻,送上美妙的胴體,任秦楓上下其手……:成熟大­奶­­奶­的獻身且說秦楓和柳玉清、蕭詩筠在室中顛龍倒鳳,不亦樂乎,可是他們都忽略了身外的情況,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已經五十多歲,但是卻保養得非常好,望之仍如三十多許人。這天柳玉清、蕭詩筠都來沒吃晚飯,於夢璇就覺得比較奇怪,最近有好一段時間都這樣了,所以就吃過飯後,獨自來到柳玉清的房間,想找她問問。剛走到門口,一男子氣喘噓噓,以及­肉­和­肉­之間猛烈的撞擊聲。

於夢璇不由大驚,心說:「內庄里除了楓兒之外,再無男子,怎么會?」

趴在門縫往里一看,這一看,就移不開眼光了,原來屋內是秦楓和柳玉清、蕭詩筠正顛龍倒鳳,想轉身離去,可是兩眼竟被秦楓那碩大的寶貝吸引住了,兩只腳再也不聽使喚,牢牢地釘在那里不願離開一步,兩只眼睛死死地盯在秦楓的寶貝上。

只見秦楓胯下的寶貝冒著熱氣,雄赳赳、氣昂昂,雖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長,但從它抽出來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長,可以想像它整個長度實在太驚人了。於夢璇雖然聽不到蕭詩筠的浪叫聲,但從秦楓碩大的寶貝和激烈地抽鍤中可以體會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

於夢璇感到渾身燥熱,苦守了三十多年的活寡,此刻驟看此景,小岤早已滛水漣漣。當下哪敢再看,立刻匆匆忙忙地逃回自己的屋里,但是內心卻再也無法平靜。從二十出頭就開始守寡,多少次午夜夢回,輾轉反側,無法成寐,就跟今夜的情形一致……

第二天,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將柳玉清、蕭詩筠、秦楓三人叫道自己屋里,三人不知怎么啦,不敢開口,於夢璇看了看三人,突然嘆了口氣,對蕭詩筠和柳玉清兩人道:「筠兒、清兒,楓兒還是舞象之年,你們怎么能害他呢?」

蕭詩筠和柳玉清聞言渾身一震,臉­色­霎時一變,「噗通」一聲,跪到了於氏夫人面前:「娘,愚媳該死。」

秦楓也驀地一震,知道事情泄漏了,也跟著「噗通」一聲跪倒:「­奶­­奶­,不關娘和姨娘的事,是楓兒該死……」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又嘆了一口氣道:「筠兒、清兒,我也是守寡三十多年的人,我能體會到你們的心情,但是,楓兒是我們秦家唯一的根啊,你們這樣不是害了他么?」

秦楓忙道:「­奶­­奶­,娘和姨娘是為我好,怎么會是害我呢?」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嘆聲道:「呣子亂圇,要是傳出去,我們還有臉活在世上嗎?四大家族知道了更是如何笑話我們秦家」秦楓道:「­奶­­奶­,只要我們小心,不被別人知道,怕什么嘛?」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筠兒、清兒,既然已經這樣了,多說無益,你們兩人要做一件事情,將那些口風不緊,不可靠的仆­妇­、丫鬟趕緊辭了,以出事。」

蕭詩筠和柳玉清一聽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口氣,好像是已經原諒了,當下有些驚異地道:「娘,你原諒我們了?」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嘆氣道:「楓兒是獨苗,我能說什么,只要你們別鬧出事來就行了。」

秦楓欣喜地爬起來道:「­奶­­奶­,你對楓兒真好。」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笑罵道:「你這小滑頭,連自己的娘也敢玩。」

秦楓接著道:「我敢玩娘,所以娘和姨娘她們才不用守活寡,爹要是像我一樣,­奶­­奶­也不至於……」

「楓兒,你太過分了,怎么能對­奶­­奶­說這種不敬的話。」

蕭詩筠和柳玉清同時變­色­道,秦老大夫人於夢璇臉上也是一陣白、一陣紅。

秦楓口出如風,也感到自己闖禍了,再看於夢璇臉上百一陣、紅一陣的,也嚇得連忙跪下道:「楓兒該死。」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定定地望了秦楓半晌,突然嘆了口氣,坐到了椅子上道:「楓兒,你起來吧。」

秦楓低著頭道:「楓兒該死,不該褻瀆­奶­­奶­,楓兒知罪了。」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臉­色­轉緩道:「你起來吧,­奶­­奶­不怪你。」

秦楓這才低著頭爬起來。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又嘆了口氣望向蕭詩筠和柳玉清道:「筠兒、清兒,你們別擔心,我既然能容忍你們和楓兒的事,我有怎么會跟楓兒計較呢?」

頓了一頓,輕聲道:「其實,他的話也沒錯啊。」

蕭詩筠和柳玉清是目瞪口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楓也震驚地抬起了頭。秦老大夫人於夢璇苦笑道:「我也不怕你們笑話了,我二十二歲就開始守寡,女人最寶貴的青春就這樣白白耗掉,其實哪個女人不希望能跟自己的男人幸福地過日子呢。」

蕭詩筠和柳玉清聞言都低下了頭,又同時抬頭道:「娘,真苦了你了。」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苦笑一聲道:「我們女人啦,就是這么命苦。」

一時之間,屋里陷入了沉默。

秦楓心潮澎湃,腦海一閃,一個極其大膽的念頭從心頭升起,他突然抬起頭,對秦老大夫人於夢璇道:「­奶­­奶­,楓兒願意彌補­奶­­奶­這些年所受的苦。」

「什么?」

一時間,屋里的三個女人都驚呆了,反應不過來。秦楓接著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我能讓娘和姨娘她們快樂,我為什么又不能讓­奶­­奶­也快樂呢?」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的臉一下子通紅,又是一陣沉默,蕭詩筠囁嚅道:「娘,你……」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卻突然抬起了頭,嘆道:「­奶­­奶­已經老了,怎么能害你呢?」

「不,­奶­­奶­,你還不老,你看起來才像三十多歲。」

秦楓接道。

「楓兒,你這是哄­奶­­奶­開心,­奶­­奶­都已經五十多了,而你才十六,­奶­­奶­不能害你啊。」

於夢璇道。

看見於夢璇臉紅的樣子,秦楓突然心中一動,上前就摟著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並把的舌頭伸進於夢璇的嘴里攪拌。於夢璇臉龐突然拂來男人的鼻息,尚未搞清楚兩片嘴­唇­已被緊緊的貼住。

「唔……唔……楓兒……你……」

被孔武有力的雙臂環繞,於夢璇的身子無力的虛軟下來,這種感覺使她感動。秦楓的雙掌著實的握住她的|­乳­|房,並再次激烈的貼緊她的­唇­,屬於男人鼓脹的下­体­熱切的摩擦­阴­滬,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犯感,於夢璇一陣昏眩慢慢的放棄反抗。

秦楓見機不可失,解開於夢璇上衣鈕扣,讓保守隱藏的雙|­乳­|瞬時綻現。秦楓更進一步的往於夢璇­阴­滬進攻,手伸進了裙子里面,把褻褲脫了下來,中指搓弄著­阴­d,沒二下於夢璇滛水就流了下來,這時於夢璇還想來把他的手撥開,秦楓那肯,一手抓著於夢璇的手,一手往深處進攻,二根手指來回抽鍤著蔭道,姆指搓弄著­阴­d,漸漸於夢璇也隨他擺布,亨受著秦楓的親吻及愛撫。蕭詩筠和柳玉清相視一笑,走到外室去了,一方面是避於夢璇尷尬,另一方面也是望風兼「備戰」秦楓邊吻邊用手解開她的衣服,於夢璇已變成半­祼­了。秦楓看她的皮膚白­嫩­的尚無皺紋,雙|­乳­|仍然堅挺,不見下垂,兩粒紅­色­的|­乳­|頭,十分的誘人,真不相信這是五十多歲的人,由此可見,保養之好。秦楓輕咬|­乳­|頭,舌尖在|­乳­|暈上游走,他輕挑的前戲,使於夢璇感到花蕊滲出蜜汁,不禁羞愧難當,雙眼緊閉不敢睜開。

在她半就半推之下,秦楓把她最後的防線褻褲褲脫下。只見她小腹平滑,肥隆的­阴­阜上生滿一大片濃密烏黑的粗長蔭毛。秦楓感覺到很奇怪的說道:「­奶­­奶­,你的身材還真漂亮迷人,真是一點也不比娘她們差。」

秦老大夫人於夢璇此時羞愧難當,哪說的出話來。

秦楓連忙把自己也脫個­精­光,一條大寶貝高高翹起,紫紅光亮的挺立在於夢璇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個不停,肥岤里面不停的流出馬蚤水來了,秦楓的大寶貝,高翹硬挺,青筋暴露,使她心中又怕又愛。秦楓把她摟抱在懷,一同坐在床邊,一手撫捏她的肥|­乳­|和那紅­色­的­奶­頭。低頭用嘴含住另一粒大­奶­頭吸吮、舔咬著,一手指chā入她那兩片多毛、肥肥胖胖的­阴­滬­肉­縫,扣挖的搞弄著,濕淋粘滑的滛水流得他一手於夢璇被他摸­奶­、吸咬­奶­頭及扣挖­阴­滬,三管其下的調情手法,弄得渾身顫抖、媚眼如絲、紅­唇­微開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熱、酥麻酸癢集於全身,欲­火­如焚難受死了,連忙按住他的雙手道:「楓兒……你停停手……我被你弄得難受死了……」

「­奶­­奶­,你是那里難受呢?」

秦楓推開她的雙手,繼續摸弄。

「我……羞死人了……我不好意思說嘛……你知道……還故意逗我……」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我親愛的­奶­­奶­。」

「你真壞死了……我被你挖得癢死了……我要你……給我……」

於夢璇嬌羞得說不下去了,一只玉手握住他的大寶貝掏弄起來。

「哇。」

好粗好長,一把都握不過來,真像條燒紅的鐵­棒­一樣,又硬又燙,嚇壞人了。心想,等一下被他chā進自己的大岤里面,不知是何滋味?秦楓知道眼前的於夢璇,已經被自己那一套高超的調情技巧,挑逗得難以忍受了。

於是秦楓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她的肥臀靠近床邊,雙手挽住她肥潤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自己則站在她的雙腿中間,來一個「老漢推車」的姿勢,挺起大寶貝對准她紫紅­色­的­肉­洞,腰部一用力,「滋」的一聲,大寶貝齊根沒入,大竃頭直頂到她的芓宮口。

「哎呀……頂死人了……我真受不了……啦……」

秦楓開始變化各種抽鍤的方式,直瞳得於夢璇扭腰擺臀,上挺上搖,口里滛聲浪語的哼叫,滛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流,從pi股溝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

「啊……你害死我了……好楓兒……哎呀……我要泄了……」

她的叫聲越來越大,馬蚤水越流越多,全身顫抖,媚眼半睜半閉,汗水濕滿全身,粉臉通紅盪態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搖擺上挺來迎合他的抽鍤。

秦楓低頭看看自巳的大寶貝在­阴­滬里,進進出出的抽鍤時,她那兩片多毛的肥厚大蔭­唇­,及紫紅­色­的兩片小蔭­唇­,隨著大寶貝的抽鍤,翻出縮入的,真是過癮極了。再看她粉臉含春、目­射­欲焰,那馬蚤媚滛盪的模樣,想不到這位­奶­­奶­,還真使自己銷魂蝕骨,迷人極了。秦楓看得心神激盪,大寶貝在她肥岤里猛力的抽鍤,又翻又攪,又頂又磨,瞳得她大叫。

「好楓兒……小乖乖……我被你瞳……瞳死了……你真厲害……瞳得我……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又泄了……喔……」

一股熱液直沖竃頭,緊接著芓宮口咬住他的大竃頭一的猛吸猛吮,使秦楓舒服的差點要s­精­了。他急忙穩住激動的心情,停止抽鍤,把大竃頭緊緊頂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

於夢璇已連泄幾次,全身也軟癱下來,除了猛喘大氣以外,緊閉雙眼靜靜的躺著不動,但是她的芓宮口還在吸吮著那個大竃頭。秦楓的身體雖然沒有再動,可是頂緊花心的竃頭被吸吮得痛快非凡。於夢璇慢慢睜開雙眼,感到他的大寶貝又熱又硬的chā在自己的肥岤內,乃是滿滿的、脹脹的。

她輕輕的吐了一口長氣,用那對嬌媚含春的媚眼,注視了秦楓一會後,說道:「小心肝……你怎么這么厲害……­奶­­奶­差點死在你的手里……你還沒s­精­呀……真嚇死人了……你瞳得我好舒服……你真是­奶­­奶­的心肝實貝­肉­……我真愛死你了……小乖乖……

「­奶­­奶­,你痛快過了,我的寶貝脹得難受死了。」

秦楓欲­火­快要到達頂點,急需要再來一陣抽鍤,於是又開始挺動pi股的抽鍤起來。

於夢璇粉頭搖著,嬌聲急急說道:「小寶貝……你先抽出來……讓­奶­­奶­休息一會……」

於是秦楓把大寶貝抽了出來,仰卧在床上,大寶貝一柱擎天的挺立著。

於夢璇休息一會,於夢璇俯身在他的腰腹上面,用一只玉手輕輕握住他粗大的寶貝,跨坐在秦楓的腹下,玉手握著大寶貝,就對准自己的大肥岤,連連坐套了幾下才使得大寶貝全根套坐盡入到底,使她的小岤被脹得滿滿的,毫無一點空隙,才噓了一口大氣,嘴里嬌聲叫道:「哎呀……真大……真脹……喔……」

粉臀開始慢慢的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動起來。

「我的小丈夫……呀……你真……真要了­奶­­奶­的命了……啊。」

她伏下嬌軀,用一對大肥|­乳­|在秦楓的胸膛上揉擦著,雙手抱緊秦楓。把她的紅­唇­像雨點似的吻著他的嘴和眼、鼻、面頰,肥大的pi股上下套動、左右搖擺、前後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竃頭,碰擦著自己的花心。

「­奶­­奶­……啊……好爽啊……你那肥岤里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爽……快……快加重一點……好美呀……­奶­­奶­……」

秦楓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來了。

於夢璇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嬌喘,滿身香汗好似大雨下個不停,一雙肥|­乳­|上下左右的搖晃、抖動,好看極了。秦楓看得雙眼冒火,雙手向上一伸,緊緊抓住揉捏撫摸起來。於夢璇的大肥|­乳­|及大­奶­頭,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她更是欲­火­亢奮,死命的套動著、搖擺著嬌軀,又顫又抖,嬌喘喘的。

「哎……好楓兒……­奶­­奶­……受不了啦……親乖乖……­奶­­奶­……的小岤要泄了……又要泄給大寶貝的……呀……」

一股熱液又直沖而去,她又泄了,嬌軀一彎,伏在秦楓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動了。

秦楓正在感到大寶貝暢美無比的時候,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難以忍受,急忙抱著於夢璇,一個大翻身,將她嬌美的胴體壓在自己的身下,雙手抓住兩顆大肥|­乳­|,將下面尚chā在大肥岤里的大寶貝狠抽猛chā起來。於夢璇連泄了數次,此時已癱瘓在床上,四肢酸軟無力昏昏欲睡,被子搗一陣猛攻,又悠悠醒轉過來。

「好楓兒……快……用力chā……喔……好……好美……寶貝孫子……給我……唔……用力……」

秦楓第一次見於夢璇如此滛浪馬蚤態,更加賣力的頂送,斗大的汗珠自臉頰滑落。久旱逢乾霖的於夢璇顯露出痴迷滛態,手指深深的陷進秦楓的皮膚。

「哎呀……好楓兒……­奶­­奶­……再也受不了……啦……你怎么還不s­精­呢……我真吃不消了……求求你……乖兒子……小心肝……快­射­給­奶­­奶­……吧……不然­奶­­奶­的小岤要……要讓你瞳……瞳破……瞳穿了……我真……真受不了啦……」

「­奶­­奶­……快動呀……我要泄了……快……」

於夢璇感覺大肥岤里的大寶貝頭在猛脹,她是過來人,知道秦楓也要達到高嘲了,只得勉強的扭擺著肥臀,並用­肉­力使大肥岤里一挾一挾的,挾著他的大竃頭。

「啊……­奶­­奶­……我……我­射­了……」

秦楓感到一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於夢璇更是氣若游絲魂飄魄渺,兩個人都魂游太空去了。二人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x欲的頂點,死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腿兒相纏,嘴兒相貼,­性­器相連,全身還在不停的顫抖。

過了好一陣子,於夢璇才長長的吹口氣說道:「好楓兒,你好厲害……­奶­­奶­差點死在你的手里……」

秦楓笑道:「­奶­­奶­,快活么?」

「楓兒,今晚是我這一輩子才享受到頭一次的­性­高嘲和­性­滿足,太滿足、太痛快了……」

頓了一頓,又黯然道:「我對不起秦家祖宗啊……」

「­奶­­奶­,我是秦家的唯一傳人,你怎么對不起秦家祖宗啦,如果上天要懲罰我們,就讓他懲罰我吧。」

「不,楓兒,如果老天要懲罰,就讓­奶­­奶­來承擔,你還要肩負秦家一脈的重任,你怎么能說這種話?」

「­奶­­奶­,不管這些了,老天不會懲罰我們的,­奶­­奶­,你以後還要不要跟我玩呢?」

「當然要嘛……­奶­­奶­以後真還少不了你……只要你不嫌­奶­­奶­……­奶­­奶­願意隨時侍候你……怎么樣……我的小乖乖……」

「好哇……我會隨時來安慰­奶­­奶­……睡吧……我還沒夠呢……」

秦楓笑著道。

於夢璇吃驚地道:「楓兒,你還沒夠?」

可不是嗎,秦楓的寶貝又一柱擎天了。

秦楓笑著道:「­奶­­奶­你放心。」

說著對門外道:「娘,姨娘,你們還不進來接班么?」

門外走進蕭詩筠和柳玉清,於夢璇羞得臉通紅,柳玉清勸道:「娘,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誰讓我們遇上這個小魔星呢。」

說完對蕭詩筠道:「詩筠姐,你陪楓兒,我去吩咐丫頭們做飯。:再御美姨娘秦楓一聲「得令」展臂把蕭詩筠抱起,移步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很快,蕭詩筠晶瑩勝似羊脂的玉體,整個橫陳在他的面前。一雙粉|­乳­|,如兩座小山般,高高聳起,纖腰而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盡處,一叢烏黑發亮的蔭毛間,嫣紅似火的­肉­縫中,滛水源源涌出,兩扇大蔭­唇­,尤如貪吃嬰兒的小嘴,不停地顫動著。

秦楓俊臉伏在蕭詩筠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緩緩地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手指輕輕的在滛水外溢的­阴­滬之上,轉動撩撥起來。此時的蕭詩筠,情yu之火,已達頂點,那還當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猛喘著,浪哼著,滛聲央求著道:「哼……楓兒……好……好楓兒……姨娘……姨娘受不了啦……哼……好難過……別逗姨娘了……快……唔……姨娘求你……」

聽了蕭詩筠的浪叫,秦楓得意地一笑,將沾滿馬蚤水的手提起,像餓虎撲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對准她的小嘴,瘋狂的一陣吻,從頸、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順便吸吮起來。

「楓兒……姨娘……姨娘要你……唔……」

蕭詩筠忍不住地含糊不成聲的催促著。

秦楓見她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蕭詩筠一個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豈不有傷風趣。連忙起身,蹲在姨娘八字大開的兩腿之間,提起他的大寶貝,用竃頭在她濕淋淋滑膩膩的蔭­唇­上面,磨了兩轉。蕭詩筠本已緊張至極點了,再經他這一磨,更是渾身止不住的哆嗦,渾身酸麻,難過得幾乎哭出聲,涕聲叫道:「好楓兒……救救娘吧……別再……唔……」

秦楓見她滛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沖,只聽得「滋」的一聲。同時,蕭詩筠也一聲「哎呀」長長的一根寶貝,齊根沒入,竃頭直頂到她的花心之上。頂得蕭詩筠一陣顫抖,拼命的將大pi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聲。調皮的秦楓,用竃頭在蕭詩筠的花心上,點了幾下,猛的抽了出來,只急得她,舒臂將他使勁的抱住,可憐的望著他,小嘴蠕動著,說不出話,眼角的淚珠,一滴滴的流下來。

「好姨娘,你別哭,楓兒不再逗你了。」

秦楓再也不敢開玩笑了,復將寶貝送進洞口,伏身將蕭詩筠的軀體,緊緊摟住,狂抽猛送起來。蕭詩筠也玉臀搖擺,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動作,浪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地往外猛流,從pi股溝里,一直流到床單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楓兒……你……你真會玩……姨娘被你……chā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滛浪的叫聲,越來越大,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

「姨娘……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姨娘……發浪……哼……」

「姨娘,你好嗎?」

蕭詩筠更是浪得緊,連聲道:「美……美……姨娘被你chā得美死了……」

這時的蕭詩筠,杏眼微合,盪態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pi股,拼命地搖擺著,撩人已極。

「娘……你長得真美……」

「唔……別……別吃姨娘……的豆腐了……姨娘……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

突然,蕭詩筠的動作,激烈起來,不若方才那般處處配合著秦楓的行動,雙手緊緊的抱著秦楓的臀部,大pi股沒命的往上挺著,口里的浪叫聲,更加大了。

「哎呀……楓兒……快點……用力頂……娘要死了……哼……」

「姨娘,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娘……要丟了……呀……快……快……」

秦楓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斜抽直chā,把個蕭詩筠­干­得滿床亂轉,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芓宮口噴出,可是秦楓依然不停的沖刺著。身下的蕭詩筠,嬌弱無力的哼哼著,滿頭秀發,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頭不停地左右的搖擺,姿態非常的狼狽。過了不久,她好像又被秦楓的動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鍤的節拍,再度扭擺起來。

「姨娘,你又浪了。」

「嗯……哼……楓兒……都是你壞……唔……哼……」

足足搞了一個時辰,蕭詩筠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突然,秦楓覺得背脊之處,一陣酸麻,渾身快感無比,拼命狠沖猛chā,竃頭次次chā進花心,一股滾熱的濃­精­,直­射­進她的芓宮口里。酥、麻、酸、癢、燙五味俱全,使蕭詩筠發狂似的一陣急扭,也跟著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姨娘,你浪起來更好看,嘻嘻。」

「呸,小壞蛋找打,娘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滿床亂滾。」

「呸,你再講娘不理你啦。」

蕭詩筠故意翹起小嘴,裝作生氣,姿態嬌媚萬分,看得秦楓愛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摟在懷里。蕭詩筠也順勢柔媚地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脯上,回憶著交歡時的快樂。

突然,秦楓「嗤」的笑出聲來,蕭詩筠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又笑什么呀?」

「姨娘,你方才泄了幾次身子?」

「不知道,記不清了。」

像這種事,叫她如何講的出口呢?可是秦楓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說出不可。

「好了,好夫君,姨娘丟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個的床單上,都是你的浪水。」

蕭詩筠回首一看,粉臉不由一紅,真沒想到今天會浪成這付樣子,為了怕滛水透過床單,淋濕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條大毛巾,跪在秦楓面前,小心地擦抹著。雪白的、肥­嫩­的、圓圓的大pi股,正好翹在秦楓臉前一尺之處,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無可否認的,姨娘的大pi股,在自己所接觸過的女人當中,該是最完美的,秦楓想著。

「姨娘,你的pi股真好看。」

「唔,你喜歡就看個夠好了,反正什么都給了你啦。」

秦楓手隨眼動,輕輕的拂摸著,時而,伸手在嫣紅的­阴­溝上,掏上一把,害得蕭詩筠一顫,回首嬌媚地說道:「楓兒,姨娘在作事呢,別亂來,等弄好了,隨便怎么,娘都依你,乖乖的,姨娘喜歡你。」

可是她說歸說,秦楓做歸做,仍然是毛手毛腳的,逗弄個不停。

熱情的蕭詩筠,被他一陣逗弄,剛剛熄下的欲­火­,又復燃起來,那還有心思做事,一頭扎在秦楓的懷里,把­嫩­舌伸進他的嘴里,盡情狂吻。

「姨娘,你又想啦。」

秦楓伏在耳邊,輕柔的問她。

「嗯。」

的一聲一把將秦楓緊緊抱住,身子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癢。偶而,­阴­滬接觸到他又已豎立的寶貝,一陣­肉­麻,浪水泛了秦楓一身。

「姨娘,我總覺得你的浪水比她們多,姨娘,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乾。」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吧什么呀?」

「嗯,快來­干­姨娘的小岤吧。」

浪得她拼命的在秦楓身上扭著說。

「姨娘,換換花樣好嗎?」

「反正姨娘什么都給了你,你要怎么玩娘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pi股翹得高高地,從後面弄你的小岤。」

「嗯……」

秦楓將蕭詩筠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翹起肥肥白白的大pi股。秦楓仔細欣賞一番,越看越愛,憐惜的撫摸了一會,才將粗長的寶貝提起,大竃頭輕輕在肥白的pi股上敲了幾下,蕭詩筠回眸含羞道:「好楓兒,你可千萬別chā錯地方呀。」

秦楓漫應著,用手指把­阴­滬分開,露出一個鮮紅­嫩­潤的小洞,他挺著寶貝,往里一送,接著連續不斷的chā送起來。雙手緊貼著兩顆滑不溜手的圓臀,偏頭欣賞著蕭詩筠的嬌情媚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著他,眸光里發散出一股強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別賣勁的猛chā幾下,她必報以馬蚤態十足的微笑,看得秦楓神盪魂飛,狠狠的猛chā一陣。時而,蕭詩筠的­阴­滬,發出「嘖」、「嘖」的滛水與­阴­具的沖擊之聲,更增加秦楓不少情趣。:推倒賢淑大姐秦鈺和秦楓住的是隔壁,因為她僅比秦楓大了一歲,年齡相當,有許多共同語言,所以倆認無話不談,加上秦鈺對秦楓關懷體貼,慈祥如母,所以她在秦楓面前也沒什麽避諱,為了照顧秦楓,經常穿著睡衣、褻褲在相鄰的倆卧室之間兩頭跑,久了倒也不覺得什麽。但正因為如此,也在無形中制造了機會,開始了他們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系。

這天晚上,秦楓走進秦鈺房中,因為天氣熱,她只穿著胸衣和褻褲,因為她對秦楓從不避諱,所以並沒有因秦楓進來而披上外衣。從前看到秦鈺的這種「半捰體」倒不覺得什麽,僅僅是覺得大表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現在的秦楓不再是個不解風情的渾小子,而是已和兩位媽媽和­奶­­奶­嘗過了甜頭、懂得怎樣欣賞女人的、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秦楓今天再用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來看自己的大表姐秦鈺,覺得秦鈺真是­性­感極了:圓圓的臉蛋,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紅潤潤的櫻桃口,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高貴雅麗,風姿萬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圓潤的胳膊和豐滿的玉腿,散發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滬雖然被褻褲緊緊包住,卻也肥滿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兩位媽媽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東西還要豐滿、還要誘人。秦楓不禁看呆了。

秦鈺見秦楓一雙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嬌斥道:「你怎麽用那種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表姐長得太漂亮了,將來不知誰有福氣娶到你。」

「討厭,你敢取笑我?」

秦鈺嬌嗔著。

「說真的,大表姐,你看我怎么樣?」

「少胡鬧,你怎麽可以?」

秦鈺罵道,可眼角­唇­邊分明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笑意。

「誰說不可以?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行。」

說完,秦楓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肢,涎著臉看著她。

「去你的,敢對大表姐動手動腳。」

秦鈺羞紅了臉,揮手推了秦楓一下,由於秦楓正魂不守舍,不防她這一下,被她推了個趔趄,碰到了桌子上。

秦楓故意驚叫了一聲:「你怎麽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讓姐看看……」

秦鈺關心地拉著秦楓的手問。

秦楓故意不懷好意地捂著下身,說:「大表姐,碰到我的寶貝了……」

這下秦鈺不好意思了,轉過身去,低聲說:「對不起,大表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緊?」

「沒關系,還沒有被你打掉下來,不過有點痛,大表姐,你要安慰安慰它。」

秦楓耍起了賴。

「安慰誰呀?怎麽個安慰法呀?調皮鬼,凈說些姐聽不懂的話來難為姐。」

秦鈺嬌羞地問。

「你連這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楓驚訝起來。

「什麽真的假的,大表姐什麽時候騙過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問你的嘛。」

秦鈺一臉茫然,真是個純潔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愛。」

秦楓指著兩腿之間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顯出了輪廓的東西說:「我說的就是它,我們男人的寶貝,也是你們女人的寶貝,至於怎麽安慰嘛……」

說到這里秦楓故意停下來,不懷好意地看著秦鈺笑著。

她被秦楓的話逗得滿臉通紅,嬌羞萬狀地低下了頭,秦楓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自己的寶貝上,說:「我要你用手向它說對不起。」

秦鈺溫柔地輕捏了一下秦楓的大寶貝,又連忙將手拿開,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壞,光想吃大表姐的豆腐。」

此時,秦楓褲襠底下的玩意兒迅速地暴漲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像支了一頂帳篷,秦鈺好奇地看著秦楓那里,臉羞得通紅,看上去越發動人。

秦楓走過去攬著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個人便倒進了秦楓的懷里,她掙扎了兩下,秦楓卻摟得更緊,並低下頭去,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吹彈可破的雪膚,紅得像三月里盛開的杜鵑,可愛死了。秦鈺溫柔地躺在秦楓懷中,不再掙扎,只是默默地、柔順地凝視著秦楓。

「大表姐,我好愛你呀。」

秦楓喃喃著,慢慢地低下了頭,秦鈺閉上眼,靜靜地迎接秦楓的親吻。

越來越近,兩張嘴­唇­終於膠合在一起了。就像一股電流,侵襲了秦楓,也侵襲了她,秦楓吻得好狂熱、好纏綿,秦鈺也抱緊了他。秦楓想把舌尖探進她口中,誰知她閉著嘴並不合作,秦楓轉而過去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好姐姐,你就給弟弟吧。」

秦鈺睜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問:「什麽給你呀?」

秦楓興奮極了,低聲說:「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讓弟弟嘗嘗嘛。」

秦鈺嬌羞地看著秦楓,秦楓又吻了上去,這次她不再閉著嘴了,秦楓的舌頭輕易地伸了進去,吮著她的香舌吻了起來。一邊親吻,秦楓的手爬上了秦鈺那神聖的|­乳­|峰,剛摸上去,就被秦鈺拉住了,問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姐姐,這種事,怎麽向別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說完後,秦楓拉開秦鈺的手,溫柔地撫摸起來,秦鈺好像觸電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抖動,並哼出小聲呻吟。又摸了一會兒,她漸漸地渾身酥軟了。秦楓抱起秦鈺的嬌軀,她微閉星眸,柔若無骨似地癱軟在秦楓懷里,秦楓趁機把她抱進了卧室。

秦楓把秦鈺放在床上,輕吻著她那­祼­露的玉肩,胸衣的帶子一松,整個滑了下來,雪白、柔軟、噴香的胸脯上嵌著兩個圓鼓鼓的大|­乳­|房,紅潤誘人。秦楓一頭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著一個|­乳­|頭,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個|­乳­|房,輕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會兒工夫,秦鈺的|­乳­|頭就挺立葧起了。

秦楓左手順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褲頭很緊,手chā不進去,只好在外面撫摸,她的­阴­滬十分飽滿溫暖,像出籠不久的小饅頭似的。秦楓感到秦鈺的褲頭已被潤濕了,分明已經動情,於是秦楓不再猶豫,把手從側面硬伸進褲頭中,在她的­阴­滬上輕輕撫摸。她的滛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濕了秦楓的手。秦鈺被秦楓摸得雙頰生春,|­乳­|房急劇起伏,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雙手抱緊秦楓的頭,用力地按在她的雙|­乳­|之間。

秦楓趁機去脫秦鈺的褲頭,卻被她及時地攔住了,她說:「好楓兒,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姐姐呀,到此為止吧,大表姐只能給你這麽多。」

「大表姐,我愛你,我龍知道你也愛弟弟,對不對?」

「是的,大表姐愛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話了,姐愛死你了,直到永遠姐都愛你。姐早就愛著你了,要不然會對你那樣好嗎?要不然你的姐姐怎麽會心甘情願地讓你調戲、讓你親、讓你摸?可是,大表姐再愛你,也不能讓你再繼續下去了,因為你是我的親弟弟呀。」

「不讓我再繼續下去?我再繼續下去會­干­什麽呀?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嗎?」

秦楓打趣地問她,以緩解目前的窘況。

「說實話,對男女之事本來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竅不通。就在這兩天,娘給我講了些這方面的知識,我才略有所知,不過還是一知半解,要不剛才怎麽會聽不懂你的話?大表姐也不怕你恥笑我胡思亂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大表姐脫光後發生­性­關系?老實告訴大表姐。」

「不錯,因為我太愛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交歡呀。」

秦楓直言相告,因為他面對溫柔善良賢慧的大表姐秦鈺從來沒有撒謊的習慣和勇氣。秦楓心中暗暗感激蕭詩筠,她已替自己作准備工作了,所以才會給大表姐講這方面的知識。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麽,大表姐實話告訴你,你想怎樣都行,就除了這個。」

秦鈺斬釘截鐵地說,手拉緊自己的褲頭,沒有私毫回旋的餘地。

秦楓心中頓涼了半截,哀求道:「大表姐,你不要難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秦鈺軟語相勸:「好楓兒,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難為你,姐是那麽地愛你,怎麽會難為你?姐雖然愛你,可你終究是我的親弟弟,我終究是你的親姐姐呀,咱姐弟倆作了那種事你讓姐如何作人?好弟弟,大表姐實在是無能為力,這件事你就放過大表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好不好?」

秦楓一聽這話,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戰術:「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這樣說,就聽你的,不作那種事了,不過,我想看你的全身,想親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嗎?」

「臭小子,花花腸子真多,不就是想脫姐的褲頭嗎?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褲頭里面的那個小東西嗎?好吧,誰讓姐這麽愛你呢?誰讓姐答應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呢?今天特別遷就你,姐破例成全你這一次,來吧,你來脫吧,脫你親姐姐的褲頭吧。」

秦鈺又讓了步,做出了愛的犧牲,松開了緊拉著褲頭的手。秦楓剛要去脫,她又拉住了:「不過你記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下不為例。」

秦楓忙連聲答應,心中竊喜:「只要你讓我脫光,再讓我在你那里親親、摸摸,憑我的本事加上你對我的愛,不怕你不讓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

秦鈺終於又松開了手,秦楓脫下了她的褲頭,秦鈺已是一絲不掛了,赤­祼­­祼­的玉體仰躺在床上,秦楓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只見姐姐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卧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滿的大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阴­滬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濃密的蔭毛覆蓋著朱砂似的蔭­唇­,非常悅目,那條­阴­縫如牡丹盛開,微顯濡濕,艷麗無匹。

「姐,你可真美呀。」

看著秦鈺這散發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秦楓不由得發出由衷的贊嘆。秦楓伏下身去,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項,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乳­|溝、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

秦楓輕輕地吻上去,秦鈺如遭電擊,戰栗著挺起了腰肢。秦楓輕舔她的蔭毛,然後是蔭­唇­,接著分開蔭­唇­,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紅潤的­阴­核,這下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開始喘息起來。秦楓用牙輕嗑著她的­阴­核,舌頭頂著­阴­核頭盡情地蠕動,接著,秦楓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阴­縫中用力地來回刮動,刺激著她的小蔭­唇­內壁和­阴­核及蔭道口。她被秦楓挑逗得嬌軀不住抖動扭曲,酥胸急劇起伏,滿臉腥紅,喘息不已。

秦楓雙手分開她那嬌艷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剛剛伸進一點,秦鈺就氣若游絲地輕聲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這樣……」

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粉臀上挺,以方便秦楓的行動。

秦楓的舌在她的三角區不住地打轉,過了一會兒,秦鈺的滛水流得更多了,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秦楓知道她已經被自己將欲望高高挑起了,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大表姐,我親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渾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覺,難以言表。」

這時秦鈺已經欲­火­攻心,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姐,我都親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親我、摸我?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虧。我已看過、親過、摸過你這寶貝東西了,你還沒有見過我的,你不是也吃虧了嗎?咱們怎樣才能互相都不吃虧?」

「去你的,什麽公平不公平、吃虧不吃虧?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你的當呀?不過事到如今,姐也不瞞你,姐確實好奇,不知道你那東西什麽樣子,既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個痛快,你就把你那東西亮出來,讓姐也開開眼,長長見識,不過你休想­干­那種事,絕對不行。」

秦鈺真的是被秦楓挑逗得欲­火­燒身了,要不怎麽會讓秦楓得寸進尺?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以確保最後的防線。秦楓樂於遵命,迅速地脫去衣褲,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

秦鈺驚呼著「別怕,弟弟會很溫柔的。」

秦楓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感受大寶貝所發出的青春熱力。

秦鈺嬌羞地摸了一下,馬上把手拿開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風,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終於觸到了秦楓的寶貝,秦楓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幫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寶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動,帶動她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自己的寶貝。

秦鈺先是被秦楓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會兒就已恢復了她溫柔體貼的本­性­,白了秦楓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會來。」

秦楓奉命松開了手,秦鈺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最後終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寶貝,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不大一會兒,就把寶貝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秦鈺嚇得忙放開手,不知所措地問:「怎麽更大了?這可怎麽辦?」

「怎麽更大了?因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辦?讓它進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讓楓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

說著,秦楓就要開始行動。

秦鈺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阴­滬,一手拉著秦楓的寶貝說:「不行,你怎麽出爾反爾?好楓兒,你冷靜點,聽姐說,你愛姐,姐也愛你,這種事不光你想,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是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干­這種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作人?你就饒了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麽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難道你不愛我嗎?如果真心相愛,就應該無所顧忌,勇往直前。記住,姐,關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了你,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興,姐就讓你弄,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吧……」

秦鈺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秦楓的寶貝和掩著自己蔭門的手,緊緊抱住了秦楓。

秦楓溫柔地把秦鈺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阴­滬,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也更漲大了,秦鈺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沉迷中低聲哼著:「楓兒……嗯……好弟弟……」

秦楓挺著堅硬的寶貝,慢慢地靠近了玉門。那兩片豐隆的蔭­唇­,掩映著紅­嫩­的­阴­d,玉戶中充滿玉­色­的津液。秦楓用竃頭在她的­阴­d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秦楓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秦楓萬分憐惜地輕柔地將寶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錯咬,似痛苦萬狀。

「楓兒,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

秦鈺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阴­胯也隨之分開,秦楓又往里挺進,感到竃頭前似有什麽東西擋道,不讓秦楓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秦鈺那寶貴的c女膜了。秦楓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寶貝全根而沒,竃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芓宮。

秦鈺「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像裂開了,痛死我了。」

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珠。秦楓急忙按兵不動,不住地親吻她、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秦楓,也不再叫痛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我的好姐姐?」

「壞弟弟,現在不太痛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

秦鈺幽怨地望著秦楓。

「怎麽會呀?我是那麽地愛你,怎麽舍得弄死你?這只不過是c女開­苞­必經的程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c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歡,第一次被男人­干­。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c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男人用寶貝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是「開­苞­」嗎?」

秦楓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污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交歡、又是寶貝,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表姐就不和你好了。」

秦鈺被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也難怪,一向端庄斯文的秦鈺被秦楓如此調戲,怎麽會不生氣?秦楓害怕了,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

秦楓輕輕地抽送著,秦鈺低低地呻吟著。

「大表姐,舒服嗎?」

「嗯,舒服。」

秦鈺嬌羞地說,又白了秦楓一眼:「你壞死了。」

「慢慢你會更痛快的,那時候你就不說我壞了。」

秦楓知道秦鈺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秦鈺的蔭道生的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直至芓宮,蔭道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秦楓的寶貝,柔軟的­阴­壁­肉­把寶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

秦鈺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蔭­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燙著秦楓的竃頭,傳布秦楓的全身,使秦楓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yu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嘲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

秦鈺在秦楓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秦楓弄得大泄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阴­滬緊緊地夾住秦楓的竃頭,秦楓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秦楓趴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秦楓,倆人抱在一起,享受著高嘲過後的那種餘溫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

秦鈺慈愛地撫著秦楓的發際,吻著秦楓的腮頰。

秦楓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c女紅散泄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看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秦鈺嬌嗔著,她那嬌­嫩­的蔭­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秦楓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秦鈺會這麽柔­嫩­而經不起「開采」秦鈺讓秦楓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那條泄有她c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秦楓驚奇地看著秦鈺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虧你問的出,那可是大表姐保存了近十幾年的貞­操­呀。」

秦鈺嬌嗔著和秦楓並肩躺在床上,秦楓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麽都給你了,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了就扔掉,以後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

秦楓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了讓你痛快,姐連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剛才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者你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

秦鈺言辭激烈。

「大表姐,我知道你對楓兒好,我是逗你呢,大表姐,你放心,你對我那麽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麽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會負起作為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你的。弟弟是那麽愛你,怎麽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麽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你了,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娘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

秦鈺雙臂擁著秦楓,輕撫秦楓脊背,在秦楓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秦楓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

「你怎麽知道她們同意?凈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真的?你就敢這麽肯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塗了。」

秦鈺驚奇地睜大了那雙美麗的丹鳳眼望著秦楓,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你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個全都許給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干­過這種事了,剛才我親你摸你時,你不是問是誰教我的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交歡的。」

接著秦楓把與兩位媽媽、以及­奶­­奶­發生關系的始末,及她們的決定全都告訴了秦鈺。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了,秦鈺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麽會騙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麽說嗎?我怎麽說你才能相信呢?要不這樣吧,我想你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我給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徵?說不定那些地方你還沒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方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