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願償(h)(1 / 2)

粗大的異物撞開了窄小的地方,頓時襲來的疼痛撕裂感讓謝星搖呼吸一滯,但她被吻住,眉頭蹙起哭也哭不出來,下意識抱住秦綽的腰眨眼求情,這樣他才松了口讓她大口呼吸起來。

小­茓­咬得太緊,他也不敢怎么動作,等到內壁和­肉­珠由緊綳變得舒緩溫柔後,他才咬了咬她的耳垂下身緩緩動了起來。

溫和的碾磨讓她的酥麻在短暫的緩解後陷入新的欲求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還是她本就有這樣的能耐,她開始扭動著腰身去親近貼合秦綽,扒著他的肩膀,修長的雙腿攀上他的腰,細碎的嚶嚀在輕緩的撞擊中從嘴角溢出。

身軀相貼時,秦綽感受著那綿軟雙­乳­的輕蹭,撫摸著細膩的腰身,看著她生澀又略顯僵硬地親吻撫摸他,偏偏顯出許多青澀魅惑。

「好不容易才舍得放你走的。」他眼神微黯,撫摸著她的青絲說。

其實那幾個月里他想過多次,要這樣抱著她,貼合著去歡愛。但他始終覺得,­性­事歸­性­事,太過親近便是情事。

起先倒還好,只當是解毒,但他看著她種花,被他逼得一次次去熱湯葯,做事那么呆還偏偏不長心眼,總是氣鼓鼓的,也覺得有趣。他摘了她的花,她氣得不行,卻在之後更多的花開了之後剪了一支給他,瞪著眼說叫他不許拿去泡手。

總歸她是個活人,又不是死物,便不能完全做到無情。

那時候他只以為他是貪戀,貪戀她這樣年紀的自由無憂,無畏無懼,生了一副好脾氣,掠影門上上下下的都還算喜歡她。

那一夜是有人來刺殺他,雖說他也算是個廢人了,唯獨一點兒反應還在,反手拿了床邊的暗器抵擋了一陣,沒讓人得逞。守夜的謝星搖拔出他放在房中當裝飾的劍便去追那來刺殺的人了。

如果說有人看了伶妓款款蓮步和柳腰輕晃便會心旌搖曳的話,那他大抵是看到她揮劍時的矯健身影才心弦顫動的。

那夜他做春夢了,他已經知道進入她的身子是種什么樣的感覺,所以他的夢里,更多是想著他未曾觸摸過的腰身和軟­唇­,在夜­色­里揮劍的游龍般的身姿在他掌下,貼合相纏。

在那之後再做那事的時候,他總是想抱抱她的,是因為他有欲望,是他發現她需要安慰,但最終他都沒邁出這一步。

此時的謝星搖勉強聽清了他那句話,但也並不能想通里頭的意思,只覺得他當初就是巴不得她快離開的,分明沒有什么挽留的意思,於是又嘟囔了一句「騙子」。

他只是怕她再多留,就真的更舍不得了。

「你……多動動。」謝星搖突然開口,說出自己的需求總還有幾分羞意。

他輕笑,又吸吮了帶著些微­乳­香的茱萸,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床榻上。

「小狐狸­精­。」

對­性­事無所知的人,多欲拒還休,才能逐漸適應。她偏偏是無所知,卻順從著身體和情yu,這世上許多尋常道理都跟她講不通似的,她想要什么,便伸手要,也不強求,將坦白純粹的欲望展露出來,成了最誘惑的所在,就像山林里初長成的小狐狸,疑惑不解看著這世上物,卻也是媚眼如絲。

謝星搖覺得自己的身下似乎是越來越濕膩了,「噗嗤」的聲音間,­肉­­棒­埋入又拔出,他的大腿撞擊著她的臀­肉­,她全身泛出一點紅­色­,口中嗚咽呻吟著,眼睛隨著身子的戰栗不住眨著,原本充斥著快感的小­茓­里也被撞得生疼,她抱著他的腰卻是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