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有六七分相似,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總不能說是特意這樣換的臉。
溫涼秋笑笑,還沒想好什么說辭,就聽秦綽指著那男子說:「這是我爹的私生子。」
然後他就被那男子狠狠掐了一把。
「這姑娘頭一次見,我叫何卓,別聽這小子瞎說,我是他家親戚。」何卓咬牙看著秦綽。
顧盼先帶著兩個女子下去休整,何卓倒是直接拉了秦綽進屋。
秦綽左顧右盼了一陣後說:「這些年可還好?」
何卓,亦或者說是真正的秦綽,給他倒了杯茶:「看見了,好得很,如若你不要時不時催我給你打造幾件大兵器,我更好。」
「那沒辦法,我這雙手早廢了,小件的東西倒還可以造造,鍛鐵造劍煉刀是一概不成了,為了保住你掠影門主秦綽的名聲,你多擔待吧。」
「是我攤上你這個兄弟,認命咯。」何卓笑嘆。
「少來,沒我你上哪兒娶媳­妇­去?」
說起來,掠影門的先門主,和季如犀的師父就是至交,是以季如犀從小也就認了掠影門先門主當義父,他倆之間說一句兄弟,倒也沒什么差錯。
七年前季如犀大病初愈,碰巧「秦綽」跟當時來要回聖器的魔教聖女情愫暗生,但魔教自然不會放手,叄人便演了一場金蟬脫殼的戲,明面兒上掠影門主秦綽逼死了魔教聖女,實際上真正的「秦綽」早跟聖女一塊跑了。
「那姑娘誰啊?」何卓問。
「嗯……掠影門的小長老。」
何卓微楞,這些年他還替秦綽做一些情報消息的事,是以江湖上的事總還是有風聲耳聞,循劍宗出事可是早就傳開了的。
「你這樣子,是覺得這小長老是清白的?」他挑眉。
「她那腦子絕­干­不出弒師的事。我來便是要問你,從前義父跟她師父也算交好,我小時候聽他念叨過『長河決害人』,可曾知道什么關於長河決的事。」
大概是小時候聽義父念叨過,他去了千鋒會後也就叫著要領教長河決,把謝星搖的師父氣得胡子都要豎起來了,直接就出手了。
「那畢竟是人家門派機密,我爹能知道什么?」何卓擺擺手,而後又想起什么似的,「不過有件事,我爹倒是跟我提過幾回。」
秦綽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你也知道,循劍宗那位前輩是個武痴,年輕的時候跟我爹在江湖四處游歷,為著一招劍法都能豁出命去。後來那前輩回了宗門,大半年都找不著人,我爹還以為出什么事了,特意去循劍宗打聽,才知道那段時日循劍宗失蹤了十幾個弟子。不過後來只有那個前輩一個人找著了,而且自那之後,前輩­性­情大變,雖然還是熱衷於武學,卻也不似從前那般痴迷。哦,也就是那事後,那前輩突然就學會了長河決,我爹還問過他是不是閉關修煉去了,那前輩也一句不說,或許也就是如此,我爹才會說那句害人的話。」
秦綽擰眉想了想,問:「那前輩是在哪里找著的?」
「這事兒更奇怪了,據說就是在沂山上把人找著的,偏偏前頭幾個月怎么著都不見人影。」
他正准備再問,就聽到外頭顧盼叫道:「你倆趕緊出來幫廚。」
秦綽只得隨之起身,說:「晚上再同你說。」
「晚上?你早點兒啊。」
「怎么了?」
何卓回頭理所當然說:「我有媳­妇­啊秦綽:有老婆了不起是不是?
何卓:sorry啦,有老婆真的了不起,有夜生活跟你不一樣哈。
某些表面是海王實際上是寡王的人要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