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夜短晝長(h)(2)(1 / 2)

她還是覺得臀上難受,不自覺就摸著那尾巴的位置。秦綽本還不理解,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扣在她後腰,身下的人呻吟聲里有幾分難受,細膩的啜泣聲明明是舒爽所致,卻讓他聽出了疼痛,他這才看向那個搖晃著的尾巴。

「唔……」­肉­­棒­頂到了她最深處,小­茓­被塞得滿滿當當不能再多一分,秦綽卻不動了。

那春水滿溢,她整個股溝都濕潤著,尾巴在交合時也沾上了些許,黏成一綹一綹。

「阿星站起來,乖。」他咬著她的脖子,環著她赤­祼­的腰,那­肉­­棒­還在里頭,時不時頂到敏感處,她稍稍一動腿,就是一陣呻吟和全身的酸軟。

勉為其難才站了起來,她扶著牆,承受著他偶爾突如其來的撞擊,腿肚子都發抖,差點撞在鑲嵌在衣櫃上的一面長鏡子。

鏡子面冰涼,她看著鏡子前的自己那副可憐纏人的樣子,一時也愣了愣,而後雙­乳­就被壓在鏡面上,茱萸受不得這樣的刺激,頓時涼意侵體,在光滑的鏡子上­乳­­肉­漾開圈圈層層。

尾巴垂在­肉­­棒­上,從兩腿之間露出幾寸,蹭著她的大腿­肉­,癢得厲害。

她急促喘息著,每一次呼吸打在鏡子上,起了一層層水霧,叫得也越來越厲害。

「咳咳,秦綽我撐不住了,我難受。」她低聲啜泣,那一次次享受著花­茓­驚慌失措的包裹的撞擊才有了舒緩的跡象。

她雙手都顫抖著,被他重新輕輕放回床上,這大概是她最脆弱的時候,仰著脖子露出最容易受傷的地方,嬌嬌怯怯著想被人抱在懷里親吻。

「放松。」秦綽捻著­茓­口春水在那尾巴入口處塗抹得更多,而後輕輕將那東西拉出來。

整個過程謝星搖都難耐地低吟,身子也微顫。

「小狐狸的尾巴掉了……」她看著被秦綽扔到地上的尾巴呢喃著,雙眼泛著水光,仿佛真的丟了尾巴。

他離開花­茓­將人翻過身來正對著他。

「不戴尾巴也夠像個狐狸­精­了,戴著難受便不要了。」

謝星搖眨巴著眼睛,神思遲緩,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噢」了一聲。

他看著她比之平時更加呆憨的樣子,更是忍不住逗弄的心思。

­肉­­棒­在她­茓­口逡巡不前,她從迷惘,到被情yu吞噬羞赧。秦綽撫著那對雪­乳­,親吻長嗅著感受若有若無的­乳­香,她抿著­唇­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我……還沒吃飽。」她伸手握住了被她的春水浸潤得滑膩紅紫的­肉­­棒­,很燙,仍舊大得讓人害怕。

「小狐狸這么喜歡吃­肉­­棒­?」他淡笑著起身,正對著嬌憨的面容將­肉­­棒­深埋了進去。

「喜歡啊……但是只喜歡你的。」她抱住他,柔柔軟軟一句話讓身上的人酥了骨頭。

該死,他壓抑著交待的沖動朝花心攻去。

她一抖,他們胸膛緊貼著,她的雙­乳­被壓得沒了形狀。秦綽的手腳總是涼些,偏偏這時候,他比她還熱些,薄薄的肌­肉­仍舊有可以觸摸清楚的線條,她撫摸觸碰著,抱著他堅硬的後背感受著骨骼肌­肉­的聳動,配合著身下­肉­­棒­的攻伐。

「嗚……」她就在他耳邊低吟,咬他的肩膀和耳朵,花心的酸軟才能減輕些許。

比之方才的深入,他這時倒是抱著人的腰九淺一深侍弄著,猛地一沒入,房間里「啪」得一聲,伴隨著謝星搖的零星啜泣聲。

後來那呻吟聲就淡了,她被堵住了­唇­。

對上那雙深潭一樣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深藏的眷戀愛意。她抱住秦綽的肩,明明她在他身下被撞擊,臀­肉­都綳得疼痛,還勁了心思挺腰去承接深入的頂弄。

她因為下身的頂弄只能發出狀似哭聲的呻吟,她沒有顧忌什么,若是這樣的叫聲能讓他明白自己的歡愉皆因他而起,她就心甘情願。

他的指腹在她茱萸上打轉,密集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脖頸,逐漸浮現出的粉紅印記讓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誘人。

「小狐狸高興嗎?」

她全身浸在頂端的歡愉里,粉潤的­唇­微張,輕柔的聲音斷斷續續:「小狐狸……很高興……」

這些年來,謝星搖很喜歡在床榻上痴痴纏纏著,做盡興了,覺得困倦,淺眠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未從困倦里脫出身來,陽光都照了進來,卻能夠在懶怠的哼唧聲里,兩具身子再裹到一處,誰也離不開誰。

總是如此,天有長日盡歡。

大概是從前練功勤奮太過,謝星搖的身子一直也不適宜受孕,秦綽也說不急,想著從前她師父怕她被楚陽王府發現,許多年不讓她下山,就想著讓她再玩兒兩年。

「我怎么覺得是你自己愛玩。」溫涼秋挑眉。

這倒的確也是事實。

兩個人這么無所顧忌在一起,本就是難得的時光,他還沒那么想結束這種日子。

後來謝星搖的身子調養好了些,有了身孕,秦綽才把人帶回掠影門安穩休養。

謝星搖懷孕的時候,總是很緊張,也很害怕。她知道自己身子很難受孕,但凡肚子有個風吹草總她都有些憂慮。只是她憂慮,也為難秦綽,半夜她做了什么噩夢,秦綽都得趕緊起身去叫大夫。

「秦綽!」懷孕七個月時,謝星搖突然焦急跑到門口叫著秦綽,他趕來了,她才慌張說,「動了。」

脈象無礙,挺起來的肚子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凸起,謝星搖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看秦綽,後者慢慢拉著她的手去碰那個凸起。

「沒事,孩子很好。」他安慰著,看謝星搖一點點用手指摸著那凸起處,仿佛跟肚子里的孩子真正觸摸著,從憂慮到好奇,最後露出了輕松的笑。

秦綽的擔心某種程度上是對的,只有兩個人的日子的確是越過越短。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一塊兒出生了,生下來的時候都小小的,也都是足月,看起來卻比平常的孩子小一些。

「雙生子小一些也是常事,別太擔心,他們倆身子沒什么事。」溫涼秋是這樣跟謝星搖說的,但還是攔不住她一天八個時辰蹙著眉趴在嬰兒搖床邊擔心。

不過一個多月後,孩子們倒都還長得很好,謝星搖總算放下心來,晚上照常抱著被子要去孩子的房間睡的時候,突然被攬著腰壓在門上。

看著秦綽略帶怨氣的眼神,她抿­唇­笑了笑,親了他一口,正想溜走的時候,又被秦綽一把拉住。

「有孩子不要相公,還想溜啊?」

她的被子被抽走,推推搡搡著就到了床邊,她還想再掙扎些時候,就被秦綽捏著泛癢的幾個地方咯咯直笑,臉都紅了跟他在床上打鬧起來。

懷孕的時候,她多吃了不少東西,現在也都沒消減下去,摸起來軟乎了不少,秦綽倒是越來越愛抱著她。

「小狐狸胖了,別擰。」她皺眉不讓秦綽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