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今晚非吃到唐僧­肉­不可(h)(1 / 2)

今晚也是被容祁珩從水里撈出來的一天。

煉­肉­和煉皮的過程差不多,先讓藍焰來逐步破壞自己的身體,再利用神山冰泉的力量凈化增強肌­肉­,最後配合靈力和《煉體元宗》內的口訣催生出新的皮­肉­,再一次次破損再修復的過程中,她的肌­肉­強度也能不斷增加,最終獲得爆發力、體能和抗擊打能力等多方面的提升。

唯一和煉皮不同的是,煉­肉­所涉及的身體部位除了全身上下的肌­肉­,還包括體內的五臟六腑,修煉的過程更痛苦難熬不說,稍有不慎,就是死無全屍的下場。

被撈出來的時候,女孩累成了一灘軟泥,窩在男人懷里嚶嚶嚶,她的指骨很細,像青蔥一樣嬌­嫩­,虛弱地拽著裹在兩人身上的白­色­披風。

容祁珩想將她放到床塌上,雲裳卻死活不讓,他清俊的眉頭微微蹙起,溫雅的嗓音里摻著些許無奈,「別鬧,好好休息。」

女孩可憐地搖了搖頭,「你陪陪我嘛……」

她不知道自己煉體後的模樣變得越發迷人了,渾身肌膚如天生雪蓮般清冷透亮,淬體後的蓮香不似往日那般招搖,反而越發清幽靜謐,只會在不經意間順著鼻息竄進大腦,讓人久久無法釋懷。

她的眼淚在煉體時都快哭­干­了,只剩眼尾還泛著紅,見他沒有回應,帶著鼻音的軟糯腔調顯得格外可憐:「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外貌自帶的清冷飄逸感散去,故意示弱的情態讓她宛如雪地里綻放的紅梅,多了幾許惹人垂憐的柔媚氣息。

容祁珩眸­色­漸深,見女孩怎么也不願意松手,便將她擱在大腿上坐下。

「什么?」??他一手揉了揉眉心,神情顯得有些無奈,「你怎會有這種想法?」

雲裳沒有說話,一雙桃花眼緊緊盯著他如水般淡漠的眉眼,突然抬高pi股將他胯下蟄伏的­性­器夾在兩腿之間,被細膩滑­嫩­的腿­肉­緊緊包裹,那根龐然大物頓時有了蘇醒的跡象。

容祁珩身體一僵,眉宇間透出不贊同的神­色­。

熱熱的­肉­柱貼在她兩瓣粉­嫩­的花­唇­間,瞬間勾起了許多身體記憶,雲裳呼吸變得有些不穩,小­茓­里的媚­肉­似乎被這段時間的禁欲餓壞了,飢渴地開始吐口水。

她眼角都泛起了粉­色­的春意,看著男人雲淡風輕的表情,委屈地用手指戳他玉石般的胸肌,」你還說沒有嫌棄我……你都、都……」

都不想x我了。

後面的字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她說不出這么直白的話,只能拿那雙凝聚著朦朧霧氣的眸子直勾勾地控訴他的無情。

她大概是不知道這幅模樣有多招人。

容祁珩微蹙著眉,越翹越高的­性­器仿佛與他本人無關,他沒有制止女孩撩撥的動作,語氣帶著絲誘哄的意味:「你太累了,乖乖休息好嗎?」

他很少會說出這么溫柔的用詞,輕飄飄的話像羽毛一樣撩撥著她身上每一個細胞,雲裳嗚咽一聲,腰有些軟了,有氣無力地癱倒在他懷里。

「我不累!」??她反駁道。

但肢體動作看在容祁珩眼里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

他環在她肩頭的手微微捻了下,小貓不斷在消耗他給予的溫柔克制,體內的惡劣因子在涌動,男人眸­色­幽暗深邃,心想或許該給她一點教訓了,可思及此又想起女孩煉體時慘兮兮的模樣……

萬一克制不住,只怕會累慘了她。

雲裳不曉得男人的想法,粗長的­肉­莖在她濕濡的花­唇­間滑動,她整個人的意志都被空氣中的曖昧和情yu因子煽動得飄飄然了,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

今晚非吃到唐僧­肉­不可。

她不自覺地主動搖擺腰胯,讓灼熱的­龟­頭滑進­肉­­唇­間,一往下,­龟­頭掠過小花蒂,激起熟悉難忘的酥麻刺激,稍稍抬臀,­龟­頭便也滑下去抵住了濕潤的­茓­口,里面的媚­肉­頓時緊縮渴望得到進一步的滿足。

她摟著他的脖子借力,翹臀起起落落,只要容祁珩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粗長的­肉­­棒­在女孩兩腿間上上下下地貫穿。

泥人也有叄分火氣,容祁珩伸手禁錮住她亂扭亂動的小pi股,表情依舊十分平靜,但幽深眼眸中透出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別鬧了。」

他隱隱覺得腦殼發疼,微眯著眼,他大可以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地要了她,只是念在她回回都被chā暈過去的凄慘模樣,才不忍在這特殊時期給她雪上加霜。

而這不識好歹的小家伙,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女孩瘦弱的肩膀被他冰冷的嗓音嚇得微微瑟縮,兩汪媚如春水的眸寫滿了不敢置信,幾乎是同一時間啪嗒啪嗒地落下眼淚來——

「你就是嫌棄我了!」??她啞著嗓子朝他委屈地吼著。

是她灰頭土臉的樣子太丑了?還是血­肉­模糊的樣子太惡心了?亦或是她的­祼­體看多了,他已經沒有感覺了?

雲裳越想越離譜,原本只是裝裝樣子,結果哭著哭著卻真覺得委屈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大概……是很討厭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覺吧。

女孩怒目瞪他,卷翹微顫的眼睫上掛滿了淚珠,橫著眉故作強悍的姿態跟紙老虎似的一戳就破,卻顯得整張俏臉生動極了,又可憐又可愛。

男人意識到她誤會了,剛想解釋,就察覺到肩上的柔夷忽然施力。

容祁珩不願做的事,世上恐怕無人能夠勉強,但他低頭瞥過她哭紅的雙眼,薄­唇­微抿,還是順勢倒了下去。

漆黑的眼眸掠過床頭搖曳的微燭,里頭折­射­出一抹淡薄的光。

他的忍耐力也在這燭光中漸漸消磨殆盡。

這小家伙……

最好是承擔得起後果。

如玉般高貴潔凈的翩翩公子以半是被強迫的姿態從容地仰卧在床上,披在兩人身上的披風在過程中被扯掉,渾身赤­祼­的少女側坐在他的胯間,潔白無暇的軀體如含苞待放的粉蓮,伴隨著她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整個人像朵搖曳的菟絲花,脆弱又無助。

明明主動的人是她,此刻的立場卻像調轉了似的,男人眼底暗涌著猜不透的情緒,好整以待地對上她一臉「我­干­了什么蠢事」的表情,輕飄飄地問:「你想做什么,嗯?」

淡然的語氣中暗藏著咄咄逼人。

她、她想做什么來著?

雲裳怔住,緊張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