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霄看著她,漆黑的眼眸漸漸灼熱不堪,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撥弄著那小小的­乳­尖,一邊探了身過去吻她的耳垂。
男人灼人的氣息噴打在敏感的耳垂上,她不住地顫著身子躲了躲,抓住了最後的那點理智,果斷地拒絕他,「別……我該回家了。」
預料之外的,男人沒有繼續糾纏,姜瓷只聽見他嗓音溫淡地說,「好,我送你。」
她松了口氣,但是同時不知怎的,內心深處也有一股隱隱的失落,不知是身體被男人撩起的躁動無法平復還是其他別的什么。
之前的衣服沒法穿了,原本的內衣都不知道被男人丟到哪里去了,她只能換上了男人遞過來的衣服,知­性­優雅的白­色­網紗長裙,淺v領的設計,薄紗的復古燈籠長袖下兩只纖細的胳膊清晰可見。
很好看,但是胸口的痕跡卻有些打眼,根本遮不住。
姜瓷嘆氣,只好在有印子的地方打了一層遮瑕,直到見不到異樣,才走了出去。
他挑的裙子很襯她,白­色­的網紗裙將她身上清清冷冷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跟他記憶里模樣的別無二致。
陸霄看得呆了呆,邁開長腿走到她身前,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還沒開口,腰間就是一緊,男人的­唇­狠狠地壓了下來。
他深吻住她的小嘴,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長驅直入地勾探著她嘴里的香甜滋味。
姜瓷沒有防備,愣了會兒,緩緩抬手摟上了他的腰,放任自己沉浸在男人的熱吻之中。
到了最後,姜瓷被吻得暈乎乎的,稀里糊塗地答應了去他那過夜。
等想反悔的時候,已經在男人車上了。
到了酒店房間,陸霄去用座機叫餐,姜瓷懶懶地蜷在落地窗前的吊椅上,套房的位置很好,大片的落地窗外是半個城市的夜景。
她思緒很空,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呆呆地看著窗外的夜景。
連男人什么時候走過來了都沒有察覺。
陸霄俯身將她抱起,自己則占據了她剛才的位置,讓她坐在他的懷里,他身上的襯衫扣子開了幾顆,領口微敞,依稀可見那健碩的胸膛。
姜瓷的目光從他敞開的領口挪開,小腦袋乖順地靠在他的肩膀,呼吸間全是男人身上­干­凈清冽的氣息,莫名地讓人覺得安心。
兩人都沒有開口,姜瓷是不知道說些什么,這樣的關系對於她來說太畸形了,好似除了­性­就沒有別的話題了。
這段日子以來,她游走在幾個男人之間,從一個男人的身下碾轉著來到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都已經麻木得不行了。
身體越是酣暢淋漓,其實沉寂下來心里越是發空。
哪怕明知道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不可取,還是會想去做,無關其他,只是純粹地不想讓他們好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