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被雙胞胎攆走了。白芷在may嘴里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一玉正在給她發消息。
「小白,我突然有一點事,離開幾天。你安心養身體,等過幾天我來接你呀。」
白芷看著一玉的消息,又看看may八卦的眼睛,到底沒有戳穿可憐的愛豆。
被兒子扛沙包一樣扔出去,確實沒法和外人說啊。
說起來,也是為了她。一玉說幫她要父母的骨灰的,這下估計也沒指望了。may說家里多了好多安保呢。
還有出去……昨天andy和一玉都在,也沒鎮住雙胞胎啊。不知道是父母舍不得對付兒子,還是兒子到底長大了,不聽話了。
心里嘆氣,回給一玉的消息倒是乖:「嗯嗯,您去忙,我等您來接我。」
日子再次平靜下來。有誰來過,又被攆走。就像是希望一樣,升起又熄滅。
在醫務室住了五六天,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過了正常的床,越看那鳥籠子,越覺得心里發毛。但是反抗依然是無效的。
雙胞胎基本白天都沒有影,但是晚上就會偷摸爬上她的床。
有一天dāvid和sam拿來兩個紅包,又將原本,一玉給她的那兩個紅包皮換走了。
白芷第二天發現的時候,十分無語。將紅包塞到枕頭底下。扔掉也沒有用,他們會再塞回來。
日子就這么不緊不慢的過著,雙胞胎經常半夜,或者早上打擾她睡眠。不是拿著她的手自­蔚­,就是不由分說,將­阴­莖塞進她的嘴里。
如同抵抗不了的紅包一樣,她也抵抗不了這樣的侵犯。
不僅僅是紅包,兩兄弟現在每天晚上,都會領著她,在院子里轉圈。有時候一個人,有時候兩個人。她身子重,犯懶,但是抵抗一樣是沒有用的,不轉夠半個小時,雙胞胎根本不放人。
也許是人都犯賤,雖然他們依然不做人。但是到底,沒有再不管孩子的死活,非得那啥。
因為這樣,她居然對雙胞胎這微弱的人­性­,產生了一絲感激。
嚇得她以為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拿著手機到處查閱資料。越查就越覺得自己的情況很是對症,一時間又心灰意冷起來。
她已經懷孕六個月了,肚子越發大,每天壓迫得她的膀胱和內臟,怎么躺都不舒服,晚上也開始尿頻。
第n次被床柱子擋住的時候,她沒憋住,尿在了床上。
情緒崩潰,她兩手扒在床柱子上,放聲大哭。
今天只有dāvid在家,聽到女人的哭聲,瞬間警覺的睜開了眼。
綠眼睛尋聲望去,只見那嬌小的身影,兩手扒著兩根柱子,腦袋卡在兩根柱子上,哭的一抽一抽的。空氣里一股尿­骚­味,他瞬間明白了什么你這么大了還尿床?」
小身影頓了一下,顫抖得更厲害了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她那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的頭頂,還有女人pi股底下?濕了很大一塊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