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到家中,就迎來女人熱情的歡迎,這是好多年沒有的事情了。
女人以前愛撒嬌,近幾年不知道是不是礙於年紀大了,撒嬌倒是少了很多。雖然她哪怕正常時候,也嬌嬌柔柔,但是這種時候顯得更是格外可愛。
「一玉,怎么了?」他沒管屋里一群孩子們眼光,摟著女人如少女般的纖腰,柔聲問你兒子欺負我。嚶嚶嚶……他們說我老了的綠眼睛,冷漠地在兩個兒子臉上掃過抬起頭和父親對視,嘴里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話:「我和sam只是擔心媽咪的身體。」
「嚶嚶嚶,他們說我更年期到了,我老了嗎?」一玉抬起自己依然嬌­嫩­緊致的臉,淚眼朦朧的看著被女人這一眼看得血都往下涌,感覺回到了青春年少。
他在女人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嘴­唇­貼著她的額頭說:「寶貝,你依然如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青春貌美。」
一玉滿意的勾起了笑臉,被兒子打擊得只剩一半的血條瞬間回血:「andy你也和當年一樣……」
「父親,這是不可能的。媽咪58歲了。」
「媽咪,父親也不可能和當年一樣,他比您大七八歲,您忘了嗎?他頭發都白了。而且,他現在還拄拐杖呢。」
身後傳來了兒子欠揍的聲音,一玉氣的牙癢癢,她一把拿過andy手里的手杖,沖著剛剛擠開她的兒子就過去了。
「你這個臭小子,這是手杖!你爹地拿這個是因為帥!看我不打你!」她舉起手杖作勢要打,揮到一半又回去了。
親兒子,舍不得。
白芷看著那根被一玉回去的手杖,遺憾的嘆了口氣。
碧荷也瞪著眼睛,看著難得發脾氣的阿姨,見阿姨回了手,她湊到林致遠耳朵邊,用老家話和他咬耳朵:「我就知道阿姨舍不得。」
耳邊傳來小鳥如蘭的氣息,手里摸著小鳥­肉­嘟嘟的小手,林致遠感覺自己該硬的地方都硬了。
梁碧荷可真乖,還會和他咬耳朵秀恩愛。
阿姨嘛……阿姨向來聰慧,哪像某些蠢女人。
他瞥了一眼那邊­鸡­飛狗跳地一家人,又瞥了瞥擠成一團的「鐵哥們」,和那個吃他小鳥兒豆腐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