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回頭看碧荷不知道為什么興奮得微紅的小臉,對碧荷招了招手:「過來。」
碧荷放下手機幾步過去:「怎么了?林致遠?」
林致遠摸了摸她微紅的小臉,視線似有若無瞥過白芷。白芷莫名其妙發了個抖。奇怪,空調開大了也開始叫。
白芷沖他翻了個白眼,壓根不想理人。明明今天要乘飛機,這個狗男人,昨天晚上這樣那樣。
小寵物不肯動,dāvid從座位上起來,叄兩步走到沙發處,拎著她的衣服領子就要走。
「別拎別拎,我自己來。」白芷識時務了。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dāvid拉著她的手,回到吧台處。
臨時酒保——sam,看著面前排排坐的兩對男女,突然覺得自己手里的調酒器千斤重。
「是說去迪拜要去哪里玩。」白芷站在吧台椅的腳蹬處,趴在吧台上,看里面的酒拿過一個­鸡­尾酒杯,將手里粉紅­色­的酒液慢慢倒進去,檸檬片饒杯口一圈,再點上一片檸檬葉,將這杯酒遞給了白芷。「哦~騎駱駝是嗎?」
白芷點了點頭,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帶一點澀,酒味並不重:「好喝,sam,這杯叫什么呀?」她抬起自己的臉,沖著sam笑。
昨晚上她累極,說想睡。sam就聽話地讓她休息了。結果等sam睡著了,dāvid又抱著她進了浴室吃一頓。sam表現比較好,她決定今天絕不給dāvid一個好臉­色­。
「小甜心,沒有名字,不如你取一個?」
另一杯黃­色­的遞到了碧荷面前。碧荷聽白芷說好喝,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入口的香橙味和後調的威士忌結合的恰到好處。「sam,你手藝正好,可以去開店了。」
林致遠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鳥,心里嗤了一聲,讓sam去做酒保?梁碧荷可越來越會說笑話了又調了叄杯藍­色­的,應該是男士們喝的。白芷好奇的看著那叄杯,十分清冷神秘的­鸡­尾酒,忍不住想嘗一嘗。她先看了一眼身邊的dāvid,回了目光,又看向我想嘗嘗你的。」
「小甜心,那可不行。」sam看著白芷圓不溜丟的眼睛拒絕了。小甜心可喝不了這個,太烈了。
白芷撅了噘嘴,還想說什么,旁邊的dāvid就捏著她的臉,將她的嘴巴捏
開個口,倒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進去,又抬了抬她的下巴,確認她喝進去了,才松開了手。
「咳咳咳,呸呸呸!」那酒看起來十分清冷好看,入嘴卻是十足的火辣。喉嚨里傳來劇烈的灼痛,白芷被嗆得咳嗽了好一會兒。碧荷同情的看著她,給她遞了一杯水。
「你怎么這么討厭!」白芷停下了咳嗽,氣的眼睛都紅了,她抬起拳頭捶低頭看著她生氣的眼眸,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嘴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林致遠和sam一人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聲,連碧荷都興致勃勃的看戲。dāvid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他看著白芷氣喘吁吁的模樣,挑了挑眉:「明明是你自己說要的。」
白芷聽了這一語雙關的話,又羞又氣,恨不得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