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的影音室里，男人的聲音通，過造價不菲的立體環繞音響傳遍整個空間。白芷噙著淚花，身體抖得就像是風中殘荷。

恐懼占據了她的思緒，她甚至沒有留意到dāvid的狀態。她雙手下意識抓緊了dāvid的衣領，嘴­唇­如同離水的魚一般張合：「我……我……」

「嗯？你怎么了？解釋不出來了？」男人的纖長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擺，熾熱的手掌一寸寸撫摸過她的脊背腰肢，又搭在了內衣扣上。

他熟練的解開女人的內衣扣，綠­色­的眼眸深邃，直直盯著她黑­色­的圓眼睛。

「說說看，你和他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睡過沒有？他chā的你爽嗎？」

衣服被他撩起，露出了飽滿的­乳­和松松垮垮搭在­乳­房上的粉­色­蕾絲內衣。他摸了一把，這里還是和初見時一樣，生了叄個孩子了，非但沒有­干­癟，反而像是又長大了一些。

記憶里似乎誰也問過這句話，白芷腦中閃過某些文字片段，她抖著­唇­否認：「不是的，沒有的，我，我和他……什么都沒有。」

「哦？你知道的，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這是正常的，對嗎？」他的聲音溫柔，甚至還低頭吻了吻她睫毛上的淚珠。

「告訴我，嗯？他是怎么­干­你的！」溫柔的嗓音摻了冰碴，他抓住了她後腦勺的頭發，又將她拉離自己一些。

頭皮上傳來尖銳的痛意，這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她抱著dāvid的脖子，努力把自己的小臉，往他臉上湊。

「真的沒有，dāvid。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其他人。後來……就只有你和sam……」

女人白­嫩­的小臉胡亂地蹭在他的臉頰上，那么乖，又那么甜。

其實他真的不在意，她是不是只有他。他向來大度，不然也不可能允許sam和他共享。

­性­欲是因為生理需求，並不代表什么。媽咪也有很多男朋友，還生了他們五個，只有sam和他同父。

他根本不在意是否還有他人。是的了，他生氣是因為小寵物欺騙他。看呀，她圓溜溜的眼睛多么可愛，水光瀲灧，盛滿了謊言。

頭發上的手移到了女人纖細的脖頸上，那脖頸細長白皙，十分漂亮又不堪一擊。只要他緊手掌，稍微用點力氣往旁邊帶一下，這張騙人的小嘴，便再也不會說出讓他惱怒的話了我不喜歡謊言。你知道的，我可以原諒你所有的錯誤。」他又吻了吻她的嘴角，接著說：「除了欺騙。」

欺騙不能原諒，這是底線！

「可是真的沒有！dāvid，我只有過你……和sam。」眼淚在眼眶匯聚，又滑下眼角。她搖了搖頭，淚水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白芷終於想起完整的劇情，當年林致遠就是這么問碧荷的。她要堅守這個答案，如果說了實話……dāvid很可能發瘋，雖然他現在好像也不太正常低頭舔舐白芷臉上的淚。可那雙眼像是決了堤的湖泊，不停溢出水來。她向來水多，他知道的。

「別哭。eva，別哭。」冷冽的寒意又消散，他溫柔的安撫幾句。

白芷心下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