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藍­色­的果汁讓他猶豫。
這是他的愛寵,­精­心呵護,日日澆灌。
他的。
不是以前的那些花錢租來的野花野草,更不是黑市買來的「會動的飛機杯」。
「不能這么搞,會生病。」腦子里響起了一道聲音。
「她犯了錯,要接受懲罰。」腦子里又響起了一道聲音。
「什么?dāvid,你說什么?」激烈的快感中,白芷聽到了他的喃喃自語。
可他沒有回答,保持著那個准備大力征伐的姿勢,沒有動。
「要懲罰,不要生病。」他又說。
「可持續發展,對,可持續發展,沉沒成本太高了,不能輸。」
他叨叨叨的聲音終於停止,腰腹下沉,卻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重。­阴­莖進入了大半,擊打在她宮頸口的軟­肉­上。酥麻的快感從那處漫延,她往後揚起了頭:「啊~~~~」
她已經顧不上外界的一切,身體那么熱,又那么麻,又那么癢。癢意深入骨髓,又被男人的進攻緩解。
在這一下又一下的擊打中,他突然按住了她的蜜豆。
「呀……啊~~~不要……」
揉,捻,按,壓,擰。
身體已經綳緊,又被拋上了雲端。誰從她的身體里出去,又用力的揪了可憐的蜜豆。
小腹劇烈抽搐,是子­宮­在翻騰。緊接著,幾股水意噴­射­而出。帶著已經攪碎了的果­肉­,全部流出體外,又被男人用酒杯接住看著花­茓­口中,從藍­色­到透明的汁液,又伸手指去攪弄。
「還有嗎?還有嗎?」
白芷不知道他在問什么,卻見他抹了把自己的­阴­莖,又抬起了她的腿,入了進來。又是一陣鞭笞,配合被肆虐的蜜豆,子­宮­再次戰栗。
他又出去了,盯著她不停噴水的花­茓­。
水液已經清亮,再也沒有果­肉­。他似是還不放心,又摟起了她的腰肢,把尿似的抱起了她,一邊從後面再次捅入,一邊說:「要沖­干­凈,會生病。」
「啊哈……不要了……啊……受不了了……嗚嗚嗚……啊……唔……dāvid……唔哈……嗚嗚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女人的求饒聲和­肉­搏的啪啪聲響了一路,又到了一道門邊。是影音室里的浴室,dāvid踢開門,進了這間平日不用,卻一塵不染,設備齊全的浴室。
淋浴間響起了水聲,24小時恆溫的熱水灑在白芷身上,她有氣無力地靠著dāvid,又被他放到了洗浴凳上。
花­茓­還在止不住地縮,張合。花徑已經被chā得酥麻,軟爛。她坐在凳子上,抬起眼皮看認真洗漱的男人。見他洗­干­凈了自己,又拿著淋浴頭來洗她。
洗浴凳沒有靠背,他拉了下她的腿,她如爛泥般地向旁邊倒去。男人又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將她抱了起來,自己坐在了洗浴凳上。
她背靠著男人熾熱的胸膛,兩腿被迫搭在他的腿上,被大大的分開。溫熱的水灑在她敏感的花戶上,麻,癢,她不適地扭了扭身體,又被他一把摟住。
「別動,洗­干­凈,會生病。」
他還知道會生病?白芷瞬間委屈地流了淚,又抬起手打了他一下。手掌軟弱無力,打在他的手臂上連個響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