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玻璃亮了起來,清晰得很。玻璃那面又是一個房間。卻不同於這邊,明顯是一個類似古代刑房的地方。
一個男人被綁在凳子上,遮住了眼睛,塞住了嘴。牆面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行刑工具,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他又帶著她轉了個方向,又按了哪里,打開了另一扇窗簾。那邊也亮了起來,白天剛剛見過,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孕­妇­,躺在室內唯一的沙發上,毫無動靜,不知是死是活。
白芷看看這個可憐的孕­妇­,又忍不住回頭去看那邊不停掙扎的男人,眼淚流了滿臉,你不能這樣,他們是無辜的。嗚……」
「無辜的?哪個是無辜的?」
白芷哽住了,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嗯?二選一。你選誰?」
圓溜溜的眼睛含著淚水,那眼睛越瞪越大,似乎不敢相信,居然聽到了這樣的選擇。眼淚撲簌簌掉下來,不是一顆一顆,而是如同小溪,連綿不絕覺得自己不想看到那雙流淚的眼,伸手捂住。他抬起腰腹頂送了幾下,氣息凌亂。
「噢……寶貝,別這么看我,我會忍不住把你­干­死。」
「啊!哈……唔……」花徑酥麻酸脹,又被男人侵犯。
她今天實在敏感得不像樣,像是已經被他完全chā開,只要男人一動,就開始流水。
她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叫出聲,生怕被誰聽見松開了手,又將她捂著嘴的手拉開。腳還在酸痛,慢慢用不上力,他按了輪椅側面的控制面板。
輪椅開始上下起伏,時快時慢。
女人的手被他抓住,又固定在她的身後。輪椅移動了,靠近了刑房那邊。輪椅似乎能懂得他的心意,座墊升起,傾斜。
她被壓在了玻璃上。
飽滿的­乳­房被冰冷的玻璃壓成了兩個餅,臉也被迫側靠在玻璃上,臉頰被壓成了一個平面。
啪啪啪!
砰砰砰!
­肉­搏的聲音和身體撞擊在玻璃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唔……嗯~不……」她的淚灑在了玻璃上。花徑里的­阴­莖進進出出,每一下都chā到最深處。
玻璃對面的男人已經醒來,掙扎扭動,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動靜,扭動得更厲害了。
男人又放開了她的手,一只貼著玻璃抓住了她的­乳­,另一只手伸進了她的嘴里,掰開了她緊咬地牙。
「不許咬!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