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迷迷糊糊中,又夢到了從前。她正和碧荷還有誰在斗地主。日子實在是太無聊,每天連門都出不了。雖然地主已經要斗吐了,可是叄缺一,還是只能斗地主急急忙忙進了門,他和她說了什么,讓她趕緊走。她又慌慌張張往育嬰室跑。客人也跟著她跑,卻被jay抓住了公主,請你待在原地,不要動手里拿著槍,已經對著女孩的太陽­茓­。白芷回頭,看到了女孩恐懼哭泣的臉你把槍放下!」她停住了腳步,往回走。
「白小姐,我必須保護您的安全,消除一切安全隱患。」
女孩哭泣的眼睛,祈求著看她。她心里一軟,拉住了她瘦弱的胳膊。
「哪里有隱患,你看看她,才13歲!」她帶著這個13歲的孩子,去了育嬰室找她的孩子。
女孩進了育嬰室,擦拉擦眼淚,感激的對她直笑,又湊過她的耳朵說:「謝謝你,你……想不想跑?我可以幫你。」
其實根本沒有睡意。
這還是第一次。
自從小寵物來到他的身邊,夜里抱著她,他總能睡得好。
哪怕是雙腿被宣告基本報廢,治療和復健讓他疼痛難忍。但只要抱著她,聞到她身上馨香的體味,就能獲得平靜和優質的睡眠。
是有人想來搶。
­肉­體像是已經沉睡,­精­神卻格外亢奮。­精­神游離於­肉­體之外,在宇宙中飄盪,又回到­肉­身。
黑暗中,男人閉著的眼睛又睜開了。他盯著懷里女人的睡顏,使勁吸了一口她的體香。
他想殺人!
用最暴力的方式。
無需藝術美感,更不需要遮掩。要用最殘忍的手段,將那個男人撕成碎片。再拿來喂狗!
宣告天下!
對,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惹怒他的代價。
雙手已經緊握成拳,暴力因子充斥著全身每一個細胞,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手臂越越緊。
懷里的女人被他勒醒,她睜開了迷茫的眼睛。就著床頭微弱的夜燈,看到了他的臉。
混沌的大腦里已經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她摸到了男人滿頭的汗水,習慣­性­地摸出了枕頭下放著的手帕,給他擦了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女人的小手在他的頭上臉上亂摸,又擔憂地摸向他的額頭,你是不是腿又疼了?」
她的嗓音輕柔又沙啞,語氣焦急又關懷,那么溫柔閉著眼睛,哼了一聲。他抓住了她亂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好疼。」
「哎呀,那可怎么辦?叫醫生來。」她一著急便想坐起,手撐在床墊上,又軟了下去,摔回了他的懷中。
這一摔將她的腦子摔醒了,她懵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了現在是什么情況。像是要驗證什么似的,她伸手去撥他的眼皮。
紅綠­色­的眼睛出現,她倒抽一口氣。在他僵硬的瞬間,又摟住了他的脖子,親他的眼,你不要生氣。」
「你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