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苦笑(1 / 2)

她有雙洞悉人心的眸子。但他心有疑問,不問不休。

方銘深吸口氣,鎮定的問她:「那日在岑府,你說想請我幫你找條船去長安。其實你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對嗎?因為我不可能答應的。」

「明知獨自來見我冒著風險,你為何還要應邀而來?」岑三娘柔柔的問道。

為什么?好奇,同情還是心底深處想見見她?方銘不知道。但他那日明知岑三娘尋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他仍然冒險去了。就像那日當著兄長和父親的面,他說,他想向岑府提親求娶岑三娘一樣。做了說了之後,他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么自己會這樣做。

他深深的呼吸,鄭重無比:「三娘,那日我來,你是不是,是不是……」

他臉上掠過一絲難以言說的尷尬。

「你放心,我絕沒有設計與你私會,又引了別人前來撞見的打算。」岑三娘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