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1 / 2)

岑三娘心里冷笑,當我還是隆州岑家三房寄人籬下好欺負的小姑娘?若不是瞧在四娘臉上,岑三娘當場就想發作。待六娘的神­色­淡了下來:「六娘,今日是我生辰,也是我行及笄禮的日子。你來得遲,怕是沒見著剛才宮里來人宣旨。皇上給我賜婚了。」

言下之意是皇帝已經賜婚了,你就別再把心思往歪處想了。再者,她絕不相信滕王會托六娘給自己帶信。

六娘臉上笑容不減,低聲打趣道:「賜婚歸賜婚,這天下間哪里還有男子能堪比王爺的豐姿。妹妹甘心給你做回信使,姐姐就別害羞了。」

好像她與滕王真有什么不­干­不凈的事似的。岑三娘大怒,心道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她心里鄙夷,連敷衍六娘的心思都沒了,冷冷說道:「六娘慎言。再胡言亂語休怪我這個做主人的不給你臉面。」

岑三娘幾時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不就是仗著有個過繼給襄武郡王的外祖父嗎?哼,做大都督的大舅舅還不是親的呢。她才不信滕王和三娘之間什么事都沒有。六娘心里暗恨,撇過臉去嬌笑著和四娘說起了洪州府里的趣事。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岑三娘就這感覺。本來就起得早,又折騰一上午的禮儀,她早就倦了。­干­脆起身對席間眾人福了福道:「各位姐妹稍坐,三娘去更衣。」

她瞟了杜靜姝一眼。杜靜姝會意,也起身道:「三娘,我與你同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