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話(1 / 2)

看情形小家伙有些不滿從前自個兒的全情投入落了空。「過幾日就知道了。能有多好你姐也不清楚。不至於比方銘差倒是真的。」岑三娘記得那一日在山間與方銘私會。那時她覺得嫁給方銘也不錯。

如果嫁給方銘,以後她和他是不是把賺錢當成共同語言?大唐對商人極為寬松。行商應該是最接近現代觀念的。有些思想是骨子里根深蒂固形成的,再想著適應這個時代,也是在勉強自己。

嫁不了方銘,她也沒多少難過。嫁給杜燕綏,她覺得也可以。除了滕王。岑三娘只要一想到俊美的滕王,就會想起船上那一幕。

岑三娘有些恍惚,難道自己是個得過且過的人?只要對方不觸及她的底線,好像誰她都能將就。可她有什么辦法?能由著她挑挑揀揀,婚前最好能自由戀愛一場?

她笑了笑,想那些有什么用?將來盡量的過得好就是了。她撐著下巴看岑知林,轉開了話題:「那個書院很難進么?」

「當然!」岑知林驕傲的昂起了下巴,「別鶴先生一年只五名弟子。」

他歪了頭斜斜的看了眼岑三娘:「蔡國公昔日曾在書院讀過半月書,深受先帝倚重。」

好吧,意思是他將來不得了了不得了?岑三娘擠著笑臉哄他:「喲,我家九哥兒出息大了。」

一誇之下,岑知林粉­嫩­的臉上染上了紅暈。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錦緞包著的物事放在桌上,清了清嗓子綳著小臉道:「你出嫁,這是我給你的。」

「什么啊。」岑三娘打開一看,一雙金手鐲和一千兩銀票。玉的成­色­極好,金的份量也不輕。她皺了下眉,「這么貴重的東西你哪來的?」

岑知林撇嘴,有些不自在:「方七哥不方便見你。他說送你什么都不如銀子實在。金手鐲是我攢的私房銀子打的。你是四房的女兒,本應給你多添些嫁妝……你放心,等我長大成人襲了四房的家業,再補貼你銀子。」

「好,我也有娘家兄弟撐腰了。只是婚期就這幾日,大概只有出嫁那天你能見到他了。」岑三娘心頭又是一暖。

「怎么你身邊換了人。許氏和百草呢?」岑知林這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