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依舊笑嘻嘻的，臉上絲毫沒有打擾到人的歉意，繼續說道：「小娃娃你的耐心不太好啊，定力也不太夠，這么容易就分了心可不好，習武之人不可太過焦躁，要記得心靜才能最大化地運用內力。」

「我只是玄宮的一個下人，你告訴我這些沒用。」

「哎喲~老頭我也只是一個下人，咱們下人跟下人湊一塊兒挺好的，小娃娃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華灼聞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臉狐疑地看向老頭，問道：「你的武功這么高也是個下人？」

「武功高怎么了？這十二宮里武功高的可太多了，我不過是跟著看久了就學會了些，不信的話你去靈虛宮問問，是不是有個穿著破爛，瘦小佝僂的老頭在給靈閻宮主當下人？」老頭笑眯眯地說著，看上去不像是說謊的。

華灼聞言更疑惑了：「你是伺候靈閻宮主的？」

「對呀~我這一身本事就是跟靈閻宮主學的，怎么樣厲害吧。」

「是挺厲害的……」雖然不願意承認，可眼前這個不正經的老頭確實武功高深，她甚至探不出對方的內力，即便自己用上了亂玉碎片的功法也敵不過此人，這人真的是十二宮的下人？十二宮的實力都如此強勁？

「小娃娃你別光問我啊，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叫什么名字？」老頭問道。

「阿卓。」

「阿卓？你這名字真隨便，你爹娘對你不太上心吧。」

「……」

「阿卓娃娃，你是從哪兒來的？你的武功是從哪兒學的？我瞧著你挺厲害的，怎么來十二宮當下人了？是不是家里窮所以把你賣過來當下人了？剛才玄灝為啥要欺負你？」

老頭在一旁繼續追問，華灼的臉色也越來越黑，這人實在是太吵了！他怎么有這么多問題！

「老先生，問別人問題之前應該先將自己的信息告訴別人吧？」華灼冷聲說道。

老頭笑著指向自己：「我？阿卓娃娃想知道我的事嗎？可以啊，只要你打贏我我就告訴你。」

華灼抬眸瞥了他一眼，隨即轉身繼續打掃藏書閣，淡漠地說道：「隨你的便，不說就不說，我還要干活，你去其它地方待著，別來煩我。」

「討厭啦~阿卓娃娃你怎么能趕老頭子走呢？沒有禮貌喲，這樣吧，一個月的時間里，只要你能打中我，我就告訴你，而且還送你獎品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