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靈虛宮里最強的弟子是誰？」華灼問道。

「自然是靈序了，靈序可是靈閻宮主唯一的徒弟，從小帶大的，而且他天資又高，幾乎將十二宮的武功都學了個遍，即便是和咱們宮的宮主過招也不一定會敗。」

「沒錯，每次弟子考核的優勝一定是他，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習武天才。」

弟子們的眼神都帶著欽佩，看樣子靈序在他們心里的確是個強者，華灼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只可惜腦子不太好。」

「……」

也對，武功好有什么用，腦子不好使照樣被人忽悠。

「我記得這個時辰是正式弟子練功的時候，你們躲在這兒不怕被罰？」華灼抬眸問道。

「怕啊，不過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說來藏書閣翻閱典籍，這也算是一種修煉嘛，不然下去還得被玄灝師兄罵。」

「玄灝師兄經常罵你們？」

「可不是嗎，玄灝師兄驕傲得很，這里頭就除去宮主和護法就他的位份最高，又是宮主的親兒子，以後這玄宮都是要由他管理的，所以對其它弟子都不怎么客氣，我們幾個又笨笨的，就更不討人喜歡了。」

說到這里眾人都垂下了頭，也怪他們的天資實在不夠優越，在玄宮待了這么久也沒學出個所以然來。

「說起來阿卓你的膽子可真大，你是這么久以來第一個敢正面對玄灝師兄不客氣的人，我們都很欽佩你的，你一個小姑娘竟然這么勇猛！」其中一個小弟子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

其余的人一聽也都露出了相同的神色，他們都是因為這人對玄灝的態度才會想來交朋友，敢跟玄宮大弟子硬扛，這絕對是個英雄啊！

華灼聞言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了一絲不解：「我什么時候對玄灝師兄不客氣了？」

「你對他一直就沒客氣過好嗎！你不記得之前在這兒你對他說的話了？旁人見了他都必須得畢恭畢敬的，簡直像是瞧見了宮主，只有你不卑不亢，這已經很厲害了。」

「不過阿卓你可得小心了，玄灝師兄最是小氣，你對他不敬他一定會對你懷恨在心，指不定得找你麻煩的。」

華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若是要找麻煩我受著便是，大庭廣眾的我也想見識一下他能怎么找我麻煩。」

弟子們一聽紛紛睜大了雙眼，仿佛華灼身上有光似的。

眾人：「英雄啊！太帥了！」

華灼：「……」這幾個人沒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