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觸感襲上全身,華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下子她算是徹底清醒了。
睜開雙眼,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正坐在她的面前,而且對方的雙手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並且自己只穿了一件有些透的白色薄衫。
華灼眨了眨眼睛,與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對,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她終於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樣不宜有男人在場時,她做出的第一個反應便是直接聚集內力想將人給轟出去。
然而她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因為對方明顯首先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所以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雙手。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手簡直冷得刺骨,簡直比她待的那八年的冰洞還要寒冷,華灼見狀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放手!」華灼命令道。
對方微微皺眉,回答:「我救了你的命。」
「等我死了會去地府向你道謝的。」
說完,華灼便掀開了對方的手,並直接了當地對對方發動了攻擊,不管怎么看,這人對她都太過親密了。
對面的男人顯然沒料到這人會如此不識好人心,頓時便涌上了一絲的不悅,就在二人馬上就要動手打起來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聽到里面有聲音,你們——」
闖進來的人是白慕染,身後還跟了個趙月以及一個面具男人帶來的侍女,三人看見房間里的畫面後頓時就怔住了。
因為此時二人的動作十分令人遐想,華灼被壓制在榻上,她的雙腳勾住了男人的腿,雙手死死地抓著對方的脖子,甚至已經在對方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然而外頭的那三人顯然並沒有看見這個細節,從他們的視角上看,華灼就是十分溫柔地摟著對方的脖子。
而這個陌生的面具男人就坐在華灼的身上,右手死死地鉗住對方的脖子,可在別人眼里,他的手是放在華灼的鎖骨上的,甚至還有向下移動的趨勢。
一時間房內的人和房外的人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還是白慕染最先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然後兩三步走到床邊將那個男人給扒了下來。
「你們倆在做什么!這位公子,雖然我們很感激你救了華灼,但你也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華灼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令人不齒!」
白慕染二話不說將華灼死死地護在身後,然後雙眼惡狠狠地瞪著那個面具男人,趙月見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趕緊來到華灼面前將她擋在身後。
「這位公子,看樣子咱們得出去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