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
正午,華灼衣衫不整地癱在榻上,一只酥白的手臂掛在床榻邊上,露出了那動人的肩膀和鎖骨。
被褥隨意地搭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大半的身體,窗戶外的陽光直射進來,有些刺眼又有些溫暖。
華灼的雙眼半閉著,臉上的紅暈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片刻過後,她抬手摸了摸身旁,榻上只剩下一片冰冷,顯然另一個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華灼有些無力地長嘆了一口氣:「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呵~你什么時候學會這句話的?」
突然,容慕的聲音從耳邊傳了過來,華灼這才睜開眼掃過去,然後疲倦地從榻上坐起。
「容慕,我剛學了一個詞,發現用來形容你這幾天的『堅持不懈』很合適。」忘邪說道。
容慕聞言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地問道:「哦?是什么詞?」
「畜牲。」
「……」
容慕愣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絲毫沒有為對方的辱罵而感到生氣,反倒心情甚好地走到華灼身邊幫她穿好了衣裳。
「不過目前看起來你對我這個畜牲好像還挺滿意的?」容慕問。
「如果你說的是你不要臉的功力的話那的確是挺滿意的。」華灼冷漠地回答道。
容慕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我差不多對你的口是心非也已經習慣了,起來用午膳吧,我特地讓人准備了你愛吃的,順便給你補補身體,這兩天你的氣色好像不怎么好。」
華灼聞言朝他翻了個白眼:「與其給我准備吃的補身體,不如你少找我幾次,這樣我的身體或許能恢復得更好。」
容慕眯著眸子笑盈盈地搖頭:「不行,你還是多吃點補補吧。」
華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果然畜牲就是畜牲!
之後華灼便老老實實坐下用午膳了,畢竟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而容慕則一直在她身邊陪著,臉上的笑容溫柔得有些刺眼。
華灼忍不住朝他瞟了一眼,然後問道:「你打算在這里待多久?臨意早晚都會回來的。」
「這不是還沒回來么?在那之前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的,而且就算他回來了我也能找到辦法繼續留在這兒。」容慕說道。
華灼疑惑地看向對方:「什么辦法?」
容慕揚起嘴角說道:「你這寢殿這么大,要是把我藏起來的話也沒那么容易被人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