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灼揚起眉頭輕笑了一聲：「我會竭盡全力為娘娘效力的。」

麗貴人也點了點頭：「臣妾也會站在娘娘這一邊。」

苓貴妃的臉色這才稍稍好了一些，她現在什么都不願意想，只盼望著能早些報復皇後和夏侯家，她所承受的痛苦，一定要加倍地放在他們身上！

……

確定完苓貴妃後，華灼便回到了懷月宮里，白慕染正在院子中等她，此人已經換上了往常的白衣，看上去飄然若仙，讓人本能地感到溫暖。

華灼稍稍愣了一下，上前問道：「你這是要離開了？」

白慕染笑著點頭：「我是南越那邊的人，一直待在西臨的皇宮像什么話，況且若是被旁人看見了只怕會給你帶來麻煩，而且南越那邊也需要我。」

「原來是這樣，這次的事多虧有你的幫助。」

「以你我的關系用不著說謝字，只是你真的不同我一塊兒回去嗎？西臨不是你該待的地方。」白慕染說道。

華灼搖頭：「我會回去，可不是現在，目前皇宮里還有一些事等著我去做，而且我也答應了容慕會在這里等他。」

白慕染聞言皺了皺眉頭：「你到底是在等容慕還是在等臨意？」

華灼愣住：「什么意思？」

「華灼，我與你相識這么久看得出你的心思，你對臨意雖沒有男女之情，但你卻已經將他當作了朋友，否則也不會一直留在西臨，你之所以還待在這兒，是想親自同臨意道別吧？你不想招呼也不打地直接離開？」

華灼聽了對方的話後有些反應不過來，她並沒有往這方面深想，可她的確一直都把臨意當作朋友。

「華灼，你同誰做朋友我原也沒資格管，可你不要忘了你是南越的人，即便現在你的心境有了變化你也南越的子民，曾經更是南越的將軍，你與誰交好都可以，但萬萬不能是臨意。」

「臨意並沒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溫柔無害，他創造出了人鬼，讓這么多人流離失所，你與他根本就不在同一陣線上，你們注定會是敵人，你現在將敵人視作朋友，等以後真到了兩者相對的時候你要怎么辦？難道你要親手殺了自己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