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之火。(2 / 2)

「不是我們偷的啦!」我和派萌同時喊了出來。「這位可是騎士團的當紅新人,怎么會去偷蒙德的聖物呢?」溫迪一邊笑一邊說著。「哼。當紅新人么。」迪盧克不屑的哼了一下,「騎士團一向效率低下,對愚人眾的外交也是保守而弱勢,算了,我不想多提這個問題。」派萌扯了扯我的袖子,咬著我怕耳朵說:「迪盧克看起來不喜歡西風騎士團的樣子。」她轉頭瞪了溫迪一眼,「都怪你啦。」迪盧克轉過身來,坐到了溫迪對面,「那么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們為什么要偷走天空之琴?」溫迪喝了小半瓶酒,白­嫩­的臉上透著些微紅,好看極了:「你真的想知道嗎,這可能只會給你帶來麻煩哦。」「我本身就已經是麻煩了,不怕再多一點。」他微笑著說。明明笑著的時候還挺好看的,為什么要板著張臉呢。

「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溫迪倒了一杯酒遞給迪盧克。「視情況而定。」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溫迪笑了笑,從披風中掏出了一把豎琴,動聽柔和的歌聲,娓娓講述了天空之龍的故事。迪盧克怔了怔:「這是重要的秘密。為什么讓我知道這些?……哼,有趣。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有辦法牽線搭橋。」說著他離開了酒館。「他去哪兒了?」派萌問道。「也許他有自己的辦法,守護自己的城市吧。」溫迪笑著說道。

過了大半個小時,酒館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耀眼的金發身影走了進來:「咦?是熒小姐!」「咦?是琴團長!」我喝了點酒,腦袋完全轉不過來,之前迪盧克還說了討厭西風騎士團,這會兒卻帶著琴一起出現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這一位只是「琴」,不是作為「團長」的琴。」迪盧克在琴身後說道,「這可是作為萌德英雄的你,也沒可能接觸到的人。」什么嘛,別人沒有可能接觸到的,你倆是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嗎,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琴一眼,她的臉瞬間紅了輕聲說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見過迪盧克沒見過的琴團長呢!」我不甘示弱的說道。「咳咳咳……」琴的臉變得飛紅,不住的咳嗽,「那么,琴聲的凈化能讓風魔龍恢復正常···這是真的嗎?」一句話就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溫迪站了過來:「沒錯!現在我們正為了解決風魔龍事件,積極投身在最前線。」派萌抱怨道:「是站在了違法的最前線吧!」迪盧克站到眾人中間說道:「哼。這種牽扯上神話的荒誕解釋,無法相信也很正常。但沒關系。我們可以讓詩人再上演一次那種歌謠,來說服···」琴果斷的說道:「我相信你們。」」嗯?」迪盧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琴。琴緩緩的說:「四風守護中的東風之龍,特瓦林,我一直想象不到它背叛的原因。但如果是在多年前守護蒙德的戰爭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蘇醒後又被深淵法師腐蝕,那確實是會變得身不由己。——但這些話,「代理團長」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迫於「愚人眾」的外交壓力,騎士團很難公開表示對風魔龍的善意。那會被理解為縱容和不作為,所以我才只能私下行動。」

迪盧克雙手交叉在胸前,說道:「哼。這也是我不喜歡騎士團的原因之一。不過我倒是沒料到,你就這樣相信了來歷不明的異鄉人。」琴看了看他,微笑地說道:「前輩這樣嚴厲又謹慎的人,不也願意去相信他嗎?」迪盧克:「都說別叫我錢前輩···也罷,這回就難得地合作一次吧。」我和派萌互相看了一眼,果然,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關系呢。琴和迪盧克也一頓沉默,琴重新打開了話題:「總之天空之琴的真正下落,我已經大致心里有數了,蒙德城與至冬國的沖突,本質上是七國與七神的沖突。冰之神統率的「愚人眾」,正覬覦著風神留下的神力。」

「所以,是愚人眾的人偷走了天空之琴嗎!」派萌說道。聽了琴的話,溫迪的臉上少見的閃過一絲擔憂,「他們的目標不單是特瓦林,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要利用「風」的聯系,來找出風之神,巴巴托斯。」「他們想對萌德的守護神下手?」我驚訝的問道。「誒嘿,誰知道呢。」溫迪恢復了陽光般的笑容,「總之,我們現在快點去把被愚人眾偷走的天空之琴找回來啊,迪盧克老爺,你有什么消息嗎?」「蒙德城里落單的「愚人眾」成員,要多少就有多少。愚人眾當然不會把天空之琴放在歌德大酒店,但是我想,我已經從他們嘴里撬出了足夠的情報。」迪盧克淡淡的說道,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他看了看眾人,拍了下胸口說,「現在就出發吧,各位,以及異鄉人。」「我叫熒啦。」我低著頭說道,「其實我不擅長戰斗呢……」總之,冒險什么的最討厭了,我是只能欺負一下史萊姆的所謂神靈,在熟悉的人面前丟自己的臉還好,拖了大家的後腿就更糟糕了。

溫迪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沒關系,我也不擅長戰斗,我們就在這里等各位的好消息,順便做一下接下來的准備工作。」他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異鄉的來客也得多了解一些提瓦特的信息才行。」「那么,就拜托你了,游吟詩人。」琴搶在了迪盧克開口之前回答了我們,拉著他離開了酒館。「謝謝你啊,溫迪。」我擠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沒關系,作為神靈,曾經我也有不自信的時候。」他笑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