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俏婢明月(1 / 2)

南武林白道武林年青俊彥齊聚一堂,雖然與「北霸皇」春秋刃雄勢如水火,但武林之中誰不畏懼他本身所具有的超強實力,能憑借一家之力對抗南方白道武林這么多家勢力的聯合,可見其本身實力的強橫,如果能當上春秋刃雄的女婿,武林之中大可橫行。

可等大家准備起行趕赴北武林春秋刃雄老巢天日府赴約的時候,又是一道春秋令傳遍中原武林大地,此次選婿活動取消,說選也是他,說不選也是他,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堂堂一方霸主竟然出爾反爾,簡直太讓人氣憤萬千,一時之間,「北霸皇」春秋刃雄的聲勢降至低谷。

北武林天日府霸皇宮,一頭戴金冠,身穿蟒龍袍的魁梧老者正怒氣沖天地大吼大叫道:「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連一個不會什么武功的大活人都看不住,要是我的寶貝明月出什么事,我讓你們全都給她陪葬,滾,全部給我滾」

「霸主,整個北武林六府之地幾乎都讓我們找遍了,就是沒找到公主的蹤跡,依屬下判斷公主可能是去了南武林。」

在金碧輝煌威嚴高聳的皇宮之中此時卻跪著一個全身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影人,除了身上一身黑讓人隱約看不清以外,就連頭上也套著一個黑面罩,只有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不時閃露出駭人的光芒。

「北霸皇」春秋刃雄這個武林之中的不世梟雄罵完一通後似乎也漸漸恢復了平靜,粗喘了一口氣,­阴­沉沉地道:「天影,你立即帶領一百名秘衛悄悄潛入南武林尋訪明月的消息,如果可以的話直接把她帶回來,如果條件不允許的話,千萬不要用強,得傷害到她,然後立即回來告訴我。」

「是」

簡潔而有力的回答五,神秘男子恭身退了出去。

春秋刃雄恨恨地看了看南面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道:「我的明月啊,你到底在哪里呢,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叫南方白道武林所有的人都給你陪葬」

逍遙自得,悠閑自在,北皇選婿一事取不取消我是完全不去理會,這事成也罷,不成也罷,跟我也沒有太大的關系,我還是過著我的­淫­賊幸福生活,領著三個跟班王龍、王虎、王豹招搖在繁華熱鬧的五湖府城之中,四處瞄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尋幽探秘,期希能碰見一個與眾不同的美人,讓我能夠一親芳澤,施展那久不用都有些生疏的­淫­賊手段過上一把風流癮頭。

王龍、王虎、王豹這三個最忠心於我的貼身跟班再服用我給他們准備的天地日月果後,一身橫練金鍾罩幾近大成,身形愈顯高拔,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內勁外泄的彪悍之氣,往人前一站,那高人一等的身材和超乎人想象的體重端是嚇人,有他們前呼後擁著開道,我是在繁華擁擠的五湖府府城里橫行無忌。

哦,前面怎么圍著一群人,我這個人最喜歡這種場面,去看看熱鬧,大手一揮,王家三兄弟立即明白我的意思,大叫一聲前面開路,憑他們強橫的身體自是輕松地在擁擠的人群里開出一條路,就是擠到一些人後看到他們的身體之後都乖乖地閉上了嘴,我嘿嘿­奸­笑一聲,一晃手中永不離手的泡妞必備花花公子扇,施施然地邁步走到近前。

哇,好漂亮的一個女人哇,氣質也很獨特哦哇,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同的味道哇,看著很順眼,看著很養眼,看著很驚暴人的眼,這個女人我喜歡哇,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哇哇哇

在人群中央站著一個俏生生的美女,看其模樣,觀其樣貌,確是難得一見的妙佳人,雖然臉上幾顆小小的雀斑讓她看上去有一些瑕疵,但正是這種殘缺美卻更增添了她幾分別樣的味道。

春秋明月心里這個窩火,父親非要給自己招個夫婿,逼得自己不得不勁千辛萬苦地逃出來,本以為逃到這父親勢力伸不過來的南武林就行了,可誰知現在武林之中­淫­褻之徒太多,自己本以為已經易容改變自己本來天仙外貌後不會引來什么麻煩,哪知道自己這十分僅存三分的樣貌仍逃脫不了某些男人­淫­褻的想法。

「小娘子,這有理走遍天下,沒理寸步難行,你既然打破了大爺的傳家至寶溫血玉就應該賠償,這么多人在這里,咱有理說理,大家都來評評理,我們可沒欺負她吧」

一眾鳳樓三流武士圍著這個女人囂張地叫嚷著。

漂亮的鳳眉緊皺,春秋明月冷冷地道:「什么溫血玉,別欺負我不識貨,就這種破石頭也敢稱之為能祛毒治傷有奇效的武林至寶溫血玉,簡直笑掉人大牙,我也不跟你們廢話,這十兩銀子就當我賠償給的好了。」

「呸,十兩銀子,你打發要飯的呢,告訴如果你少於十萬兩銀子,你就別想走出這五湖府,嘿嘿,如果你實在拿不出來的話嗎,大爺也不是那種認死理的人,只要你乖乖地跟咱們走,一起好說,哈哈」

吃吃怪笑之聲連連,眼前這伙流氓打得什么主意簡直昭然若揭。

氣得俏臉煞白,春秋明月一陣苦悶,恨不得上前殺光這伙­淫­徒,可自己只練得一身花拳綉腿,平時根本沒機會與人打架,雙眼狠狠地瞪著這伙人,想走卻發現被人家給圍住根本就走不了。

哈哈一陣得意地笑,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叫道:「看什么看,在這五湖府中我們鳳樓可是四大勢力之一,沒人敢管我們的閑事,你就乖乖從了兄弟們吧」

說著,上前伸手就要親薄非禮,嚇得春秋明月嬌叫連連,連呼救命,可圍觀之人那敢管武林中人的事,一個個惟恐避之不及,自顧自地看熱鬧,更有甚者還大呼小叫叫著摸一把摸一把地湊熱鬧。

春秋明月此時心如死灰,知道這場劫難避之不了,有些恨自己太過幼稚,以為逃避父親的保護就能過上自己理想的生活,可惜事實與理想差距太大,暗叫只要這個骯臟男人碰自己一下,自己就一死了知保全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