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洗手間里的­祼­母(2 / 2)

呣子愛情2 未知 2374 字 2022-08-03

「nothing?getout!(沒事?那出去!」

我媽媽聽到聲音,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里滿是絕望和無奈的神情,臉­色­蒼白,腰身簌簌發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將要發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它的發生。無論我同意與否,這四個黑人都要成為我媽媽的­奸­夫和我的­干­爹,他們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動,里面的jing液蓄勢待發,待會兒就要進入我媽媽的膣腔和子­宮­。我默默走出去。

門在我背後鎖上,隨即從里面傳來黑人的嘻笑和吮吸­奶­頭時咂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就是熟悉的­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用說,夾雜著我媽媽被抽chā時發出的呻吟。我媽媽好象還在哭,聽得出呻吟里帶著哭腔,聽得出她正滿含著哀羞,承受黑人­奸­夫們的輪番抽chā和蹂躪,她的女­性­生植器無助的被腥臭的jing液反復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聽我媽媽一邊哭一邊被糟蹋,深吸一口氣,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後,張伯他們都走了,只有我一個人留下來等待後面洗手間里­性­宴的結束。我在洗手間的門外聽了幾次,里面­肉­體撞擊的聲音依然沒有停歇。到了快10點的時候,後面洗手間的門終於開了,四個黑人­干­爹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離開。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們,但能感覺到他們輕蔑的目光往我這里掃了一下。看他們走了,我趕緊把前門鎖好,拿上我媽媽下午脫下來的衣服,快步走到後面的洗手間里。

我把我媽媽擦洗­干­凈,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給她熱了一點吃的。在這之前她晚飯還沒吃,的確是餓壞了。我媽媽一邊吃一邊哭著跟我說,托德­干­爹臨走時告訴她,從此以後,她就是黑蠍子幫的表子(whore)對幫里的成員要絕對服從。也就是說,只要是黑蠍子幫的成員,隨時隨地都有權跟我媽媽發生­性­關系,也有權要求我媽媽跟其他人發生­性­關系。如果我媽媽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蠍子幫就會對她的家人不利。托德­干­爹還說,無論我媽媽躲到哪里,黑蠍子幫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媽媽給我看一個黃|­色­的發夾,上面有bs(黑蠍子)兩個縮寫字母和一個三位號碼372。羅伊­干­爹說她以後在公共場合都要帶著這個發夾,以便他們識別。

這邊我和我媽媽剛剛回到公寓里,電話鈴就響了。我媽媽嚇得全身簌簌發抖,卻還是不得不拿起電話,接著臉­色­忽然發白,說話的聲調也變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機場……接你」。原來打電話的是我爸爸,他那邊事情結束得早,到機場正好弄到一張今天晚班飛機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點多就能到。

放下電話,我媽媽頓時不知如何是好。我們住的公寓這兩天也亂七八糟,跟我媽媽的身體一樣飽受蹂躪,連空氣里都彌漫著­淫­邪的氣味。卧室的床和客廳的沙發上到處都是­干­了的jing液,垃圾桶里也扔滿了沾了許多jing液和­淫­液的衛生紙和月經墊。其實我媽媽那幾天正在排卵期,沒有月經,但因為她的生植器尚未適應這種長時間的劇烈­性­行為,加上短時間注入她體內的jing液量太多,她的蔭道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jing液和黏液。我媽媽因此不得不在­内­褲上墊上帶護翼超強吸的月經墊。

我和我媽媽拾所有的房間,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廳、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上jing液的床單和布套都換下來,拿到樓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里沾滿jing液和­淫­液的衛生紙和月經墊統統清理掉。我打開所有的門窗,讓jing液和­淫­液的氣味散發,再用空氣清新劑里里外外噴了一遍。盡管如此,我還是擔心我爸爸會從殘留的氣味里發現蛛絲馬跡。但後面我很快就知道這種擔心是多么多余和無謂。

我還學斯科特­干­爹的辦法,一手托住我媽媽的尾椎骨,一手揉壓她小腹的恥部上沿,幫她讓肚子里的jing液倒流出來。剛開始沒什么動靜,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經開始液化的jing液稀溜溜的涌出來,我媽媽連忙撅著pi股對准馬桶圈中央,jing液一直淌了十幾分鍾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么鼓了。

等到一切拾停當,我媽媽洗了個淋浴,換了內衣,在客廳里等我淋浴後一起去機場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來的時候,我媽媽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身上只穿著|­乳­罩和­内­褲。那時候已經是11點半,我看我媽媽實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獨自一個人出來,把門關好。關門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我們公寓里電話鈴想。我以為又是我爸爸打來,就沒理會,發動了車往機場開。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隨口問他怎么早到半小時,他說沒有,我接他的時候他才到,我問他有沒有打電話,他說沒有。這時候我的腦子忽然驚醒,心里沉重起來。如果那個電話不是我爸爸打來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蠍子幫的人。

越接近我們住的公寓我越緊張,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狀況。我心里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蠍子幫的人不要來­奸­宿我媽媽,否則很容易出現不可拾的場面。

我們的車一駛進公寓區,我就遠遠的一眼看到那輛破別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們公寓樓下。我心里暗暗叫聲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著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後面。上了樓,剛拐過走廊的轉角,就聽到我們的公寓里傳來黑人說唱樂低沉有力的節奏。

我爸爸顯然也聽到了里面的說唱樂,他知道這是黑人喜歡的,明顯怔了一下,掏鑰匙正要開門。門沒有鎖,而是虛掩著。我記得我出門時把門關好的。我媽媽不會自己開門,只有黑蠍子幫的人有我們公寓的鑰匙。一切再明顯不過,攤牌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