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事有蹊蹺(1 / 2)

西廠內,檔頭低頭站在一位無須男子身邊,無須男子面色不好,而檔頭而是沒有對待手下的威風勁,如同受驚的雞仔一般,在男子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件事你都能搞砸,看來西廠留你是沒什么用處了。」無須男子冷冷說道。

檔頭一聽此言,立馬下跪,他連連求饒:「屬下該死,屬下辦事不利,但這件事確實事出有因,還望大人三思。」

白面無須男子心里苦笑,他當然知道有因,可於津呢?那個蠻不講理的蠢材呢?會不會因為這些原因就原諒自己呢?

「你說你碰到了一位武功高強的黑衣人,而且你們四人聯手,竟然連一刻都撐不下就被對方打昏了?」

檔頭狠狠點頭:「千真萬確,如果屬下說謊,天打五雷轟!」

無須男子擺擺手:「這件事你別跟我解釋,你跟於津大人解釋,看他信不信你吧。」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推卸責任,讓手下對於津親自訴說一遍,可能會牽扯不到自己,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檔頭心一涼,於津大名,西廠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廠公的干兒子,為人陰險凶狠,一旦不如他的意,不知道暗地里對你使什么絆子,而且一出手就是殺招,看來這次,他在劫難逃了。

移步於津廂房之內,檔頭將來龍去脈細細說了一遍便又低下了頭,他不時打量著於津的表情,想從中看出一些什么東西,但奈何於津聽完一臉平靜,半分起伏都沒有,這讓檔頭心中更沒有底,俗話說,只有暴風雨之前,才會異常寧靜,而此刻看於津的狀態,完全相同,黑雲壓城城欲摧啊。

「看來暗地里有人算計著咱家啊。」

半晌,於津哀聲說出這一句話,不過說完之後又閉上了眼,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待檔頭來說都異常煎熬,這就像被蒙著眼行刑的犯人,你不知何時尖銳的刀刃會落到你的脖頸上。

「行了,你下去吧,把蘇涼喚來,咱家有話要對他說。」

檔頭愣在了原地,難道這就結束了?想象中的疾風驟雨並沒有來?

他如蒙大赦,匆匆逃出屋外,可剛到門口,便聽於津不男不女的聲音從里傳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好好想想如何為咱家將功贖罪吧!」

果然,檔頭哀嘆一聲,懷揣起了一樁心事......

片刻,於津廂房的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蘇涼,也就是檔頭的上司,於津最過信任的一位太監。

「大人,您找我有事?」

於津陰惻惻的笑著:「蘇涼啊,咱家代你不薄啊,現在你已經跟咱家耍開心眼子了?」

蘇涼驚慌失措道:「大人這是什么話?屬下就是大人的一條狗,一條忠心的狗,您見過哪家的狗敢背叛主子呢。」

於津冷哼一聲:「背叛咱的膽,你自然沒有,不過跟咱家玩玩心機,你還是敢的。」

蘇涼沒了辦法,只能承認自己的錯誤,他誠懇中又帶著一絲委屈,對於津道:「這件事是屬下的錯,屬下辦事不利,而且接二連三的失手,自然無顏面對大人,出此下策,才讓手下人親自前來與大人解釋的,不過屬下絕無二心啊,大人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