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酒凈(1 / 2)

趙耕對朝政不敢興趣,自然沒有提及鍾逸前兩日入宮是為何,只是問了問他在宮中吃住可還習慣,是否真如世人所說奢靡豪華。

說到這個話題,鍾逸有點尷尬,他去宮中並非為了享福,他有要務在身,就是每日休息,都只能窩在硬實的木頭椅子上。

當然了,這些話鍾逸不會與趙耕提起,畢竟有些許丟人,他用還不錯三個字一筆帶過,接著又詢問關於府邸的事,他不在這些時日,府邸一切照常,好像有他沒他沒有多大關系一樣,看來林雪瞳一個人已經能夠將一大府邸打理的有條不紊,她作為鍾府主母,的確是夠格的。

「你呢?有自己感興趣的事嗎?」鍾逸醉眼望著對面的趙耕問道。

趙耕搖搖頭:「沒有,除了每日必要的練武之外,我便再無要做的事了,興致來了便出外逛一逛,但大多時候都很無趣,窩在屋內,坐著或者躺著,胡亂想一些事。」

「這樣子生活也不是個辦法,若你有興趣的話,我可讓你進入錦衣衛,雖知你不喜,但好歹有一點事做,而且還能隨時隨地保護我,聽起來也很不錯,對不對?」鍾逸笑著問道。

趙耕也笑道:「後半句話才是重點對不對?不過我對此事屬於無感,保護你我怎么都能做,不一定非要進入錦衣衛,再者說了,天底下哪有這么多人天天想著害你,害你又有何利益可圖呢?」

「有道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千戶,完全接觸不到朝堂核心,就算殺了我,也對大局產生不了什么影響,可是是在京師生活這么一段時間後產生被迫害妄想症了,總感覺誰都要對我不利......」鍾逸無奈的說道,雖然他不是什么關鍵人物,但手中也有一定權利、抓著一些人把柄,而且還有一些人將他看做眼中釘肉中刺,這種危險,不得不防呀。

但趙耕不樂意,鍾逸自然不會強逼,他最後道:「無論你什么時候願意,錦衣衛的大門都為你敞開,只要我還在錦衣衛中一日,你便能出入無阻。」

「好!」

兩人再此碰杯,整整一壇子美酒已經見底,不過二人卻沒醉,正在興頭哪會這么快結束呢。

說來說去,話題不知怎么引在了木璇身上,雖然平日里趙耕看著與木頭無異,但他作為局外人看鍾逸的事倒很清晰。

「木璇姐是位好姑娘,鍾逸,你可不能虧待人家?」

「好好,肯定不會的......」鍾逸下意識說完之後才覺得不對,立馬改口道:「什么虧待不虧待,我與你木璇姐什么都沒有,若非說有的話,那她也只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話不能亂說呀。」

趙耕瞥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倆的事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呀,我又不傻,再者說,雪瞳姐也不在呀。」

「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呀,你這胡言亂語要是讓雪瞳聽見,這不是容易引起夫妻矛盾嘛。」鍾逸仍舊不願承認。

「行行行,你不認算!到時候我去問木璇姐,我看看她的說法是否與你的相同!」

「你小子怎么還學會威脅人了!」鍾逸對趙耕毫無辦法,誰讓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呢?

「那你說不說實話?」趙耕依舊那么有恃無恐,誰讓鍾逸不止心中有鬼,而且還沒有趙耕的把柄呢,就算用強硬手段,他也不是趙耕對手,這才是最為讓人生氣的。

「不是,這有什么可說的,既然你都已經知道的,那還問我作甚?」鍾逸沒有辦法,只能暫且認下來。

趙耕一幅勝利者的表情,他開口道:「當然不一樣了,從你口中親口說出跟我猜出來完全是兩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