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醉酒之亂(2 / 2)

此刻的畫面很是怪異,在多年來和睦的國家外交場合從未見到過,可今日,卻讓在坐的眾人有如此榮慶看到這般奇觀。

只見東齊使者拽著鍾逸衣領不肯放手,而鍾逸渾然不覺,依然在不停地嚷著:「飲勝!飲勝!」

那似乎是南方的某種說法,看來這位憑借一首《水調歌頭》聞名於世的少年才子真的喝多了,不過也是,既是才子,哪有不愛酒的道理。

可這是什么地方,就是嗜酒如命者都要暫時放下他的愛好,為了不讓自己出丑,不令皇帝降罪,不招滿朝文武輕視,必是滴酒不沾,可鍾逸怎么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難不成恃才而驕?

似乎察覺到宮殿里的氣氛有些安靜的怪異,鍾逸有些愣愣地站在原地,眼光有些迷亂地四處掃了一掃,但漂亮的臉上卻透著一份酒後的灑脫狂意。

「誰喊我呢?」

而東齊使者也意識到此刻的嚴重,如此場面,定容不得他一個外國使臣放肆,他的所作所為代表著身後的國家,為了顧全大局,他只好恨恨望了鍾逸兩眼,松開他的衣領,立馬跪在地上,恭敬聆聽康寧皇帝的接下來所說。

但康寧皇帝忽視了跪下的使臣,將目光放在鍾逸身上,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聽見這聲只有在酒樓上才有的應答後,卻似乎並不怎么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是朕在喊你。」

聽見朕在這一個字,不論是真醉還是裝醉的人都要醒過來,鍾逸也不例外,手臂一松,趕緊躬身行禮,與東齊使臣一同跪倒:「臣......臣罪該萬死,臣......喝多了。」

皇帝陛下斥道:「朕當然知道你喝多了,不然定要治你個殿前失儀之罪。」

鍾逸勉力保持著俯身而跪的姿式,苦笑著分辯道:「臣不敢自辯,不過有客遠來,不亦樂乎,不將東齊、南魏、北慶的這些大人們陪好,那便是臣的失職。」

「瞧瞧。」陛下側身對皇後說道:「這還是不敢自辯,若他自辯,只怕還會說......是朕讓他喝的,與他無尤。」

鍾逸憨憨一笑,沒有再開口。

這時,康寧皇帝才將視線放在另外一位跪著的使臣身上:「你是杜圖?朕與你上次相見,已是五年之前了吧。」康寧皇帝平和威嚴的語氣讓下跪之人心中身子一震,未曾想到,五年前一面之緣竟然讓大寧的皇帝記住自己,這份殊榮,令他心中不是滋味,既有感激,也有感動,可念及自己身份,只得嘆息。

「回稟陛下,外臣正是杜圖,五年前匆匆一眼能讓陛下記住,外臣不甚榮幸。」

康寧皇帝笑道:「不止一眼,那一議,爾之文采令朕記於心底,至今回想,那首南望不絕於耳,豪邁之氣從心生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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