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一章 搞定(1 / 2)

不論如何,鍾逸他保定了。權利的制衡並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除了鍾逸之外,康寧帝很難找到另外一個可以抗衡錢山的臣子了。

可滿朝官員不服,他們不是傻子。

「鍾逸!欺君之罪罪可致死!」

「堂堂金鑾殿上,豈容你信口胡說!」

「陛下!鍾逸這番話不可信啊!」

「......」

幸好,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錢山不在。這樣一來,便無人對證,哪怕每個人都知道鍾逸是在胡說,但他們的反對力度,並不如錢山。

由於上次早朝時一唱一和,把錢山的臉都丟盡了,再加上錢山陣營中有一票投靠的文官,所以他不想站在風口浪尖與鍾逸對峙。畢竟屢次作為弱勢的地方告狀,總讓他這張老臉沒地方擱。

鍾逸精准抓住這一點:「諸位大人,所謂空口無憑,就算你們說出花兒來,都無法定我罪行,連一證人都沒有,豈能證明我的解釋是錯的呢?」

「這......」站於列中的官員們發出竊竊私語的聲音,鍾逸這話倒沒有錯。

大寧律法重證據,而鍾逸此次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後果,單從動機判斷,饒是錢山來了,也不能以證人的身份自居,除了受害者能讓鍾逸陷入劣勢,其余人都沒有這個能力。

當然,康寧帝除外。不過康寧帝一心向著鍾逸,不會拆鍾逸的台......

「鍾逸!若依你的說法,糾結兩千余錦衣校尉的目的是為了重建西廠,那強要**又是為何?西廠抓捕**,是陛下下的旨意,難道你連聖旨都敢違抗?」

說話的是陳平,不得不說,他扣帽子的本事的確一絕,但鍾逸早已想好了說辭:「陳閣老,暫且不提我為何索要**,單從聖旨一說,錢廠公又沒有遞出聖旨,這要我如何相信?更何況錢公公顛倒是非黑白有一手,他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假......在場的眾人都要辯解一番吧?」

這話是對百官而說,既然有投靠錢山的人,那便有看錢山不順眼的人,錢山無法無天、囂張無比,早不知道暗中得罪了多少人的利益,一旦鍾逸轉移矛盾,掀起對立,就會有人為他說話。

「你這話什么意思?就算是再擅於撒謊的人,也不敢拿聖旨做文章吧?」

鍾逸玩味的望向說話的陳平:「陳閣老的意思,是認了錢山是混淆黑白指鹿為馬的人?」

陳平一愣,頓時語塞,再難進行辯駁。

指鹿為馬......這個詞可不簡單,鍾逸暗指錢山如古時趙高,將整個朝堂的官員當做自己掌心玩物。陳平若敢就此反駁,恐怕得罪的便不是不喜錢山做派的官員,而是當今聖上了。

鍾逸再次開口:「錢公公何許人也,眾位心里應該都有個譜,錢公公沒有拿出聖旨便想讓我相信西廠抓捕**是陛下的旨意,恐怕殿上所有人遭遇此事都不會隨便交付自己的信任吧?」

「是!錢山亂扣罪名!誅殺忠良!此種人,不可信!」

「由此閹人禍亂朝綱,才是寧之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