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了?」嘰里咕嚕說了一句,鍾逸一頭霧水,不得不問道身旁的翻譯。
翻譯皺著眉頭,一臉凝重對鍾逸道:「他說......他什么也不知道。」
鍾逸當下便怒了:「這不是玩我呢?行,既然你這么愛玩,那本帥便讓你體驗一下『剝皮法』的快樂!」
「鍾帥,莫要急躁,您瞧,他似乎還有什么要說的!」翻譯急忙出聲阻止道。
鍾逸望向這名嘴硬的慶國人,看他嘴唇顫抖,的確有開口的意向。
果不其然,一句慶國話經由他口又說出來。
翻譯趕緊說予鍾逸:「他說,他追隨慶國皇宮護衛統領而來,此行命令只有統帥知曉,其余屬下,包括自己在內,一無所知。到寧國後,他們這群人全憑統帥調令。」
聽翻譯這么一說,鍾逸心情頓時沉重了許多,他的猜測沒有錯,面前這個一點寧國話都不精通的慶國人之所以能混入京城,背後有一只精密配合的隊伍。
「你問他,除了他之外,這支隊伍共有多少人。」
翻譯領命,立馬將寧國語言翻譯成慶國話,慶國犯人聽完問題,思索片刻又嘟囔了一句。
翻譯立馬答:「同行六十五人。」
「他們這群人身處何處?」
翻譯問完之後又道:「京城內。」
「再詳細一些。」
翻譯問後直搖頭:「他說他也不知道,若他能找回藏身之處,也不會迷路於京城,被鍾帥您抓住了。」
「這群人實力如何?」
「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皇家精銳,一個頂十個的好手。」
鍾逸忽然想到什么,盯著慶國的犯人問道:「那你為什么這么輕易便被我抓住了?看來他們的實力也不像你吹的這么玄乎吧?」
翻譯轉述道:「那是因為他迷失京城已有四日之久,這四天里為了不暴露身份引起轟動,不敢開口,更不敢搶劫,只能硬扛著,飢腸轆轆導致實力下降,這才被鍾帥您抓獲。」
「你問他,他們這幫人來京城有多久了,這段時間都干了些什么。」
經翻譯之口,犯人答道:「來到京城已有四十多日,終日除了訓練,再沒別的事做。」
「那他又為何走失呢?」
慶國犯人面露羞愧之色,嘰里咕嚕說了一堆,最終埋下了頭。
「這番話什么意思?」
「他說,有一日夜晚,他在院里撒尿,由圍牆外突然傳來兩個女人交談的聲音,他覺得聲音好聽,便出外尋找,但跟著聲音走了幾十步,人沒見到,連居住的院子也找不到了。」
鍾逸恍然失笑:「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不論是寧國男人還是慶國男人,都過不了女色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