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九章 大奇葩(1 / 2)

「退朝了?」鍾逸好奇問道。

**一頭黑線:「你是關心早朝的人嗎?惺惺作態!」

「冤枉啊!張大人!鍾逸忠君為國,自然以早朝為重。」鍾逸高呼道。

「所以醉酒上朝?這就是你在乎的表現?」

鍾逸微微笑道:「非也。」說著,打對面起身,坐在**身旁,一張嘴朝著**吐了吐氣。

**一捏鼻子,皺著眉頭道:「鍾小子!過了啊!你惡心錢山也就算了,現在怎么還來惡心老夫了!」

「難道張大人就沒發現一些端倪嗎?」

**一愣:「什么?」

「我的嘴里......沒有一絲一毫的酒氣。」

「不可能!你渾身的酒味,難道不是喝多了酒才成這樣的?來!再吐口氣讓老夫聞聞!」說著,**毫不避嫌靠近鍾逸嘴巴。

鍾逸連忙哈了口氣,立馬坐到了對面去。

**一呆,驚異道:「嘿,還真是!為何你滿身酒氣這么重,嘴里卻沒有呢?」

「那是因為我並沒喝酒,更沒醉酒,你們之所以聞到酒味沖天,是我這身衣服作怪,昨夜,我將它浸泡在酒中半個時辰,之後取出晾干,今日穿它上朝,你們自然以為是我酒勁未醒。」鍾逸呵呵輕笑,如今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當中。

**情不自禁道:「妙!精妙!」可轉瞬間,**又想到了什么,他望向鍾逸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再看不同的人種。

「張大人,你有話直說就好,咱們遠遠沒到心有靈犀的地步,你光看我,我完全猜不到你要說什么話。」

「你是裝醉?」

「正是,方才緣由已與張大人解釋清楚。」鍾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是傻子,為何重復的問題要問這么多遍呢?

「那老夫不得不請教一下,既然你沒有喝醉,你是如何在金鑾殿上睡得這般安詳?老夫想,就算是把金鑾段當自己家的陛下,也難以在早朝上睡得這般沒有負擔,你可倒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不僅睡著了,還鼾聲如雷!」

「額......」**的問題著實把鍾逸難住了。他思索一番道:「或許......這就是別樣的天賦吧。」

**臉色很不好看:「你的天賦還真他娘有用!」文人大吐粗鄙之言,看來鍾逸此舉的確驚嚇到了**。

不過也是,金鑾殿是全天下文人學子夢寐以求之處,來到這里,無異於登上了夢鄉的舞台,登上了整個寧國的權力巔峰。正是如此難得,百官中像閣老一般資質的人都格外珍惜,在早朝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更不必說初入朝廷的新官了,一場早朝下來,比蒸一天的桑拿流的汗水還多。可鍾逸倒好,睡得安詳坦然,比在自己家的床上還要舒適自得......

為了繼續這個話題,鍾逸話鋒一轉,向**問道。

「張大人,我在金鑾殿上這么一番折騰,滿朝官員定是不依,背後更有錢山撐腰,這次......恐怕我是凶多吉少了。」話說的雖然凄涼,但鍾逸的表情卻是格外的興奮,頗有升官晉爵的姿態。

「你問我我問誰,老夫走時,朝堂上針對你的決議才剛剛開始......」**憂然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