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眠哼笑,「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她身上有青痕,黎凡卿背上有抓痕。
姜月眠從洗漱到用完午膳,前後花了近半個時辰。
春季多風,她正打算回房看看書,香桃提醒她:「今天是公主和白家姑娘約好去神緣寺的日子
姜月眠抬起頭,不掩驚訝,「約好去神緣寺?」
「對呀,」香桃眨巴眼睛,「就在公主您及笄禮前兩天,你答應白姑娘,等神緣寺聖僧來,就一塊去看看。」
「昨日白姑娘遞了帖子,您也看過了。」
昨天滿腦子想著怎么和白倦恆扯開關系的人:「……」
「能拒絕嗎?」她塌下腰,眼神憂郁,「說我昨夜不幸感染風寒,要靜養幾天?」
張嬤嬤走進來時,看到主子和香桃大眼瞪小眼的不知在做什么,奇怪道:「公主,白姑娘來了,在前廳等著呢。」
姜月眠默了。
行吧,看來躲不過了。
只能認命。
然後十分鍾不到,姜月眠就想回這句話。
白家小姑娘頗為不好意思,「哥哥聽說我們要去神緣寺,便要送我們過去
她記得上一世神緣寺之行沒有白倦恆才對。
姜月眠與白倦恆四目相對,她彎起­唇­角,露出無可挑剔的笑容,輕聲道:「白將軍不去上朝嗎?」
白倦恆回以微笑,「陛下念在我戰場初歸,許了我等將士七日的休假,不用去朝上。」
他頓了下,繼續道:「??臣久戰邊疆,多年未盡嵐兒兄長之責,今聞臣妹與公主之約,故而冒昧叨擾。」
白倦恆把話都說到了這種份上,他是作為兄長放心不下妹妹,她再拒絕就顯得刻意了。
姜月眠再次揚起假笑,柔柔道:「麻煩白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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